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宴會【下】
是她自已說出口的事情,也是他教她第一次做那種事情,手都酸了,他還睡的那麼踏實,徐晨曦在一邊欲哭無淚。
臉都紅得快滴血了。
她坐在床上鬆了口氣,沒想到這酒竟然被人下了藥,如果是自已喝了,徐晨曦不敢想,會遭遇什麼。
她趁機湊近戳戳他的臉。
“不是說墨家掌權人舉辦的宴會嘛,掌權人睡得那麼香,接下來怎麼辦?”
“這個啊,交給我吧嫂子。”
許妄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徐晨曦都沒發現什麼時候門開了。
“你,你你,你嚇死我了你。”
“哎呀對不起哦嫂子,我習慣了走路沒聲音。”
“走路沒聲音?你不是之前和他談話的那個朋友嗎?”
“對,是我!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許妄!”
眼前的男人更像是大男孩,很陽光,還喜歡打籃球,穿著球服過來的,不過許家,是她想的那個許家嗎,京都有四大家族,分別是墨家,許家,司徒家,還有楓家。
四大家族能站穩京都也是有自已的手段和本事的。
例如司徒家主要是製藥,許家便是書法世家,楓家是從外地回到京都,在京都發展屬於自已的商業鏈條,墨家是幫助司徒家將藥賣出去的。
她就這麼輕易見到了許家獨子?
“你,你是那個許家的人?”
許妄撩開短髮,自信抬頭,滿臉寫著就是我三個字。
“你好啊,怎麼喊我嫂子?我叫徐晨曦,叫我小曦就好。”
“好的嫂子,先不說了,我們得叫醒墨子寧,墨家那幾個老頑固在找他。”
“老頑固?”徐晨曦疑惑,還好墨子寧沒起床氣,見著是許妄,又想閉著眼睛。
“好啊你個老油條,裝睡了哈。”
“叫你辦的事,你辦完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墨子寧揉了揉眉心坐起來。
“許妄會帶你離開這裡的,這裡不安全。”
徐晨曦瘋狂點頭,這裡何止不安全,出去了不知道又被什麼李少趙少看上。
墨子寧看著晨曦離開的背影,溫柔的眸子忽然變得凌厲,他可沒聽錯他好友提到過的那幾個老傢伙,無非就是希望他趕緊娶了那女人,商業聯姻強強聯手罷了。
那王少竟然敢覬覦自已的妻子,以及那位老丈人給他下了一份大禮,他要送另外一份大禮過去,好好回敬。
另一個廂房,王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黑衣人們打得他鼻青臉腫,忽然,一通電話打來,王少始終不明白自已得罪了誰,只能一個勁的求饒。
王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是在他面前的每一個黑衣人都不可招惹,他只能等待。
忽然,黑衣人決定放他離開,這讓王少十分開心,以為抓住了救命稻草。
就在離開房門沒多久,王少就被綁走了。
與此同時,墨子寧抽了根菸,走進另一間廂房。
徐晨曦到家時,徐文華已經在等著了,他竟然態度溫和了不少,喊她小曦,還讓她坐著,像極了真正的一家人,讓她受寵若驚。
如果許妄沒告訴她是父親下藥這件事。
她看著父親那張笑臉,只覺得無比寒冷,她的父親真切的想把她送給另外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墨子寧堅決不碰她,還是她請求幫忙,墨子寧這樣的情況,一定會有很多人為他瘋狂的。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裡,晨曦會有些難受,她不希望這個男人身邊躺著別的女人。
現在想來,父親以為計劃成功了,不然她為何回來得這麼晚。
她無福消受這樣的待遇,找了藉口就回到房間了,母親很擔憂,敲門來問。
晨曦看著母親皺起來的臉蛋,同她一樣的大眼睛滿是擔憂,她緊緊擁住母親,把宴會上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母親,不過省略了很多部分,比如王少,比如她是如何幫墨子寧的。
母女兩度日如年,在晨曦的強烈要求下,母親最終答應了一起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
宴會結束,眾人並沒有打聽到關於墨家的一些事情,都覺得挖掘不了什麼大新聞,紛紛離開。
黑衣人齊刷刷站在墨子寧身旁,許妄一改陽光大男孩作風,穿著黑色的風衣走出來,看向臉色不太好的墨子寧。
“那幫老傢伙惹你不高興了?”
“顯而易見。”
“他們想操控你達到自已的目的,不過,你會輕易妥協?”
“他們串通好的,我順水推舟而已。”
墨子寧露出一抹笑容,漆黑的眼裡滿是算計,許妄為他們捏一把汗,惹他幹嘛啊,死的不夠快?
“對了寧,那個王少,你打算怎麼處置。”
“把他丟到荒島,至於能不能活成魯濱遜,就得看他的能耐了。”
那地方確實是荒島,不過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地獄島,就因為環境類似於地獄而出名,那裡毒蛇猛獸很多,能活下來除了運氣,還有自已的實力。
許妄抬起頭看向墨子寧。
“你來真的啊?”
“真的不能再真。”
看來自已叫對嫂子了,他鬆了口氣,拍了拍墨子寧的肩膀,為那群人默哀幾秒,就離開了甲板。
風將湖面吹起了陣陣漣漪,楓斯言坐在湖邊,卻沒能等來他想等的人。
徐晨曦忽然想起了什麼,和母親匆匆說了句話便出門了,父親也沒阻止,喜滋滋的送她,她心知肚明,也懶得解釋。
總算走到了景區,湖邊很少人,他的身影很高大,也顯得孤獨。
她跑過去,本來打算嚇唬他,卻沒想過人家早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啊?”
“那麼明顯的腳步聲還有喘息聲,我聽得見。”
“對不起啊,我是不是來晚了。”
徐晨曦疲憊的臉上露出一些笑容,擦去了細汗,給他在路上買的漢堡,算是賠禮,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輪廓,只是他始終背對著月光。
“謝謝姐姐,姐姐你知道宴會的事情嗎?”
徐晨曦不太清楚如何撒謊,只能預設,低著腦袋。
“你是因為這個才跑到這裡來的嗎?”
“還以為姐姐攀上了高枝,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