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坑兒子的爹
【現在需要他有什麼用,難道他要讓凌商煜坐著輪椅上戰場?這泱泱慶國,真的沒有能上戰場之人嗎?】沈卿清很不解。
不過皇上已經看出她的疑惑,沒等系統回答她,便說:“可能你覺得朕不是一個好父親,但現在和靖國那邊的戰事,唯有煜兒最瞭解,現在那邊群龍無首,真的很需要他。”
沈卿清很無語,“可是王爺他現在的傷勢真的不適合帶兵打仗。”
“朕當然知道,所以朕再三考慮,覺得還是需要他去一趟,不過不需要他上戰場,只需臨場指揮便好。”皇上回答。
原來他打的這個主意,沈卿清算是明白了。
不過她也想刁難一下他,哪有父親在自已兒子受傷之際,還要他上戰場的。
就說:“既然皇上已經決定,那隻能您去告訴王爺。”
“誒,這不是為難朕嗎?他現在比較聽你的,所以這事還是你去說比較合適。”皇上耍著心眼說。
沈卿清無語至極,心說這老頭也太壞了吧,竟然讓她來做這個壞人,她才不呢。
“皇上,要不還是您去說吧,這事兒媳實在不好啟齒。”
“無礙的,他現在跟你最親近,不會恨你。”
他倒是瞭解的清楚,沈卿清在心裡吐槽。
不過要說也不是不行,她不會勸,只是把他的話帶到就行。
想著沈卿清就說:“那我轉達給王爺便是。”
“你再稍加勸說便更好。”皇上臉上掛著笑容。
看的沈卿清很想給他一個白眼。
但卻只能忍著說:“還是先看一下王爺的態度再說吧。”
皇上點了點頭,“等你好訊息。”
聽到這話,沈卿清更加鬱悶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去說,他在這等訊息是嗎?
她真的很無語,有這麼坑兒子的爹嗎?
但他是皇上,沈卿清也只好說:“……,您在此等候,兒媳先去探探口風。”
說完她便恭敬的退了出來。
然後白眼翻上天的在嘴裡嘟囔著,“你就這麼坑你兒子,小心等你老了,沒人管你。”
心裡雖然不爽,但他說的事還是得辦,沈卿清回到凌商煜房間,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說。
看到她回來,凌商煜就很迫切的想知道皇上所來何事。
“他說什麼了?”
“他說邊疆戰事告急。”沈卿清回答了一句。
凌商煜皺了皺眉,“確實現在邊疆不好受,聽阿忠說羅文大將軍也已經受了重傷。”
看來他都知道,沈卿清就無奈嘆了一口氣。
“其實皇上這次來就是說這個事,而且他想讓你過去。”
“呵,我怎麼過去?再說我過去了又能幹嘛?”凌商煜不禁笑道。
“他的意思是你去臨場指揮,不用上戰場,還說那邊的戰事你最熟悉。”沈卿清把皇上的意思都轉達了。
但凌商煜卻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問道:“這事你怎麼看?”
“你想去嗎?你要不想去,我現在就去告訴他,我們不去,這麼危險,他那麼多兒子,讓他換個人坑。”
“他還在?”凌商煜見她說去告訴他,便猜到他還沒走。
看來他是真的想讓他去,覺得不好開口,就叫沈卿清來告訴他。
不的不說他父皇的心思真是深。
凌商煜在斟酌片刻後問著沈卿清,“我願意去,你願意與我同去嗎?”
“你要去的話,我肯定會陪著你一起去。”沈卿清想也沒想的說。
“那你叫父皇進來吧。”凌商煜道。
“好,不過這事你要考慮清楚。”沈卿清再次跟他確定。
“我知道,你去吧。”
隨後沈卿清就又到書房。
看她進來,皇上就急切的問道:“怎麼樣?答應了嗎?”
“答是答應了,但王爺說他要見您。”沈卿清回答。
“只要答應就行,走吧。”皇上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笑容。
隨後她就帶著皇上來到凌商煜的房間。
而此時的凌商煜正光著上半身坐在床邊,被子蓋著大腿,小腿上包裹著石膏。
他是故意把自已的傷勢都展露出來給皇上看的。
看著他此時的模樣,皇上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朕也不會麻煩你,你的這些傷得還回去。”
“皇上,王爺的這些傷不止是敵人造成的,還有……”沈卿清忍不住在一旁說。
但卻被凌商煜制止,“卿清,別說了。”
“讓她說。”皇上倒是想聽聽這個兒媳的一些看法。
沈卿清隨即看向凌商煜,他微微搖頭。
便只好說:“兒媳是覺得,王爺在落入敵軍之前,肯定還遭到了奸人所害。”
“奸人是指?”皇上又問。
“這個兒媳就不知了,只是經過王爺的情況分析猜測而已。”沈卿清無奈的說。
結果皇上臉色陰冷下來,“你們應該是懷疑太子吧?”
“兒臣不敢,王妃也只是猜測。”凌商煜趕緊替沈卿清說話。
“你們不說朕也知道,朕還沒有老糊塗,不過這次你能答應,朕心裡也不好受。”皇上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兒子。
確實也是,要不是真沒辦法,他應該也不會讓自已受傷的兒子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吧。
“不過兒臣有一個條件。”凌商煜也不再磨嘰,直言道。
“大膽說便是。”
“兒臣的王妃得一起去。”
“你自已決定,雖然沒有帶女眷上戰場的情況,但你特殊。”皇上允許了。
“何時出發?”凌商煜又問。
“五日後吧,給你多一些時間準備,兩日後有個藝園詩會,你們可以去看看,放鬆一下心情。”皇上說完把什麼東西遞給了凌商煜。
沈卿清看了一眼,是令牌,而且是軍統令。
“現在朕把軍令交給你,除了朕的禁衛軍外,其他軍隊任你調遣。”皇上說完便轉身走了。
沈卿清跟著,把他送到後門,然後看著他繞路離開了煜王府。
看來他是揹著宮裡那些人出來的,沈卿清回到凌商煜房間。
“我覺得你父皇還是信得過你。”她坐在旁邊剝著橘子說。
“他現在能信的只有我。”凌商煜面無表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