夜還是來了。

王想要的東西自然能的得到,妲已也懂這個道理,舉目無親的她不從又能如何?她在這偌大的皇宮裡就是個再小不過的卡拉米,誰動動腳都能把她踩死。

這妲已的香豔與帝王的貪婪,我們就不說了,大家發揮想象自已去腦補吧,總之就是日上三竿了,帝辛還沒從妲已的宮殿裡出來,在外面候著君王的媚女早已恨到牙根癢癢。

芙蓉帳裡,帝辛摟著嬌羞的妲已問:

“美人,你能如此順從與孤,讓孤滿意,孤定不會薄待與你,說吧,想要什麼,孤一定滿足與你。”

妲已想不說的,但她知道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於是乎,妲已較軟的聲音傳進帝王的耳朵:

“奴謝吾帝垂愛,能服侍吾帝妲已覺得心喜,若有所願,奴......不願自已的族人受難,吾帝能否善待妲已之族人?奴定永生感念吾帝恩德。”

說著就是兩眼淚啊,是自已失身的無助?是對家鄉的思念?是對王權的懼怕?還是看到囚籠裡牲奴後的憐憫之心?這咱就不知道了。

總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直接把這年逾四十君王的惻隱之心給發掘出來了。

帝辛溫柔的把小嬌妻在懷裡抱了抱,說:

“孤封你父為侯,允許你父和族人返回部族,並賞良馬十匹以作路途為用,好不好?我的美人兒?”

別的不說,這良馬十匹可以說是了不得的賞賜,因為那時的馬實在太少了,更何況是良馬。

妲已聽了笑若雨打的桃花,惹得帝王捏著她桃花酒窩的小臉兒又猛親了一翻。

本來,帝王賞給自已喜歡的人一點兒東西是沒什麼的,大臣們也都說不得什麼,畢竟生殺大權在王的手裡,王說讓你死還是一會會兒的事,更何況殷商時代可謂王權即神權,到帝辛這裡,他甚至覺得神都不用管了,因為在殷商的認知裡,帝王死了就會化身神明護佑子孫後代,他貴為人皇與天皇地皇都一樣的,所以帝辛特不喜歡那些老貴族拖著他去敬神,他想什麼都自已說了算,讓那些迂腐的的老頭子哪裡涼快去哪裡待著。

但話再說回來,帝辛賞賜妲已的東西太顯眼了,招人恨了。

先免除了在其他人眼裡必有一死的蘇護的死罪,還賞了蘇護東西,這就不說了,還給她女兒獨立宮殿,這不是太給臉了嗎?還不止這些,他又賞了蘇妲已東西珠寶玉器,賞了玉器珠寶才一天,這還沒出被窩呢,又封了她爹為侯爺,同意他們進奉的牲奴都返回去。

這就說不過去了好吧?

首先,商朝是不會封自已本宗族以外的人為‘侯’的,‘侯’的身份非常尊貴,是宗族內親的專屬,帝辛這樣封與常理不符。還有,打仗不就是為了一點奴隸貢品嗎?你這好了,我們帶著人打了半天,費人費力的一點兒好處沒撈著,你女人一句話,我所有的東西全沒了,你這說得過去嗎?你再是王,你也得給我們留點殘羹剩飯吧?不按常理出牌可怎麼行。

再說,你讓那些身份尊貴的老王侯與一個野蠻之地的鄉村野夫站在一起,他們也不願意啊。

所以說,帝辛賞的東西有點兒多了,是帝辛莽撞了。

咱分析回帝辛,他能成為帝王,肯定不會過於肆意妄為。畢竟不管哪個國家的老帝王都不會胡亂選繼承人的,大多數都會選一個能力合格的兒子來繼承王位,肯定不會找一個最無能的子孫來當帝位,讓其他覬覦帝位的外人過不了幾天就把他們家族的牌位給燒了的。所以,帝辛不會太無能,就從他把商朝的地盤擴充套件到新高——東至沿海,西過西安,南至武漢,北至北京。由此可以看得出來,那疆土比夏朝大多了的,人家帝辛是有野心的人,是喜歡控制別人不願意被別人控制的‘驕傲人格’。

