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兒,你這是做什麼,趕緊把沈姨娘放下來。”

“侯爺, 沈姨娘快要呼吸不來了,快鬆手呀。”

兩人著急的大喊道。

萬祁臨這才收起了目光,把沈輕黎扔到了地面上。

只是他自已則是癱坐回到了躺椅上,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一樣,猩紅的眼睛更紅了。

許是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心裡也有苦楚吧!

姚妙可蹲了下來,檢視了一下沈輕黎脖子上鮮紅的手印,問道:“你沒事吧!”

此時還在咳嗽著的沈輕黎,緩了好一會,這才說道:“夫人姐姐誒,我沒事。”

只是心裡對這個男子不會再有期望。

剛開始她就只是想當一個小透明,現在想著的便是直接原地消失。

這該死的地方,她沈輕黎不待著了。

她有些虛弱的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往自已的房間走去。

銀心很是心疼的扶著她。

看著她的背影,姚妙可心裡也不是滋味。

“母親,這……”

“由著她吧,若是想離開,那便離開吧!”

老夫人自已也不能說此時的萬府能熬到什麼時候,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她甚至還未曾來得及把老侯爺的靈牌帶上。

還是其中一名以前老侯爺計程車兵,現在當了侍衛的人,偷偷的把靈牌藏了起來。

這兩天找到他們的容身之所,拿到了她的手上。

看著自已兒子日漸賣醉消愁,她心情能好到哪裡去,不過是必須堅強而已。

“千莫,扶著侯爺回房間裡換上一身衣裳吧!”老夫人聲音裡滿是疲憊。

“是,老夫人。”千莫領命而去。

而萬祁臨也沒有推辭,由著千莫扶著往房間裡面走去。

“這個家到底是怎麼了?”老夫人看向了天空,抿著嘴巴,心裡思緒萬千。

晚飯,沈輕黎坐在桌面上全程都沒有說話。

白天的時候,她一個小妾已然是越界了,說出那樣的話,她已經準備好迎接她的是什麼。

果然,萬祁臨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放妾書。”

遞到了沈輕黎的面前,說道:“你走吧!”

沈輕黎愕然了,什麼鬼,膈應她嗎?這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飯妾書”了?

就連老夫人和姚妙可都一臉的懵。

“你既然不想再在這裡了,那便離去吧,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沈輕黎接了過來,冷笑了一聲,呵……

走就走,誰怕誰。

只是後來一想,直接把那張“放妾書”給放到了懷中。

“多謝。”兩個字帶著一些沉重,又帶著一些輕快。

第二天,沈輕黎果然是拿起自已手中不多的東西,帶著銀心離開了院子。

她走到了一處荒院子的牆角下,蹲了下來,從腳板底下抽出了一些銀票。

裡面是之前給萬祁臨熬藥的時候,管家送過來的銀票。

沈輕黎總覺得錢財得貼身保管,那才是最穩妥的。

無論是在哪裡。

銀心好奇的看著沈輕黎這一系列動作,差點沒讓她驚叫。

“姨娘,這……這你什麼時候藏起來的?”

“一直藏著,別那樣大驚小怪的,我們得拿著路費出來,回陶源鎮上去,看看我爹孃。”

沈輕黎著實是很好奇,原主的爹孃到底是怎樣的,這些年又過得如何?

“好。”銀心應道。

反正這裡已經沒有她主僕兩人的容身之地的,還不如先回去看看,再做打算。

只是兩人剛走出了街頭,便迎面撞上了姚妙可。

“沈姨娘,你真的要就此離去嗎?”她問道。

十分複雜的眼神,帶著一些不捨,甚至還帶著一些擔心。

若是離開了,她一個弱女子該何去何從。

“嗯,夫人姐姐,噢,不,現在應該喊夫人,你們保重。”

沈輕黎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是怎麼了,心情忽然之間有些沉重,就好像將要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一樣。

姚妙可沒再說什麼,而是讓月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錢袋子,遞了過去,“拿著,路上照顧好自已。”

沈輕黎一愣,想不到姚妙可攔住自已,竟然是因為想要給自已錢?

她趕忙退了回去,“夫人,使不得,侯府不同往日了,留著些銀錢,總會有用處的。”

“好好活著,天大的事情總會過去。”

沈輕黎看著這個昔日裡對自已不錯的女子,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她往後會有一番作為。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便紛紛離去。

沈輕黎帶著銀心往陶源鎮的方向而去,而姚妙可則是往此時住著的院子而去。

幾天後,沈輕黎帶著滿身的疲憊,終於到了陶源鎮的大門前。

她看著牌匾上面“陶源鎮”三個大字,腦子裡面閃過了一陣陣熟悉的感覺。

“銀心,這就是我們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嗎?”她問道。

“小姐,是的。”

離開了京都城後,銀心便重新喊沈輕黎“小姐”。

畢竟姨娘這稱呼並不是那樣的好聽。

這邊還在昂著頭,看著圍城上面那大大的牌匾,那邊便有一輛馬車飛快的往城門而進。

只是剛到城門口,便聽見了“籲”的聲音。

沈懷安跳下了馬車,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輕黎,微微緊張的問道:“黎兒, 是你嗎?”

“少爺,是少爺,小姐,是少爺呀。”銀心驚喜的呼喊著。

沈輕黎這才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彬彬有禮的男子,中規中矩的樣貌,卻一看便是正直的人。

“哥哥。”

這一聲哥哥對於原主來說是親切的,但是對於現在的沈輕黎來說是陌生的。

“哎,妹妹,你怎麼回來了?”

沈懷安走了上前,看著好幾年未曾見過的妹妹。

心中酸楚。

當年沈輕黎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要給萬祁臨當一個小妾,便氣得家裡和她斷了聯絡。

可是如今卻是帶著銀心孤身回來。

所以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沈懷安很是疑惑,但是此時並不是長聊的地方和時機,他立馬說道:“先回家,回家再說。”

隨後讓車伕把馬車趕了過來。

沈輕黎點頭,踩著小凳子坐上了這一輛簡單卻是回家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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