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冷冷道:“成大事者,動物性直覺也很重要,尤其是情報不足的情況下做快速決策。不如你們也來投票吧,聽從內心的聲音,交給本能決策能。”

投票首發隊員陳火山像是被摁到了開快,一個箭步衝上前道:“同意吸納成為隊友的舉手。三、二、一,開始!”

瑾王和林帛都舉起手。

他們看向彼此的舉起的手,似乎都沒有驚訝。

馬思楷看了一眼投票結果,快速說道:“殿下和林公子負責給我們撐場子,讓蘭恕不敢欺負我們;

“接下來告知對方的內容都是臨場發揮,既屬於事實,又要留給未來還能發揮的空間, 陳火山就不要參與了,負責記錄就行,實際陳述由我們三人互相補充。”

說完,唐小葵說道:“好。走了。你倆先回去,我們再帶蘭西子回去。”

迅速說完,兩人快速開門出去了。

馬思楷和廣闊敲門進入書房時,蘭恕坐在記錄員位置,滿臉蒼涼。

馬思楷走向日誌前的椅子坐下,看著對面的蘭恕說:“蘭先生不必傷懷,關於尊夫人,我們才翻譯了兩段,這裡有四本呢。關於蘭小姐,日子還長,既過往不究,未來仍可期。”

蘭恕抬起眼皮看向馬思楷,眼眶微紅:“讓馬公子見笑了。”

馬思楷展開一個淺笑道:“蘭先生不必掛懷。我們本是四處遊歷之人,在天下各地與有緣人結交,再揮手告別。

“與蘭小姐相遇也是我們在寶地的緣。她願意信任我們,更是緣。能為她做些舉手之勞的事,我們很樂意。”

蘭恕摩挲著紙面上的文字,低低說道:“剛才唐小姐所說,是西子跟你們提及,還是唐小姐推測?”

馬思楷把手放在桌上的日誌封面上,食指輕輕摩挲邊緣,聲音懇切:“蘭小姐聰慧細膩,能體察到您對尊夫人的思念,即使希望得到您的關注,也過於懂事地不打擾。既是如此,她又怎麼會跟我們說呢,唐小葵猜的罷。”

說著,他抬眸看向蘭恕,眼神懇切,聲音懇切:“小生本來沒有立場說這樣的話,可我們真心喜歡蘭小姐,希望她安暖快樂。所以在此可能要冒犯了。”

馬思楷做了一個輕輕的深呼吸,才繼續往下說:“希望您能多分一些時間給蘭小姐,關注她在想什麼、在做什麼、有什麼感想、喜歡做什麼、喜歡吃什麼、為什麼喜歡。

“我想,您既然這麼疼愛尊夫人和蘭小姐,這些其實是原本做慣的事,希望您能適當再為蘭小姐做一些。”

蘭恕聽完,眼眶再次慢慢泛紅。

他正咬著牙把要漫進眼眶的淚逼回去,敲門聲響起,隨即林帛、瑾王、陳火山、蘭西子、唐小葵魚貫而入。

桌前的三人紛紛站起來,看向蘭西子。

蘭西子已重新恢復平靜。

她面對三人的目光微微點頭淺笑,和軟說道:“父親,我沒事。我剛剛失態了,讓小馬哥哥和闊兄見笑了。”

馬思楷看著蘭西子,笑得溫柔和暖,聲音也暖暖的:“蘭小姐說什麼呢,在我們面前,你就放輕鬆做自已就行。就像你說我們一樣,我們是任何身份之前,先是我們自已。在我們面前,你也一樣喔!”

陳火山來到蘭恕讓出的位置旁,看著瑾王做的記錄,笑著說道:“喲呵!王子果然不同凡響,看這字寫得多漂亮!我都不好意思寫在旁邊,我得換張紙!”

陳火山聲音開朗明亮,說完就把自已剛才一把放在桌上的筆擺好,又張羅著換紙張,隨後擺好陣勢,明朗說道:“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陳火山的明亮把房間裡的低氣壓一掃而光,眾人紛紛復位,翻譯繼續。

馬思楷坐正,複述了一遍剛才翻譯的兩段後,繼續用磕磕巴巴的英文說:“後面提到的...這個人...應該是...她的...男朋友,為了...避免父親...這個父親…傷心,我們...先不提...我不知道...怎麼編了...葵來?”

說完,他指著紙面的一段英文說:“這部分我很多不認識,你們倆呢?”

唐小葵輕蹙眉頭,歪了歪腦袋,餘光看向廣闊,對方也輕輕搖頭。

她輕輕磨了磨後槽牙,嘖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是太認識,我試試看。”

說著,她也用磕巴的英文說:“出現...關鍵資訊...之前,就還是...混著日誌裡的...真實資訊...去表達...她的想念...焦慮...失望...自我激勵...”

英文說完,她輕蹙眉頭撓了撓髮際線,隨後眉頭舒展開,緩緩說道:“這部分的意思應該大概是:姥姥最疼自已了,自已偶爾頭痛腦熱姥姥都急得不行,這一次希望姥姥要堅持住,等她回去。”

“以前不知道自已這麼愛哭,到了這裡後,不忍讓蘭大哥擔心,總偷偷躲起來哭。哭之前忍不住,哭之後又嫌棄自已不夠堅強。自已明明是個堅強的女孩子,運動會時骨折都一聲不吭,這一次自已一定也可以堅強。”

說完,她看向馬思楷和廣闊問:“你們有不同意見或者補充嗎?”

廣闊搖頭,馬思楷向她豎了大拇指,然後翻到下一頁。

林帛看著唐小葵問:“運動會是什麼?”

蘭小葵對著他淺笑答道:“在有些國家或地方,會在夏季、冬季兩個季節,召集相同年齡層的人舉辦運動比賽,運動專案包括比如游水、跑步、跳高、跳遠、各種球類運動等等。蘭夫人應是參加青年運動會。”

再次看到唐小葵假模假式的假笑,林帛表情竟越發柔和。

唐小葵說完,馬思楷看向蘭恕說:“為了提高效率,我們就不再一個一個字詞給你們傳譯了,就直接按照這些字詞整理成大概意思傳譯,您和蘭小姐若是有不同的想法,還請直接提出來。不然就這幾本,得花三四天時間。”

蘭恕頷首道:“如此也好,諸位辛勞!”

照著這樣的方式,又翻譯了快一個小時,第一本完成了三分之一,翻譯給對方的內容,都是夾雜著又去哪裡、找了誰打探了訊息,仍舊一無所獲,難道自已再也回不去了?如果是這樣,難道自已就這樣在尋找中浪費著蘭恕的時間、消耗著自已的年華嗎?

蘭恕如此的好,自已有資格回應他嗎?若是回應了,自已真的能安心在這裡過完這輩子嗎?如果以後又有機會回去要怎麼辦,要辜負蘭恕嗎?怎麼能這麼自私?

蘭恕此間曾提出疑問,為何日誌中所寫的回去,都像是苗苗只能隻身回去?他自已也能跟她一起走啊!

他們只能說:目前的內容就是這樣寫的,他們只是如實翻譯。

馬思楷再次翻頁時,瑾王打斷道:“弘典哥哥此前差人來說,他在府上備了晚飯,我們約兩刻鐘後出發。”

他聲音冷冷的,不是詢問,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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