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爭分奪秒

他這一副營養不良的身體，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打嘴仗也幹不過別人，連去黑市都因為慫都不敢去。他衛華南就是個普通人，不是特別帥氣，（吸引不了村裡的小村姑幫他幹活，）沒有家裡有力的錢票支援，力氣小（100斤的麻袋結對抗不起來），膽子慫怕蛇，怕螞蝗怕狗。嘴又特別笨，不是特愛說話，要是天天在知青點起床知青幹嘴仗，聽村民嘮叨，天阿他想想就覺得累的慌。下鄉那是不可能，的特麼的苦了！衛華南定了定自已的心後躺下，靜心仔細回想夢裡和自已有關的事情，在心中模擬著怎麼去改變。深深撥出一口氣，在心裡安慰自已，還好事情還沒有發生還是有轉換的餘地。

聽到衛母起床和衛父說話的聲音，發現天已經亮了。趕緊起床，匆匆忙忙吃完早餐收拾雜事，上班的去上班，上學的去上學。趁著中間學校午休的時間，又回想了夢裡的細枝末節，衛華南緩緩吐出一口氣放鬆了心情。

仔仔細細回憶琢磨著明天要做的事情，把其中的過程和步驟捋了一遍又一遍，怕中間出現什麼差錯。中午吃完午餐，下午上課之前，衛華南小跑著去到老師辦公室請假。衛華南敲了敲門，在聽到“請進”推門進去。進門就看到班主任李老師，正在批改作業。

衛華南：“李老師，我明天需要向您請一上午的假。”李老師：“華南，有什麼事嗎？”“老師，明天是2號呢！”李老師“哦對，明天要排隊買東西，行吧！那你明天上午就去吧！”

在這個不管什麼物資缺少的年代，買什麼東西都得去排隊。即使你有錢有票，有的時候也不一定買得到東西。

今天是1號各個廠裡發工資和各種票據的日子。各家一拿回去，第二天就得趕緊把需要的東西買回來。沒辦法每月每個人都是定量的，過了一個月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都巴巴望著等著米下鍋呢！

為了能買到細糧、肉類的好東西，有的全家人連夜去排隊的都有。因為去晚了，到最後有定什麼都買不到。每個月的2號，從學校到廠裡、礦一、機關，不管哪裡能請的了的假都會批。因為家家都一個樣，都得吃飯。下午放學鈴聲一響衛華南就倒騰著倆腿跑出教室。一到家就趕緊忙啥，開始燒水做飯。

隨著機械廠下班的人陸續回來，筒子樓裡也漸漸熱鬧起來，打水、洗菜、洗衣服、說話、各種聲音在一起嘈雜一片。鄰居田大娘一邊洗衣服一邊和別人聊著天的熱手，看見衛母回來打招呼“華南他媽回來啦？”衛母：“誒，是的回來了。田大媽，在給孩子衣服啊”田大媽聽到別人提起孫孫說話的聲音都高了一個度：“是呢！這孩子一天天的淘氣。一會的功夫沒看好，衣服就糟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衛母邊說著話邊加緊腳步回到家裡，把網兜裡帶的剩菜放到桌上，圍好圍裙進了廚房。問到華南：“飯做的怎樣了？”衛華南：“媽！快做好了就差一個湯了，你歇一會，上班夠辛苦的。”上了一天班，衛母也累得很。“那好，我生看歇會。”衛華南趁著大家都沒回來趕緊說：“嗎，今天王得貴說他得到了內部訊息:明天9點半，供銷社有瑕疵的搪瓷缸和搪瓷盆，不過一家每樣只能買2個”衛母也高興的說到“那是好事呀！那明天家裡的事你不用管了。你早早的去排隊，他說的那家供銷社離咱們家有點遠。“行啊！嗎，那你現在把咱家的戶口本給我，明天要用。免得明天早上著急忙慌的經忘了。”衛母站起身到房間：“你等著我現在就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