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黎對上了姚妙可的眼睛,相視一笑,擺弄知道了對方所想,隨後後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了荷香園裡面。

此處名為荷香園,實則是因為這是侯府少有的一個有著荷花池的院子。

不大,相比於上次譚竹想要推沈輕黎的那個池塘來說,小上許多,但是設定得很是精緻。

也打理得很好。

反正沈輕黎覺得這荷香園很是舒服,她很喜歡。

一進到房子裡,便聞到了飯菜那誘人的香味。

沈輕黎把萬祁臨推到了主座處,等姚妙可坐下來之後,她坐到了離萬祁臨最遠的地方去。

萬祁臨眉頭輕輕的皺著,“過來,坐這邊。”他指了指自已身邊的另一側位置,挑了下眉毛。

一張桌子四個方位,坐那裡不是坐呀,為何一定要她坐在他的身旁?

沈輕黎放在桌面下的手握了握,雖然不情願,可還是淡淡的笑著,往萬祁臨所說的位置坐了過去。

姚妙可一直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彷彿對萬祁臨如此行徑已經習以為常。

待沈輕黎坐好之後,萬祁臨這才說道:

“吃吧,你不是說最是喜歡夫人這裡的糖醋魚嗎?”

“對呀,侯爺您也嘗試一下,夫人姐姐這裡做出來的魚肉可是最鮮美的了。”說著便夾了一口,放到了萬祁臨的碗中。

萬祁臨也沒有推辭,吃起了沈輕黎所說的美味,還適時的點了一下頭,便是贊同。

此時的姚妙可是高興的,她還真的是一點點的稱讚就能滿足。

……

晚飯過後,沈輕黎看著萬祁臨和姚妙可的相處都替他們著急,眼珠子一轉,說道:

“侯爺,妾困,這便先回芙蓉園去了,姐姐這裡風景是極美的,侯爺不若今晚便在姐姐處歇息吧!”

也不知道萬祁臨是如此想的,還真的答應了下來。

許是吃了姚妙可所做的飯菜,又或者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令萬祁臨有所動容,那石頭般的心,多了一絲反省。

只是看著沈輕黎離去的背影,萬祁臨的手竟是習慣性的敲著輪椅的扶手,心裡想的卻是:小樣,做得如此明顯,當他看不出來嗎?

又看了一下身旁一直默默無聞的陪著自已,卻從來不要求些什麼的姚妙可,眼神暗了暗,說道:

“這些年,辛苦你了,若是你想要自由,本侯願意放你離開。”

姚妙可:“!!!”

不是,這關係不是才剛緩和嗎?所以侯爺剛才說的是要和她和離還是要休棄了她?

她泛紅的眼睛,看向了萬祁臨,“侯爺,是妾身哪裡做得不夠好嗎?妾身改還不行嗎?”

還以為是她這麼多年的堅持,身旁的男子終於看到了她的好。

不曾想,他竟然說出了一句令她晴天霹靂的話來。

她做得還不夠好嗎?她一個嫁進來是黃花大閨女。

幾年後還是黃花大閨女的侯爺夫人。

呵……真是可笑呀。

“本侯不想耽擱於你。”

姚妙可聞言,心裡更難受了,幾年了,這才說不想耽擱於她,而那些姨娘卻是一個接一個的納進府裡。

“侯爺,妾身願意等,等你回心轉意的那一天。”姚妙可還是不想那樣便放棄了。

她這個人有一個致命的特點,那就是很執拗,認定了一件事情,那是撞到了南牆都不一定會回頭。

萬祁臨沒有在說話,看向了千莫,示意他推自已離去。

千莫領命,行禮之後,便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萬祁臨往荷香園外走去。

待萬祁臨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院子時,姚妙可終究是支撐不住了,那豆大的淚水,嘩啦啦的流著。

“月見,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好了?你給我說一說?”

“夫人,你做得已經夠好了,只是侯爺他……”

月見不知道如何來安慰姚妙可,甚至心底裡面有一句話,她已經是憋了很久了,那便是“侯爺是不是不行?”。

不然這麼多年為何碰都不碰夫人一下,甚至那幾位姨娘都未曾有過身孕。

但是她只是一個丫鬟,她又不敢亂說。

看著她家夫人,月見只覺得心疼。

姚妙可沒有再說話,只是止不住的在流淚,若是說她不心疼,那絕對是騙人的。

好一會這情緒才緩了過來,說道:“我們回吧,早些歇息。”

月見點頭,一主一僕往房間裡走去,只是註定今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另一邊,離開了荷香園的萬祁臨叫停了推著輪椅的千莫,“去芙蓉園。”

“好,”

此時的沈輕黎覺得自已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成全了一對“苦命鴛鴦”。

正高興的拿著她的話本,磕著她的五香味瓜子,便聽到銀心的聲音,“姨娘,侯爺回來了。”

嚇得她手裡的話本子都拿不穩當了,她都如此創造機會給萬祁臨了,如此大的的一個美女,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夫人,他都不留宿。

一天一天的跑來她這個小院子來,是有黃金要撿嗎?

啊,誰能告知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站了起來,眉頭都能夾死好些蒼蠅,慢吞吞的走到了房門前,實則是極其的不情願。

“妾見過侯爺,侯爺怎麼這會過來了 ,今晚不在夫人姐姐處歇息嗎?”說起話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柔弱。

只是心裡已經在咒罵這個狼心狗肺的渣男。

“嗯,想來便來了,黎兒這是不歡迎嗎?不然,為何把本侯往外面推去?”這邊說著,那邊看著沈輕黎的眼神都帶著些探究。

沈輕黎心中一震,不是,這是被看穿了嗎?不對呀,她做得並沒有那麼的刻意呀。

“沒有,侯爺說笑呢,妾當然是喜愛侯爺過來的。”沈輕黎接過了千莫推著的輪椅,把萬祁臨推進了房間裡。

只是站在背後的她不停的做著鬼臉,她心裡是一丁點兒都不想呀。

“沐浴吧!本侯乏了。”

沈輕黎踉蹌了一下,差一點沒站穩,所以專門來到這邊沐浴嗎?

還是說,還記著上一次的仇?

這該死的男人!

竟然記仇?小肚子雞腸的。

卻只能應道:“是”。

隨即喊來了銀心去準備沐浴的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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