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將一些劣質的“食材”同樣打碎成泥之後,連同之前的骨粉一同裝進了黑色袋子裡。
隨後走到那面掛著人皮面具的牆壁前。
掃了一眼,白奇取下其中一副人皮面具戴在頭上,又取出一副放在系統空間之中,將五官的位置調整好之後,此刻的白奇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做完這一切,白奇抓起桌上的黑色袋子重新回到了車上,行駛到一個偏遠湖泊前才停了下來,隨後將袋裡的東西全都倒進了湖裡。
瞬間,湖裡的魚兒立刻一擁而上,開始搶食這腌臢之物,最後白奇掏出火機,將黑色袋子焚燒成灰。
回到車上的白奇開始尋思自已接下來的行動,原本白奇的下一個目標是一頭華夏留學生。
這頭留學生是透過國家的資金扶持才能來島國留學,但她踏入島國之後瞬間換了一副面孔,在網路上一邊不斷髮表貶低華夏的言論,一邊誇讚島國的空氣多麼甜美。
對於這種畜生,白奇是打心底的厭惡。
本來已經調查摸清楚了她的住址和行蹤,但今天發生的事卻讓白奇警覺起來。
因為今天那兩名警員的談話,讓白奇知曉福島警局已經開始加強警力這件事,為了避免陰溝裡翻船,所以白奇決定換個城市實施行動。
“真是便宜那頭畜生了。”
可接下來應該換哪個目標讓白奇犯起了難。
思索半天之後,白奇歪嘴一笑:“都來到島國這麼久了,是時候應該來一場大的了。”
隨即他喚出系統,開始查詢日本甲級戰犯名單,並且搜尋距離福島縣最近的宮城縣是否生活著甲級戰犯後代。
[叮,根據宿主需求,已查詢到甲級戰犯白鳥敏夫後代生活在宮城縣,具體位置已傳入宿主腦海,扣除犯罪點200,剩餘犯罪點:8500。]
[白鳥敏夫,島國外交官,二戰初期主張在東北建立傀儡政策,島國戰敗後被判無期,最後因喉癌死於監獄,但後代卻在宮城縣繼續安然生活,並在島國享受一定地位。]
“就是你了。”
隨即,白奇驅車前往宮城縣,並且每進入一段監控區域前,白奇都會更換一次車牌。
大約兩個半個小時的車程,白奇終於來到系統傳輸的位置,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將車停下。
看著豪華的莊園,白奇眼中滿是怒火,一個甲級罪犯,不僅有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反而在島國受人尊敬,就連後人也因此過上了奢靡的生活,越想白奇就越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
“白鳥敏夫,你所犯下的罪孽就讓你的後輩替你償還吧。”
此時已經是晚上三點,除了那一個個閃爍著紅光的監控以外,莊園內並未發現任何人的身影。
白奇從系統空間取出一個電腦,隨後開始入侵莊園的監控系統,這是白奇完成任務後獲得的獎勵-計算機精通。
犯罪系統當初的說法是,一個頂尖的罪犯必須精通計算機,所以給了他這個獎勵,現在的白奇已經達到高階研究員的水平,黑掉一個監控系統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在徹底黑掉監控系統之後,白奇換上黑衣帽子,套上塑膠手套,最後再戴上口罩,準備工作就已經完成了。
雖然白奇透過人皮面具改變了面貌,但他一直秉承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做事原則。
白奇輕鬆一躍就翻過了圍牆,經過系統的強化,白奇如今的身手強得可怕,徒手對抗十名專業保鏢完全不在話下。
隨後白奇悄悄摸索到大門前,從懷中摸出一根鐵絲,對準鎖芯,只聽“咔”的一聲,大門隨即開啟。
白奇小心翼翼的進入房子裡,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順便從系統空間取出一根長20cm的繡針,這可不是普通的繡針,是白奇用河豚血液以及內臟長期浸泡過的,充分吸收了河豚的毒素,只要刺入面板,若不及時得到救治,用不了1個小時就能要人性命。
白奇先是檢視了前面幾個房間,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當推開下一個房間的時候,只聽見房間之內傳來打呼嚕的聲音。
還在睡夢中的白鳥勇太只感覺呼吸不暢,等他睜眼居然發現一個帶著口罩的男子正死死捂住自已的嘴巴,讓他呼吸不得。
“嗚~嗚~嗚~”
“別擔心,頭暈是正常的,放輕鬆,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
繡針直接刺進了白鳥勇太的脖頸,毒素的侵蝕再加上無法呼吸到氧氣,白鳥勇太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白奇下手狠辣果斷,與第一次進行任務的恐懼驚慌不知所措相比,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催使白奇成長的,是對任務失敗的恐懼,以及對島國人的憎恨。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忽然劈下,照在白奇的臉上,看上去極為駭人。
好戲才剛剛開始。
不多時,白奇就解決了10頭畜生,因為已是深夜,再加上他下手極為熟練,所以期間並沒有發出太大聲響,其他人更是無從察覺。
“系統,掃描這座莊園是否還有人存活。”
[叮,已掃描整座莊園,發現三人存活,扣除300犯罪點,剩餘8200犯罪點。]
白奇按照系統傳來的提示,悄悄摸到了二樓,還沒入房間,就聽到嬰兒傳來的啼哭聲。
“還有嬰兒?”
白奇跟隨啼哭聲來到房間外,在外面靜靜等候了一段時間,當再沒有聽到其他聲音的時候,白奇才推門而入。
剛進入的瞬間,白奇就和搖籃上的嬰兒來了個相對而視,白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隨後緩緩靠近床上的兩人。
“啊!!”
聽到慘叫聲的白鳥當代家主白鳥龜縮立刻醒來,當看到身旁不停淌血的妻子時,當即一愣。
“喲,醒了。”
閃電再一次落下,光芒照射到白奇的臉上,令他看起去宛如惡魔。
“你…你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
說完白奇直接朝著白鳥龜縮爆射而去,只不過白鳥龜縮也不是等閒之犬,抓起枕頭就朝著白奇扔去,用來阻擋他的視線,趁此期間他趕忙往大門跑去。
“你別想著出去搬救兵,除了你和這個嬰兒以外,所有人都死了,而且你確定要離開?”
嬰兒的啼哭聲止住了白鳥龜縮的腳步,他回頭一看發現這個帶著口罩的男子正趴在嬰兒的搖籃上,另一隻手的繡針距離嬰兒的太陽穴不足2cm。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你無論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求求你了。”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
白鳥龜縮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就跪了下來。
白奇見狀緩緩走上前,當看到白奇進入自已攻擊距離的一剎那,白鳥龜縮當即暴起,死死抱住白奇的腰,想要將他推出窗外。
可他卻發現自已此刻就好像在與一扇牆壁角力,根本推不動分毫。
“要的就是你反抗,不然多沒意思啊。”
白奇一個膝頂,重重頂在白鳥龜縮的肚子上,白鳥龜縮大叫一聲,隨後真的如同他的名字一樣龜縮在地上死死的捂著肚子。
白鳥龜縮的慘叫聲、嬰兒的啼哭聲以及閃電的轟鳴聲,交響在一起,形成了美妙的樂曲。
隨後白奇用繡針在白鳥龜縮身上插了一下,原本的蜷縮變成了抽搐,這是河豚毒素起效果的反應。
雨依舊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