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識開啟了英靈態,輕輕一躍便跳上了自家屋頂,在感受自已暴漲力量的同時,俯瞰著全市的佈局。

“按地圖來看,白點的方位應該在東北45度左右,具體座標沒有標明,看來得去到附近自已找了。”

再確認過大致方位後,他將重心微微下沉,接著雙腿猛地發力,轉眼間便出現在了一公里外的電線杆上。

只留下原地被帶起的風渦,以及……房頂上的大窟窿。

“壞了,力氣好像用大了。”夏識苦惱的揉了揉有些許凌亂的頭髮。

在他剛開啟手機,打算找個靠譜的裝修公司的時候,只見那碎成渣的混凝土如同倒放一般化零為整,然後將破洞補地嚴絲合縫。

[房屋已自動修復!]小七提前錄好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那活力滿滿的模樣彷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小七!你是我的神!”夏識如同一隻撒了歡兒的二哈一般,一路跑一路喊著,快速穿梭在冬木市的上方。

他不知道的是,在今晚之後,冬木市將再添一條都市傳說:如果晚上11點不睡的話,就會遇見屋頂怪人。

祂身影如鬼魅般在屋頂上跳躍,並嘴裡喊著不知名咒語,彷彿邪教徒傳教一般。”

萬幸的是,在夜色的掩蓋中,終究沒有人看清夏識的全貌。

在速度B的加持下,不一會兒夏識就出現在了目標範圍之內。街道上霓虹燈牌閃爍,但行人卻是寥寥無幾,彷彿夜生活與這座城市毫無緣分。

走進一家便利店裡,店員雙眼佈滿了血絲,卻還是笑臉相迎的說著“歡迎光臨”,而前臺剛付好錢,眼神麻木的社畜,拖著自已疲憊的身軀遠去。

一切都已習以為常,格式化的動作彷彿每天都要經歷上百遍。

夏識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掙扎與孤獨,那是來自枯槁心靈的悲鳴,是捨棄夢想,而選擇了活下去的無奈。

[哎,成年人的選擇啊,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這麼的赤裸裸而殘酷。]他不禁感慨道。

將剛剛拿到前臺的咖啡付好錢,拉開易拉罐的拉環,發出清脆的“咔”的一聲。

夏識輕抿了一口,“MAX咖啡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甜啊,不過還挺合我胃口的,畢竟我可是甜食黨啊,果然苦味什麼的接受不了一點啊~”他如此評價道。

他三兩口喝完,將罐子輕拋進垃圾箱內,伴隨著店員的“謝謝惠顧”走出了店面。

看著地圖上明明靠的很近,但還是模糊不清的座標,夏識真想指著地圖製造者的鼻子狠狠地罵一頓,誰家定位地圖不標座標的啊,要是我家御主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拿你試問啊!

可現實就是這麼骨感,沒轍了的他只剩下地毯式搜尋這一條路了,他現在只希望不要讓他的御主等太久。

沒走幾步,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從背後傳來,“孩子”“失蹤”“工廠”之類的關鍵詞被裹挾在其中。

夏識心裡有了猜想,便沒有猶豫,轉身向那道聲音的源頭走去。

“C組,你們那邊有情況嗎?”一個挺著啤酒肚,穿著警服的禿頭對著對講機喊道。

“頭兒,C區域沒有找到,甚至連個會動的都沒看到啊!”一個語調誇張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

“大木警部,B區域也沒有。”

聽到下屬們的彙報,啤酒肚煩躁地摸了摸自已的禿頭,“全體收束包圍圈,將A區域工廠外圍封鎖,現在只剩這個區域沒查了,歹徒肯定藏在裡面。”

頓了一下又說道,“記得別打草驚蛇,孩子們隨時可能被當成人質!必要時滿足他們的要求,孩子的安全為主!”

“是!大木警部!”幾個嚴肅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

在欣慰這個世界的警察並不像某柯學世界裡那般不靠譜的同時,發現剛剛那個啤酒肚警官所說的地方,好像就是他御主現在呆的地方!

沒有時間留給他繼續思考,夏識直接加足馬力,以最快的速度彈射向了空中,並向工廠的位置趕去。

“我嘞個娃兒呦,這啥情況?”剛剛準備開車趕往A區的大木警部,看到自已車子旁的大坑,以及碎了一地擋風玻璃,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

…………分割線………………

少女閉著眼,張開雙臂,感受著習習涼風拂過自已的臉頰。

秋風帶著點溼意,撩起了少女烏黑的秀髮,月光朦朧下叫人看不真切,但那絕美臉龐卻是在銀白幕布下顯得更為清冷。

這是她與生俱來的清冷感,與性格無關,但卻成了她在人們面前最好的保護色。

她討厭與人來往,因為他們的眼神總是充滿著惡意,就像這個世界一樣骯髒,病態。

慢慢的,她也自然而然地收起了腹部的軟肉,將強硬的尖刺對準外界。

【畢竟是我最後一個生日了,那就祝我自已16歲生日快樂吧!】女孩笑了,笑的是那麼潔淨,就像百合花一樣,深入人心,又不染塵俗。笑的又是那麼悲傷,彷彿無家可歸的小鹿,清冷的眸子透露出濃濃的悲傷。

她不再猶豫,向前邁出一步,縱然一躍。或是本來溫順的風突然變得狂躁,侵襲著她身上的每一處細胞,擠壓著她的肺葉,讓她呼吸一窒。

“命運也不過如此啊!終究還是打不倒我!”少女頂著狂風張嘴大喊,宣洩著自已的情緒,哪怕冷風倒灌入她的肺令她意識模糊,但她感受到的卻是解脫。

她這十六年的經歷,就如同一本苦難史,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值得令她開心的事,可能就是每年的今天都可以對自已說一聲生日快樂吧。

在這個重男輕女的世界,平均三家就會有一家因為各種原因而選擇遺棄女嬰,她雖然沒有被遺棄,卻過的不如獨身一人。

好的要留給弟弟,父命不可違等等“不平等條約”彷彿一條條鎖鏈,試圖將她禁錮住,成為任人擺佈的玩偶。

但或許是老天爺終於願意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可憐而又堅強的孩子。祂給予了她不拘於時代的反抗精神,讓她一次次的挺過坎坷。

不過好景不長,隨著年齡的增長,女孩出落的愈發漂亮,就連父親平時看自已的眼神都充滿了覬覦。

終於,在十六歲生日這天,她的父親闖入了她的房間試圖行不軌之事,徹底打破了少女內心僅存的僥倖,對這世間不再留戀。

她奮力的反抗,抓住機會猛地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讓她找到機會逃出了這個壓抑的家。

她怕死,但她更怕不能清清白白的離開人間。

如同徐志摩告別他的母校,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多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呢?】少女僅存的意識在強撐著,她在不知覺中來到這個世界,現在她想見證自已的離開。

在即將落地之際,突然空間彷彿被割裂開,將她吸入其中。

在一片昏暗中,她失去了意識。

地點:冬木市

時間: 21:32

一個小女孩剛剛拐進小巷子裡,便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

一個身上散發著銀白色光輝的少女被風輕輕託扶著,緩緩落到了地上。

待光輝消散,女孩才看到少女身上的傷口,並沒有過多愣神,便焦急的衝到隔壁屋子裡拿出了個急救包和一條幹淨的毯子。

輕緩地將少女微微抬起,將毯子墊在下面。用鑷子鑷起一個酒精棉球將還在流血的手臂消了毒,便開始著手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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