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徐淮只聽到一聲雷鳴般的巨響,然後純白色兔子被許巍來投擲出的一槍砸的向後翻滾,揚起一層灰塵。

許巍來咧著嘴大笑道。

“小兔崽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然後徐淮就看了令人驚掉下巴的一幕。

純白色兔子緩緩在煙塵中站起身來,胸前直挺挺的插著許巍來的長槍,還沒等徐淮高興,就發現純白色兔子把長槍旋轉了一下,握在手中。

臥槽?!!

這兔子居然還有手?

等煙塵散去,徐淮這才看清,這純白色兔子確實有手,雖然不長,但是確是實實在在的一雙白毛短臂。

“啥玩意?!”

許巍來驚詫不已,沒想到自已全力擲出的一擊,居然被一隻兔子用手給接下來了,這跟誰說理去?

就在許巍來還在質疑眼前看到的事物時,徐淮看到純白色兔子雙耳依舊不停地向著兩側發射碎石,手中的長槍已經高高舉起,眼中紅色的瞳孔精光一閃而逝,長槍脫手。

“呼!”

“嗡!”

破空聲傳來,徐淮來不及提醒許巍來,只能拼盡全力,把許巍來往旁邊推去。

“噗呲!”

“叮!”

裹挾著烈風的長槍輕易的洞穿了徐淮的右邊胸膛,長槍攜帶的龐大力道帶著徐淮向後倒飛了十餘米,然後將徐淮釘在了石質平臺上。

徐淮只感覺喉嚨不斷地湧出猩紅的血液,止都止不住的往外嘔血,整個胸膛撕裂的疼痛,讓徐淮整個人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

現在的姿勢近乎半跪在地,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刑犯一般被釘在了行刑柱上。

許巍來從地上掙扎起身,看到徐淮的狼狽模樣,心中十分慌亂,半跑半爬的來到徐淮身前。

“小徐同......徐淮,你怎麼樣?”

徐淮強撐精神,雙手用力握著槍桿。現在自已是站不直,跪不下,稍稍挪動一下,傷口就是火燒般的疼痛。

掙扎著張口嘴想說些什麼,但是一張嘴就是混合著破碎器官的濃稠黑血噴出,總算掙扎的吐了兩口黑血,才艱難的開口說道。

“老許......把我......拔出來。”

徐淮已經沒有力氣再多說什麼,只能期望許巍來這個傻大個能聽懂自已的意思,‘老許,幫我把槍拔出來。’。

許巍來急的滿頭大汗,周邊偶爾還有一兩塊碎石朝自已後背砸來,來不及過多的思索徐淮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能按照自已理解的來。

徐淮恍恍惚惚間,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扶住了自已雙肩。

扶住自已的雙肩?那,哪來的手把槍拔出來?

徐淮腦子還沒來得及轉過來,就感覺到自已的身體被人緩緩傾斜向上托起。

冰涼的槍桿在瘋狂癒合的傷口中間劃過,把正在搖曳生長的肉芽再次劃破。

感受著胸口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徐淮從原本昏暈欲睡的狀態,疼得嘴巴張得老大,卻沒有力氣發出聲音,整個人在無聲的吶喊和抗拒著。

終於,許巍來把徐淮整個人從長槍上‘拔’了下來。

輕輕的將徐淮放在地上,望著徐淮蒼白的臉上汗如雨下。

許巍來趕緊拿自已的手袖幫徐淮擦臉,順便還把徐淮張得老大的嘴巴合上,心有餘悸的呢喃道。

“徐淮,這次你可真的沒事啊!”

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被徐淮鮮血從頭染到尾的長槍,心裡憤然不已,脫下自已的黑色長風衣,胡亂的包裹著長槍一擼,把徐淮粘在槍桿上的血液擦淨。

“徐淮,你看著,我會替你報仇的。”

許巍來說完這句話,提著長槍,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徐淮無助的目光,怪叫一聲,就往純白色兔子奔去,邊跑還邊喊道。

“小兔崽子,還我兄弟命來!”

徐淮無語的看著許巍來的背影,低頭看了看自已胸前被洞穿的傷口,無奈的躺在地上裝死。

陳楚和李心逸當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然後聽到許巍來咿呀鬼叫的喊著,還我兄弟命來,你這狗日的小兔崽子等等話語。

心中不禁多了幾分擔憂,也配合著許巍來,奮力的朝純白色兔子攻去。

此時三人合力,總算是攻入了純白色兔子周身3米的範圍。

許巍來有如槍仙附體,長槍槍頭帶著徐淮的點點血斑舞的如若游龍般,純白色兔子的耳朵盡數被格擋開。

許巍來大喊一聲。

“破!”

長槍橫掃,然後起身而上突進到約兩米範疇,隨後槍轉上背,向上一挑格開一隻耳朵,接著就是勢大力沉的左右橫掃。

“噼啪!”

許巍來再次盪開純白色兔子的左右雙耳,中門防禦已是極度空虛。

李心逸此時此刻就像在‘甲一’的彼時彼刻一樣,從許巍來身後快速閃身向前,對著這個身高還沒有自已高的純白色兔子一拳轟出,直擊面門。

“啪!”

李心逸勢大力沉的一拳被純白色兔子的雙手擋住,兔子順著這一拳的力道向後劃去,拉開了與李心逸的距離。

李心逸見一擊不成,馬步半蹲,就要再欺身而上,再攻!

此時忽然感覺凌厲腦後風聲襲來,頓感不妙,立馬回身雙拳護在胸前防禦。

“噼啪!”

純白色兔子的雙耳回勾,結結實實的砸在李心逸的雙臂上面,將李心逸一擊打倒在地。

然後純白色兔子見一擊得手,雙耳舞動,就要再對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已的李心逸再次襲殺。

“叮噹!”

許巍來此時持槍上前,將攻向李心逸的雙耳再次砸飛。

純白色兔子見有人打斷自已的攻擊,猩紅的瞳孔再次兇光乍現。雙耳揮舞出道道白色幻影,將許巍來打的一時手忙腳亂。

就在此時,陳楚手提烏黑龍鐧已然摸到了純白色兔子身側,對著它的腦袋就是一鐧砸去。

只見純白色兔子甚至看都沒看陳楚一眼,一道白色殘影陳楚眼前閃過,然後陳楚就被一耳朵抽中肩膀,一個踉蹌差點整個人撲倒純白色兔子的懷裡。

眼見就要撞上,陳楚一不做二不休,張開雙臂,一把抱住純白色兔子。

“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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