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清安總覺得不太對勁,今天回家路上總覺有人跟蹤,卻找不到人影。

到底是誰。

她很害怕,只有她一個人走在路上,這裡不是大街,很少有人經過,而這裡是她上學的必經之路。

她走得很快,可她能感覺到跟蹤她的人走的更快。

就在她轉身沒見到人時,回過頭來卻被麻袋罩住了腦袋。

“誰!你是誰!”

沒有人說話。

“我告訴你,我可是聞家大小姐,我家裡很有錢的,你要錢我可以給的!”

依舊沒有人說話,聞清安咬了咬唇,努力掏出口袋裡的卡。

“要是這點錢還不夠,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爸,我爸手裡有錢。”

楓斯言不稀罕這點錢,他楓家財產比這些多得多,欣賞夠了她恐懼的姿態,他讓別人動手打。

不過不能出人命啊,晨曦姐姐會擔心的。

直到聲音微弱,才停手,黑衣人悄無聲息離去。

麻袋依舊沒取下來,楓斯言慢條斯理開啟了手機,給這位套住頭的聞家大小姐拍了照,片刻後,他和那群黑衣人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他被楓家接回,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有普通人家的父母,而不是冷酷無情的家族,接受所謂的繼承禮。

只是走之前沒來得及和他的晨曦姐姐說一聲。

楓家家大業大,又是個人人懼怕的鐵釘子,被盯上了準要被扒一層皮。楓家繼承人一回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誰也不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楓斯言要求神秘,並沒有露臉,若是登上了報紙,晨曦姐姐會被嚇到。

聞清安這女人和姐姐總是對著幹,給她的教訓總比殺了她好玩,楓斯言轉動著手中的照片,看向那黑衣人。

學校裡那群被聞清安壓迫過的女生們知道了這事兒,紛紛拍手稱讚,礙於聞清安那群姐妹,才沒有當著本人的面兒拍手。

她們很好奇到底是她得罪了什麼權貴,下手這麼狠,直接把人打進了醫院裡。

聞清安那個父親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跑到學校裡聲稱要賠償,她們吃瓜的都要笑死了。

範萌萌也忍不住嘖了一聲。

“哎呀,少了她這個毒瘤空氣都清醒了不少。”

徐晨曦沒去學校,她請假了,範萌萌本來也想請假,誰知不給請,人家徐晨曦是要去陪母親的,她跟著湊什麼熱鬧。

被班主任看穿了真實目的,範萌萌嘆了口氣,倒是沒想到吃到了這樣的大瓜,大快人心。

徐母自從知道了婚禮一事,興致就一直不高,徐文華好狠的心腸,唯一一條簡訊竟然是他和顧白的婚紗照。

晨曦買回了水果,看著母親一直鬱鬱寡歡,嘆了口氣。

“媽媽,不要想那個混蛋了。”

“下週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了。”

“甭管下週是什麼日子,媽媽先把病養好才重要。”

母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徐晨曦將切好的蘋果放在桌上。

“媽媽,這裡有切好的水果,記得吃。”

她問過醫生了,醫生說,母親受刺激了,出現了一些精神異常的狀態。

徐晨曦愣了一下,沒想到母親的病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做女兒的還是不夠關心母親。

母親一生勞累,年少時為自已,年老時為女兒為家庭,就沒怎麼休息過。

“姑娘,這是你母親的醫療費。”

一連串的金額,看來又要找墨子寧了,徐晨曦皺了皺眉,越不想麻煩別人,麻煩事就越找自已。

說到底還是她不夠強大。

沒想到這個時間墨子寧竟然秒回。

“子寧,我有個事找你。”

“說。”

“能借我錢嗎,我媽媽的醫療費。”

微信到賬10萬元。

徐晨曦鬆了口氣,同時對墨子寧先生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他真的人很好啊。

司徒年恰好經過,他剛剛忙完一場手術,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連忙走回來,還真是嫂子。

“墨子寧,嫂子在醫院,你不來看看怎麼回事嗎?”

“這不有你在嗎?專業上的事情我比不過你。”

看著簡訊內容,司徒年有些哽咽,突然陰陽他怎麼回事。

“你吃火藥了?”

“火藥早就消化了,變成了炸彈。”

“哇,那你墨君集團還在,是不是還沒炸啊。”

“滾滾滾,有事說事,沒事別打擾我。”

“兄弟之間敘敘舊怎麼不算事了。”

司徒年忍不住笑了,能讓他氣成這樣,除了墨家那個老頑固,還有集團那幾個老古董了。

身為損友,他還是很高興看到兄弟吃癟的模樣。

“吃炸藥了還是別來醫院了,我和嫂子受不起。”

那邊迎來了短暫的沉默。

“下週來聚會吧。”

“好啊。”

正好他有時間。

範萌萌吃瓜吃的起勁,身後來了洛瑾希她都沒察覺到。

“萌萌,在看什麼呢,我叫你都沒聽見。”

她嚇了一跳,聽見那個聲音還以為自已幻聽,僵著身體轉過身,看見了熟悉的面容。

笑不出來。

“看我看的呆住了?我原來這麼有魅力的嗎?”

他低沉的聲音一下子將她拉回了現實,她伸出手想推開他,卻被他握緊了手腕。

“還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錯了。”

現在被他碰一下都覺得難受。

洛瑾希很清楚這是學校,不能做出那些不好的舉動,更何況他好不容易出來,傅簷陽那傢伙向來謹慎,估計是想以他為餌。

吊什麼人,他同樣清楚。

範萌萌不知道這傢伙又發什麼瘋,看戲的心情都沒了,只想快點遠離他,剛要繞過他就走,卻被他一個用力拉過來。

“別動,不然我可不知道你的小姐妹會不會有危險。”

徐晨曦!

她還沒回來。

範萌萌又緊張又害怕,不得不緊緊盯著他,冷汗都要從手心冒出來了,她咬著牙,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

“你到底想幹什麼。”

“只要你把你的錄音交給我就好。”

“什麼錄音。”

“當然是,接機錄音。”

他要這東西幹什麼。

範萌萌覺得事情不簡單,她沒時間思考太多,點了點頭。

“我可以給你,但我要時間。”

“今天之內。”

說完就鬆開了她的手腕,光暗交織在他臉上,看不清楚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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