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助理處理完王總的事情,又急忙著手於兩個大酒店的事宜。

這酒店,知道的是剛開張沒做好準備。不知道,還以為是快要倒閉的呢。

不是羅絲偏心,不關心錢六和孫起這兩個新兒子。只是他實實在太忙了,忙著花錢,忙著處理個人感情。

也許是因為太喜歡花錢,和處理個人的感情。羅絲也忙得不亦樂乎,樂不思蜀。對於眼前酒店裡繁瑣的事務,他看著眼暈。。

只見池助理只是在電腦上面敲敲打打,見了幾個人,又對著酒店裡的現有員工進行一番登記。

這一操作下來,上午的時間都快過去了。

羅絲打了一連串的哈欠,早知道這麼枯燥,他就不跟著來了。

“好了沒有?”

“羅總,差不多了。”

“那走吧。”

“好。”

“你把口罩帶上。”

接下來要去的是公司大樓,要去趙無傳媒見安天怡,他不得不防備著點。

池助理有些抗拒,正是5月的尾巴,悶熱的天氣裡,戴口罩未免也太熱了。

但羅絲很堅持,堅決要讓他戴上口罩不可。

“行吧,也就10分鐘的事。”池助理妥協。

車輛緩緩地停下來,發出一陣輕微的摩擦聲。車門開啟後,兩個身影迅速從車上走出,並邁步走向旁邊的電梯間。

池助理動作利落地戴上口罩,彷彿要將自已隱藏起來一般。他那原本英俊的面容瞬間被口罩遮擋得只剩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樑。

當電梯門緩緩開啟時,羅絲迫不及待地衝出去,目標明確地朝著趙無傳媒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他的步伐矯健而堅定,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急切。

然而,到達目的地後,羅絲環顧四周,仔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但卻始終沒有看到安天怡的身影。他不禁感到有些失落和疑惑,心中暗自思忖:“難道安天怡不在這裡嗎?還是說他已經提前離開了呢?”

他來到趙無的辦公室詢問,得知安天怡是因為上午有課,所以提前下班了。

“羅總啊!您看這不是我們趙無傳媒剛開始做直播嘛,很多事情都還處於摸索階段,所以有時候難免會出現一些小狀況。像今天這樣安天怡早退的情況確實不應該,但也是情有可原的啦!畢竟咱們公司現在還沒有正式開業呢,等一切都走上正軌之後,類似的問題肯定不會再發生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加強管理,確保今後不再出現這樣的失誤。”趙無小心翼翼地解釋著,聲音微微顫抖,彷彿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羅總,導致自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沒事,安天怡她可以早退。大學生嘛,以學業為重,可以理解。”

羅絲可太能理解了,幸好安天怡早退了啊。這樣就可以不用見到池助理了,他的擔憂也就不存在了。

他轉身離去,歡快地去找池助理了。

此時的池助理正在辦公室裡,對著張經理下達了一系列的指令。

對於池助理的存在,除了羅絲,其他的所有人都是不知情的。

這也帶來了一些小小的麻煩,公司的會對池助理的身份產生質疑。

但這些都只是小事。

池助理簡單地把自已與羅總之間的從屬關係介紹了,然後將公司裡上上下下的問題都說了一遍。

先是將客觀存在的問題指出,讓別人挑不出除了身份以外的問題。

再提出解決方案,和人事調動。這些,他也不在乎張經理會不會聽從,他只需要把事情說出來,至於什麼時候解決,那只是時間問題。

羅絲來了,到了辦公室的時候,一切都將不再是問題。

“池助理,好了嗎?”

“嗯。”池助理點點頭,就在這短短几分 鐘的時間內,他已經將羅絲嚴選內部上上下下的,該走的程式,一一捋清了。就等著下面的人執行。

“後面副總經理的事,到時候會有人事來通知的。”他再次看向了張經理,得到了張經理一個肯定的眼神。

張經理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位池助理是有多大的能力。

難怪羅總對他如此看重,把公司的一切,甚至人事命令都交到他的手上。

剛才她仔細聽了池助理的意見,雖然看不清池助理的長相,但光憑那氣質上,談吐上,就能看得出此人絕非是普通人。

也不知道池助理為什麼要打扮得如此神秘,做了羅絲背後的人,難道都得隱姓埋名?

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張經理還是不得不打心底佩服。

她已經看到了原廠長來報到,坐在了行政部部長的位置上。這種感覺,就像是鹹魚翻身,曾經的上司,現在在我的管轄範圍內。她現在是打心底地佩服羅總,沒想到,羅總居然這麼重視自已,為了讓自已能快速組織起公司來,還把原來的廠長請過來了。

恰好,行政部門的辦公室正對著自已辦公室。

張經理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廠長啊廠長,你可曾想到過有今天!

