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終於醒來了,妾擔心極了,這幾日寢不能眠,吃也吃不下,你看妾都瘦了一圈了。”

譚竹兩眼汪汪的看著萬祁臨,還轉動了一下自已的身子。

“還有妾,還有妾,侯爺,告訴妾,你身上還有沒有哪裡疼的?妾給你吹上一吹,呼幾下便不那麼疼了。”

賴清兒也不甘落後。

“對,對,或者侯爺此時有什麼想吃的,告訴妾,妾去給你做,保證侯爺吃完心情好上一些。”

陳悠悠更是想著要拿出了自已的拿手本事。

“侯爺,或者妾給你唱上一曲,放你心情放鬆一些?”房思思同樣弱弱的問道。

……

你一言我一句的,姚妙可的臉越來越黑,這真的是當她不存在了嗎?

老夫人的臉更黑,他兒子這才剛從鬼門關回來,這群姨娘到底是想幹什麼?

躺著的萬祁臨,側著頭,沒有說話。

一則是不想說,二則剛才說了那麼多的話,此時的他有一點點累。

“你們幾人是想繼續被禁在自已的院子裡面嗎?侯爺剛醒過來,哪裡來的精力陪你們花前月下,也不看看此時是狀況,這話都不會說了嗎?”

老夫人這一番話說出來,那幾人才發現自已說的話不合時宜。

只能訕訕的,往後退了一步,異口同聲的說道:“是,是妾唐突了。”

“那侯爺先好生休息,妾就守在外面,有需要的話,喊一聲便可。”

幾人又是福身行禮過後,又退了出去。

坐在了那幾張石凳子上,就好像只要是坐在這裡,就能等到和萬祁臨單獨相處的機會。

可也不想想她們和萬祁臨單獨相處,又能做些什麼呢?

平時那股聰明勁,今兒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幾人雖說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今兒個自已是有些衝動了。

不應該毫無準備便跑過來的。

這不,沈輕黎這聽到萬祁臨醒過來之後,還淡定的準備了好些東西。

讓銀心端在托盤上,慢悠悠的走過來,和她們形成了明顯的對比嗎?

“見過各位姐姐。”幾位姨娘身後傳來了沈輕黎的聲音。

幾人回頭,便看見了那一如既往村婦打扮的沈輕黎,帶著端著一個托盤的銀心,向她們緩緩走來。

不,應該說是往萬祁臨所在的房間而去。

“喲,這是沈妹妹呀,這是準備了什麼吃食呀,讓姐姐看上一看?”

陳悠悠看著銀心托盤上放著個陶瓷罐,還以為是一些吃食。

便站了起來,走了上去,這剛想要把罐子裡面的蓋子開啟,便遭到了沈輕黎的阻止。

她把手放在了蓋子上,帶著未達眼底的笑容,說道:

“陳姐姐莫怪,這是給侯爺準備的藥膏,治療傷用的,可不是什麼吃食,輪吃食,妹妹可沒有姐姐這般手藝,哪裡敢在姐姐面前班門弄虎呢 ?”

這一番話說得好不巧妙,一則,提醒陳悠悠別碰,弄壞了或者弄髒了,被怪罪了,少不得她的一份。

二則又安慰了一下陳悠悠這受傷的心靈,這人呀,總是喜歡聽到別人稱讚她的話。

這不,看陳優優的表情變化便知道效果了。

只見她把自已伸出去的手,拿了回來,好說道:“那沈妹妹,還是趕緊進去,免得耽誤了侯爺的治療。”

同時還讓開了道路,回到了自已剛才坐著的位置上。

沈輕黎沒再做耽擱,和其他的幾位姨娘點了一下頭之後,便往房間裡面走去。

只是後面傳來了笑聲低咕,議論著她的話,眼神中還帶著些不屑。

房間裡面萬祁臨已經閉上了眼睛稍作休息。

沈輕黎進來之後,還特意放慢了腳步,福身和老夫人以及姚妙可行禮之後,走到了床榻前。

“老夫人,夫人,侯爺如何了?”她輕聲問道。

“剛醒過來,此時又睡過去了。”

姚妙可看著萬祁臨的眼神,總是帶著深情和心疼。

只是渣男萬祁臨總是選擇了忽視,這真的讓沈輕黎時常覺得他肯定是沒心的。

這麼多年,就算是石頭也該被姚妙可捂熱了。

“好的,那妾先給侯爺換藥,可好?”沈輕黎又再次輕聲的問道。

“好。”姚妙可讓開了自已所在的位置,她所在的位置是最適合換藥的了。

老夫人沒有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一直看著沈輕黎,甚至帶著一絲絲的慈愛。

感覺到老夫人這樣目光的沈輕黎,一定覺得自已肯定是因為製作藥膏。

所以有些累了,不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她收了心神,小心翼翼的把萬祁臨身上的紗布解開,此時萬祁臨身上的傷口處原本發膿的地方,已經有了結痂的現象。

只是老夫人看著他身上那些縫合得像螞蟻爬過的傷口,還是忍不住掉著眼淚。

“”母親放心,侯爺身上的傷口已然結痂,之後以後我們細心的護理著,便不會有事的。這上面的線,過一段時間,可以把它拆掉,那便會好看很多的了。”

沈輕黎察覺到老夫人的情緒變動,一邊忙活著自已手中的活,一邊說道。

“好,那邊好,只要臨兒能康復,身上的那條疤痕算不得什麼的。”

老夫人跟在老侯爺身邊如此久,老侯爺經常出入軍營,甚至需要帶兵打仗。

他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所以老夫人並不為萬祁臨身上的傷疤而傷感。

而是感嘆萬祁臨所經歷的,這失蹤了幾年,回來便是一副病秧子的樣子。

走幾步都氣喘吁吁的,現在還受了如此重的傷,那身子不會更虧得厲害了?

而現在侯府還是人丁單薄,萬祁臨沒有留下一兒半女的,這著實也是她頭疼的事情。

這一次的傷,是不是代表著侯爺府無後了?

她靜靜的看著沈輕黎解開紗布之後,用涼白開輕輕的清洗著傷口。

完後用烈酒有沿著傷口的邊沿抹了一圈,灑上了一種白色的藥粉,和一層帶著顏色的裝在那罐子裡面的藥膏。

這才把傷口重新包紮。

三人因為注意力都在沈輕黎處理著的傷口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的萬祁臨已經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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