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誰幹的!”楊獻容朦朧睜開眼,只見屋子一片狼藉,到處散落著衣服,像是被打劫了一樣。

“白芷!白芷!”楊獻容大聲朝外喊。

白芷正倚靠在門外柱子上打盹,聽到自家主子驚雷一聲吼,迷迷糊糊地闖進去:“在呢!!!怎麼了!娘娘?”

白芷看到眼前景象,驚呼:“啊,這是誰幹的?”

“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夜不是一直守在門外麼?”

白芷支支吾吾,似乎在努力回憶:“昨晚……我……”

“想起來了!我昨晚在門口守的好好的,看到一個黑影,然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楊獻容正要說什麼,司馬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阿容,進賊了,進賊了!”

“你那邊也讓翻過了嗎?”楊獻容不由得心頭一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遣散眾人,迅速走向屋子一處角落,一塊有輕微裂痕的地磚被她揭開,下方的木匣子也還在,匣子內的玉佩也完好無損,楊獻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將一切都恢復原位,喚來了白芷:“白芷,如今這天下很不太平,像我們這種人呆在這皇城裡更是身不由已,你願隨我一起離開這是非之地?”

白芷似乎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我自小就服侍您,您去哪我就去哪!”

楊獻容聽言:“那東西收拾的怎麼……”

還不等楊獻容話音落下,狗蛋跑進來通報:“不好了!王爺讓汝南王帶走了!”

楊獻容苦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皇城宮牆內,有人已經慌了神。

“什麼!你說四哥帶著汝南王軍回來了?還把司馬衷接到他府邸了?”司馬倫聽到下面人的通報,明顯六神無主,似乎對他口中的四哥有天生的恐懼。

他額頭緊鎖,手指不停摩挲著:“四哥從小就不待見我,又怎麼會看著我獨攬大權。”

底細謀士見獻言的機會到了便開口道:“陛下,屬下有一個主意。”

“快講快講!”

“既然汝南王手握兵權已經對陛下構成威脅,那我們不妨在宮中設宴,這樣可以突然切斷他與外界兵權的聯絡,然後再趁機對他採取行動。”司馬倫聽完謀士的計策,頓時興奮不已:“你是說像當年項羽擺下的鴻門宴那樣嗎?”

司馬倫思考片刻後,揮動衣袖說道:“好,就這麼辦!立刻傳達命令,明天在宮中設宴,為汝南王接風洗塵。”

楊獻容心裡很清楚,自已府上肯定不只有一方勢力在窺視著,而且這些人如今都對她手中的玉佩虎視眈眈,但目前還不會傷害到她本人。

“白芷,我需要你假扮成我的樣子,坐上馬車立即出城。放心吧,那些人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反而會相互爭鬥起來,你並不會有生命危險。”

月黑風高之夜,萬籟俱寂,楊獻容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往秦樓之路。她腳步匆匆,心中滿懷著焦急與期待。

當她終於來到秦樓門前時,不禁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輕輕推開門扇,走進了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地方。

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的菀娘。菀娘依舊美麗動人,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楊獻容快步走到菀娘面前,低聲說道:“求你再幫我一次,我必須要見到汝南王,你可知道有什麼辦法嗎?”她的聲音帶著懇切和堅定,彷彿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菀娘凝視著楊獻容,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汝南王並非輕易可見之人,他身份尊貴,又豈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能夠隨便接近的?不過……”菀娘話鋒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辦法。

楊獻容緊盯著菀娘,急切地問道:“不過什麼?只要能見到汝南王,任何方法我都願意嘗試!”她深知這次機會難得,如果不能把握住,恐怕就要永遠受制於人,每天擔驚受怕,很可能再也見不到阿衷……

菀娘輕皺蛾眉,黛色如遠山般淡雅,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在沉思著什麼。過了許久,她緩緩開口說道:“據我所知,明日陛下將在宮中大擺宴席,專門為汝南王接風洗塵。這也許是個絕佳的機會,你可以扮成我的模樣進宮獻舞,如此一來,便有可能見到汝南王了。”說完,菀娘輕輕嘆了口氣。

楊獻容聽完菀孃的話,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她深知菀娘說得沒錯,但眼下她已無路可走,唯有冒此風險一試方有一線生機。想到此處,楊獻容緊緊握起拳頭,眼神堅定地看著菀娘,表示自已願意按照她的計劃行事。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照亮了楊獻容那張美麗而堅定的臉龐。她坐在銅鏡前,仔細地梳理著自已如絲般柔順的長髮,並精心地裝扮起來。

今天對於楊獻容來說至關重要,因為她決心要在宴會開始之前見到汝南王。她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談判,但為了救出被囚禁的司馬衷以及他們母女二人的自由,她必須勇敢面對。

楊獻容穿上了一件華麗的錦衣,裙裾飄飄,彷彿仙子下凡一般。她戴上了名貴的珠寶首飾,每一顆寶石都閃耀著光芒,襯托出她高貴典雅的氣質。

楊獻容踏入宮殿,美眸流轉,顧盼生輝,瞬間成為了全場焦點。舞曲響起,她翩翩起舞,猶如一隻美麗的蝴蝶。汝南王看到楊獻容的舞姿,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待一曲舞畢,楊獻容向陛下和汝南王行禮。

司馬倫早已認出眼前人,但是他並不想聲張,只是好奇於這女人究竟想要幹嘛。

於是司馬倫藉著醒酒的由頭去外面見了她,司馬倫一見到楊獻容還是那副虛情假意的模樣:“阿容,你可是擔憂我的安危進宮來?”