當初是你死活不讓我離辭,可再看看你現在?還不是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她想了想,站起身來就往行政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就見廠長與自已來了個對視。

張經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看起來平靜自若。面對廠長那銳利的目光時,她曾經總是需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但如今情況已經截然不同了。她邁著輕盈而又自信的步伐緩緩走進房間,然後優雅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此刻的張經理心中充滿了感慨和變化。過去,她可能會感到緊張和不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自身地位的改變,她逐漸變得更加從容和自信。這種心境的轉變不僅體現在她的外表舉止上,更體現在內心深處對待事物的態度和處理方式上。

坐在沙發上的張經理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眼神堅定而冷靜。她知道自已所處的位置已經發生了變化,而這個新的角色賦予了她更多責任與權力。然而,正是因為經歷過種種挑戰和磨練,才使得她能夠如此坦然地面對眼前的一切。

“廠長啊,”她抬起頭來,明知故問:“您怎麼來了?”

“哎喲,這不是張經理嗎?我啊,當然是衝著高薪來的!”

“呵,你做得很正確。當初,我離職的時候就想告訴你了,讓你跟我一起過來。可我沒有信心啊,廠長是何許人也?我如今離開廠裡面了,也不知道廠裡的具體情況,現在是效益不好嗎?廠長帶頭跑路?”

“張經理,你有所不知啊!”自從張經理離辭後,廠裡面的離辭人員那可謂是人山人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勸都勸不住。下面的人幾乎都跑了個精光,他做為廠長,留也留不住人,他能怎麼辦?好不容易招來了新人,結果沒兩天又跑了!他連原因都找不到,這些人就像是著了魔一樣,一個個個地都往羅絲嚴選裡跑。急得他頭髮都快掉光了!

廠子裡面空了,他這個廠長當得還有什麼用?手底下的人都不敢大聲呵斥了,生怕一個不樂意,人家就跑了。

基層的員工不好管,副廠長更是有事沒事給自已使絆子。讓他去留個人,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說什麼話都聽著,答應得好好的就是不去辦事。

這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他本能地以為是運氣不佳。他去燒香拜佛,花進去了幾萬塊,可依然沒有鳥用。

人都說中年危機,他曾經以為只要爬得夠高,比如坐到廠長空上位置上,就不存在什麼危機不危機的,那只是一種淘汰老員工的話術罷了。

沒想到啊,他穩穩地抓住了廠長這個職位,卻在這個高位上狠狠地流失了基層員工。

這段時間以來,他是焦慮得晚上都睡不好覺。白天在股東大會上挨批評,晚上還要接受噩夢的洗禮。他早就受不了了!

還好,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池助理,那個帶著高光的男人,他來拯救自已了!

職位什麼的他已經不在乎了,只要能順利跳槽,就是從頭做起,也是值得了。哪知那個男人開口就是百萬年薪,這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直接一個答應起飛。

在大公司裡,不談及真實的薪水,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不管張經理的薪水有沒有自已高,甚至比自已高出不少,那也是應該的。他能在最後快要溺水而亡的關鍵時期抓住這關鍵的機會,其它的什麼都不再重要了。

比如張經理的嘲諷。

“張經理,所以,我覺得還得是你們年輕一輩啊!眼光是真好,我真是後悔沒跟你一起過來。不過問題也不大,還好我來得及時。”

“呵,這就對了。”張經理心裡樂得美滋滋,剛才那個男人,池助理已經給自已漲薪水了,年薪高達50萬!還說以後有更多的成長空間,公司的效益好了,還有機會拿分紅。

而這些紅利,都只給我們這些早一批進來的員工。

廠長?他是別想奢望了!

張經理嘴角開始上揚,給廠長來了個下馬威:“不過,這裡不像是在廠裡,混水摸魚那套可不行!如今公司在我的帶領下,一步步在走上正軌。看在是老熟人的面上,我才提醒你,我不希望看到高層換血的一幕。”

曾經多威風的廠長,如今也得看自已的臉色行事。

誰是掌權者,誰是被操控者,自已心裡得有個數。

以廠長多年來積累下來的社會經驗和人生閱歷來說,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呢?更何況,那個男人,池助理,早就已經在錢六大酒店的辦公室裡把話挑明瞭:他這次前來就職,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好讓張經理逞一逞威風。

對於這些事情,廠長其實並不在意。什麼威風不威風的,無非就是一種社會地位的象徵而已。現在的他,一心只想著賺錢,早就過了那種追求虛榮和麵子的年紀了。畢竟,生活是現實的,只有實實在在的鈔票才是最可靠的保障。其他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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