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輕黎應道之後,便從房間的門口走進了房間裡面。

這一幕進入到幾位院子裡等待的姨娘眼中,心中的不甘又增添了幾分。

“為何她能進去,而我們卻只能在院子外面等著,我不服!”

陳悠悠黑著一張臉,憤憤的說道。

“哎,誰讓人家會來事,也不知道和月見說了些什麼,更不知道給老夫人下了什麼迷魂湯,竟然答應了她的請求。”

“就是,就是,我們剛才返回的時候,想要進到房間裡面,都被攆了出來。”

“別說,萬一被月見聽見了,然後轉達給夫人和老夫人聽,遭殃的還是我們幾人。”

……

陳悠悠,賴清兒,方思思不停的在抱怨著,只有譚竹坐在一旁,並未言語。

實則是她和沈輕黎接觸的稍微多一些,貌似摸到了一些侯爺喜歡沈輕黎的原因。

自然便不會多說什麼,況且被人捉到把柄了,說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院子裡到處都是下人,不僅僅月見會聽見。

其他的人也可能會聽見,明哲保身才是明智的。

房間裡,沈輕黎走到了老夫人的跟前,跪了下來。

雖然她很不喜歡下跪,但是有些時候又不能不這樣做,深呼氣一口氣,說道:

“老夫人,還請原諒妾的打擾,妾此時進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侯爺的傷口的,兒時因為好奇,和一名大夫學習了好些日子,知道侯爺胸腔上的傷口如此大,那是極為危險的事情。”

“若是發炎,侯爺發起了高燒,那後果不堪設想,妾看清楚了大夫的處理,也是極好的”

“但是如此大的傷口,若是不縫合起來,便很難癒合,妾請求,幫侯爺把傷口縫合起來。”

說著說著便是紅了眼睛,那是真的情真意切,她不知道為何不想床榻的這男人死去。

“混賬,你只是學習了一些毛病,竟敢妄言為侯爺治療?出了什麼事情,你能擔待得起嗎?”

老夫人本以為沈輕黎是個穩重的女子,卻不曾想到她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來。

膽子也太大了,這用藥是能隨便用的嗎?況且她所說的縫合,她根本就沒有聽過。

“母親,妾說的是真的,傷口不縫合起來,就那樣裸露在空氣中,很難癒合,一旦發膿,那便難治療了。”

沈輕黎有些急了。

眼看著萬祁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便已經證明那大夫的藥起到的效果甚微。

況且開的那些湯藥,因為萬祁臨還沒清醒,根本就灌不進去。

“莫要再說了,沈姨娘,你且回去你的院子裡面等著吧!”老夫人一擺手,便屏退了沈輕黎。

她是如何都不能相信一個只學習一段時間的人,在自已兒子身上用藥。

沈輕黎無法,也只能站了起來,福身之後,往外面走去。

只是臉上卻是從來沒有的頹敗。

姚妙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想要說些什麼話,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沈輕黎腳步沉重,邁出了房間之後,一抬頭,便看到那幾人意味深長的目光。

“喲,妹妹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情緒如此低落?快說予姐姐聽聽,或許姐姐們有辦法解決呀。”

賴清兒淡淡的笑著,可是那笑容並不達眼底。

“是呀,一人計短,幾人計長,說出來,或許我們姐妹幾個能找到好的答案呀。”陳悠悠說道。

沈輕黎看著這兩人的話語,一點都不相信她們是有什麼好意。

怎麼,這是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

還是因為萬祁臨受傷了,另有計劃?

沈輕黎心中冷笑,看著她們那變得比翻書還要快的臉,只覺得有些噁心。

若不是因為自已沒什麼大的志氣,只想著待在侯府混吃等死,根本就不想和這些人周旋。

那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和精力。

“姐姐們,說笑了,妹妹怎麼會遇到難事,只不過擔心侯爺的傷勢而已。”

“侯爺洪福齊天,不會有事的,我們只要靜靜的等待著便可。”

譚竹適時的說上了一句。

“嗯,是的,侯爺不會有事的,姐姐們先忙,妹妹便先行回去了。”

沈輕黎覺得自已還是得做一些準備,雖然老夫人沒有答應現在便幫萬祁臨縫合傷口。

但是她可以做好所有的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說完,便點頭往臨風居外面走去,不做任何的停留。

緊接著便帶著銀心轉身回到了芙蓉園,拿上了所有的積蓄,往萬侯府的大門而去。

她已然很久沒有出過大門了,今日為了萬祁臨不得不到街上去購買一些藥粉和材料。

嚴重的內傷,她治不了,但是因為炎症而高熱,退燒的法子,她還是有的。

“姨娘,我們這是去哪裡?”銀心很是奇怪。

平時讓沈輕黎到街上逛上一逛都會被無情的拒絕。

可今日卻是如此的反常,不僅僅拿上了所有的銀錢,還主動帶著她到外面去。

“到藥鋪,銀心,你知道哪裡的藥鋪最大,藥材最齊全嗎?”

“奴婢知道,在東街,上次和廚房的大嬸聊天的時候,她說過一嘴。”

“那我們便去東街。”

“好。”

……

兩主僕一邊說著,一邊往東街而去,目的地是東街的藥鋪。

一刻鐘之後,兩人到達了東街的回春堂。

這一進門,沈輕黎便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她最喜歡的藥香味。

只可惜因為前世的她太懶,沒有繼承到前世她爺爺的中醫技術。

不然來到這裡她或許還可以做一個坐堂大夫。

“掌櫃的,我想購買一些藥材。”沈輕黎說道。

回春堂掌櫃是一個略胖的男子,眼睛小小的,但是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

“敢問夫人想要些什麼藥材呢,我們回春堂可以說得上是整個京都城裡面藥材最齊全的藥鋪了。”

“還請大夫給我一張紙和筆墨,我寫下來。”沈輕黎再次說道。

出門實在太急了,她忘記了先把所需要的藥材先寫下來。

掌櫃看著眼前這年紀輕輕的沈輕黎,心中有些詫異,如此年輕的女子,竟然是懂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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