楊獻容看著她假模假樣的嘴臉都要吐了,可是要想見到汝南王,他可是重要的一個環節,還不能得罪他,於是開口迎合道:“陛下,你將我一人丟在宮外,紅牆內姬妾成群,我若今日不來,怕早已將奴家忘卻了。”說完還不忘擠出幾滴淚抹去。

司馬倫見狀將楊獻容手拉起來放在自已的胸口:“哎呦,我的心肝阿容,我怎麼會忘記你,我和那些姬妾不過是露水情緣,玩玩而已,我的心始終在你這裡。”

楊獻容心裡有一萬個噁心蟲在陰暗爬行……可一想到有正事還沒說,就不得已轉身夾著嗓子道:“陛下心裡有我就好,陛下讓我找的龍紋玉佩我已經從那傻子那哄騙來了。”

司馬倫聽到這個喜訊,激動到不能自已:“那這樣的話,汝南王軍就可正式為我所用,就算是四哥,也不敢置喙我得位不正哈哈哈……阿容快將玉佩交給我吧?”

“我還不能交給你。”

司馬倫聽後立馬生了疑心:“阿容,你這是又為何?”

“不是我不給,你想想我的身份,這個玉佩由我當著汝南王的面獻給你,豈不是更能說得過去?”

司馬倫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認同:“嗯……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阿容啊,你且先去更換衣裳吧。待到這邊諸事籌備妥當之後,自會遣人前來告知於你。屆時,你便可安心前往。切記,莫要心急,一切皆已安排就緒。”說罷,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等時機成熟,便能水到渠成。而阿容則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回到宴會上,司馬倫叫停了舞姬,舉杯道:“四哥,敬你一杯,你平定戰亂,是我大晉的福將啊,我先乾為敬。”

汝南王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已這個九弟向來對自已不安好心,進宮之前已經做好萬全之策,若他敢輕舉妄動的話,宮外的汝南王軍就會即刻衝進王宮,直取他司馬倫的性命。

汝南王見他舉杯,自已也不好在群臣面前失了禮,於是也裝模作樣的舉起酒杯,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司馬倫一定要步入正題了。

“四哥,今日有一人要藉著宮宴來向我獻寶,四哥可有興趣一觀?”

汝南王倒要看看他要耍什麼花樣,於是揮了揮衣袖道:“既然如此,我倒是很想瞧一瞧是什麼樣神秘的寶物值得陛下這樣重視。”

聽罷,司馬倫用力地拍了拍手,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緊接著,楊獻容身著一襲華麗的湘妃色長裙,身姿婀娜多姿,步伐輕盈優雅,宛如仙子般緩緩踏入殿中。

楊獻容雙手作揖:“臣妾逍遙王妃見過陛下,見過汝南王。”

司馬倫眼裡滿是期待道:“快快請起。”

“謝陛下。”

“臣妾本是一介婦人,不應參與前朝政事,可奈何我家王爺如今不見蹤跡”說到此處,抬頭看向汝南王的方向。

“不知各位可曾聽說過,龍紋玉佩?”

聽到龍紋玉佩,全場譁然,百官紛紛議論起來。

“這龍紋玉佩可是傳國玉璽般的存在,有龍紋玉佩者可號令四方諸王呢。”

“難道這玉佩在逍遙王妃手裡?”

“說不準呢?”

楊獻容緩緩地從懷中掏出那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只見它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當玉佩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楊獻容緊盯著手中的玉佩,眼神堅定而決絕。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威嚴的聲音厲聲道:“司馬倫!你身為臣子,卻罔顧君臣綱常,逼迫陛下退位,此乃大逆不道之舉!今日,我在此懇請汝南王挺身而出,匡扶正義,擁立正統君主!”

她的話語如同驚雷般在空氣中迴盪,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震撼。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一會兒,以楊太傅為首,紛紛高呼:“請汝南王匡扶正義,擁立正統君主。”

司馬倫氣急敗壞聽楊獻容所言,簡直要氣到暈厥,他已是強弩之末卻還狼狽開口道:“賤人,你拿的玉佩一定是假的,賤人你敢耍我,來人!禁軍呢,給我將這些亂臣賊子拿下!”

楊獻容不慌不忙開口道:“玉佩真假與否,汝南王自有決斷。”於是抬眼看向汝南王。

汝南王輕輕抬眉,嘴角輕勾,緩緩上前扶起楊獻容,輕聲在她耳邊道:“王妃真是好一齣算計啊,本王佩服。”

“九弟啊,誰是亂臣賊子,群臣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我的汝南王軍已經將宮內禁軍全權控制,你就不要掙扎了,嗯?”

“不可能,不可能!我自小才略絕不遜色於其他幾個皇兄,為什麼父皇就是看不見我,為什麼!”

“你想知道為什麼?等你見到皇阿瑪就知道了,來人,將他帶入獄中,等候發落。”

司馬倫驟然成為階下囚,言語間已然近乎瘋魔,他忽然掙脫開侍衛的控制,衝向楊獻容,將她肩膀死死按住,趴在她耳邊低吼:“你個賤人,都是你害了我,我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女兒是誰的種哈哈哈……”

楊獻容聽到此處,眼神中明顯多了幾分震驚,接著四肢癱軟 ,差點沒站穩,司馬倫見她這樣眼中多了幾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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