可問題是,他不把蘇妲已之父封侯,他就不能賞其牲奴,眾方國(族)都是要來給商進獻牲奴的,哪有商給其他族牲奴的,這好說不好聽啊,不在東西多少,要講個理對吧。那如果是自已人就好了,封了侯就是自已人了,給些奴隸就說得過去了。

事情還壞在‘史無前例’,不但動了老貴族的利益,還讓他們特別沒面子的與鄉野村夫站在了一起,更何況是靠著女兒上位的村夫。

人啊,彆扭起來的時候不管怎樣他就是彆扭,老臣們的想法是對是錯我們先不說了。

帝辛不管這些,他這次已經打定主意不按常理出牌了,畢竟從庶人裡挑出來費重等人能力還行,不但聽話還願意做事情,更何況賞的東西可以很少他們就很賣力,給他們的少了,自已留的不就多了嗎。所以,他不想太在意那些老傢伙們的想法了,長久受他們的‘轄制’已經受夠了。

因為這個日上三竿不起床,因為一再再的恩賞,因為老臣覺得帝王太任性,因為王身邊女人的嫉妒之心,所以很快所有的人都開始覺得這個蘇妲已有問題。

但此時說她是妖怪還為時過早。

只不過呢,王后和黃妃遠遠看著帝不從小美人身邊出來心裡也不是滋味對吧,且先不說自已年老色衰的事兒,就‘帝王不早’起這一點是不是可以和不勤勉、耽誤正事等畫上等號了?

隨著帝王的一聲:

“進來伺候。”

黃媚帶著人一溜煙兒鑽進了妲已宮裡。

咱們就想想這黃媚的心裡憋屈不憋屈吧,她估計踩死妲已的心都有,一個鄉村野地的小丫頭,跟她這般身世的貴族小姐比,身份懸殊天差地別,如今讓我來伺候你,我呸,你讓別的賤婢伺候吧,我只伺候我的帝王,我只給我的帝王端洗臉水啥的,你丫一點兒待著去,別讓我哪天把你收拾嘍!

所以,她跟著帝辛走的時候惡狠狠的看了妲已一眼。

這一邊,一直對著妲已的門口出神的皇后見帝離去後,對身邊的婢女說:

“招媚來見。”

婢女應聲而去。

不一會兒,媚來見皇后的時候,自然是把妲已如何‘蠱惑’帝王的事添油加醋的大肆宣揚一番,還讓後務必處置妲已,否則讓此女在宮中久居必生災禍之類。

後聽了沉默一下道:

“午後叫蘇女來見。”

婢女應聲離去。

妲已這邊,她久久從黃媚的眼神裡走不出來。她怕呀,她是個小卡拉米,在這空蕩蕩的宮殿裡來回踱著步子,很久了,她說服自已什麼也別想了,以後夾著尾巴做人就對了。

不久後,帝王的賞賜到了。妲已看著帝王賞過來玉器,整整齊齊的擺在她面前,不論是擺件還是配飾,各個價值連城。她不由得心喜起來,把黃媚給到的壓力漸漸放在一邊,捯飭起自已的容貌來,畢竟不想辜負那麼多漂亮衣服和珠寶。

門口的宮婢進來稟報:

“美人,皇后的侍從等待進見。”

“快傳。”

妲已從沒受過這種別人要等她通傳的待遇,一時間有點兒難以適應。

“稟蘇美人,皇后娘娘吩咐蘇女進見。”

妲已又是一愣,她想不到皇后娘娘找她何事,嘴上卻連忙應話:

“我稍後就來。”

其實,她應該立刻就去的,但年輕女孩子有點兒不懂禮節了,想不到皇后娘娘叫她幹什麼而心虛的她,動作上難免有所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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