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要一輩子
看著眼前的醫學奇蹟，程媛美眸亂顫，佈滿淚痕的臉上湧現驚喜之色，本絕望了的眼中也是生出希望。
但抬眼一看，卻發現方陽依舊是閉著眼睛，似乎並沒有恢復意識。
但？
為什麼？
難道？？
程媛大腦飛速運轉，面部的神情逐漸由驚喜轉而化為震驚。
接著美眸含情看著方陽，眸中湧出果決之色和一股羞意。
沒有猶豫，褪去遮羞布，座到了方陽的身上。
用白皙小手對準後。
隨著緩緩座下，面上紅潤更甚，美眸之中帶著羞意和希望，輕顫間看著方陽的臉，伸出白皙小手捧住他的臉，將軟唇覆了上去。
這一次，換我來救你。
方陽先生。
...
今夜，在猩紅月色的映照下，顯得更為詭異陰森，世間像是被籠上了一層血紅的輕紗。
詭異的血紅月光傾灑在巨大的紅球怪物身上，使其看起來更顯陰森可怖。
紅球怪物立於半空，身形足足有將近二十米的直徑，身上同樣有著一雙奇異的翅膀，一根根皮毛血紅而又尖利，像尖刺一樣。
一對猩紅的大眼珠子彷彿帶著詭異的力量，不停掃過周遭樓房各處。
接著發出嘰裡咕嚕的聲音，便有周遭的黑球怪物朝某個方向飛去。
各處淒厲的慘叫聲源源不斷，打破了寂靜的夜晚，同時也擊碎了人類心中的僥倖和希望。
...
方陽感覺自已做了一個夢。
夢到自已逐漸飛離世界，距離世界越來越遠。
但突然又有一雙白皙細膩的小手將自已給拉住了，拉了回來。
接著便是感覺到了身體的沸騰和熾熱，暖洋洋的，特別特別舒服。
像是有一個溫暖的被子包裹住了自已，治癒自已一樣。
接著他緩緩恢復意識，伴隨著外邊臥室門傳來的撞擊聲和近距離傳來的菲菲縈繞之音，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瞬間，入眼的便是程媛潮紅而又滿是動容的臉蛋，見方陽睜開眼睛後，美眸之中則是又湧出驚喜和更為強烈的動容，美眸顫動輕抿住了唇瓣，當即便伸手摟著了方陽的脖頸，眼眶之中又是忍不住地湧現出了淚花。
“太好了...嗚嗚...太好了...”
在過程中，她便發覺伴隨著自已主動進行，方陽的身體變得愈發熾熱滾燙，身上的傷口也開始自動止血，甚至傷口直接驚人地痊癒了。
這種超常規的超自然現象，令她感到無比震撼的同時，心中又是充滿慶幸和動容。
心中如潮水般密佈的惶恐和空洞也隨之慢慢消散生出希望，不停於方陽耳邊呢喃，呼喊他醒來。
方陽感受著自已此刻沸騰的身體，舒服的感覺，意識到此刻自已和程媛正在做的事情後，以及感受到自身此刻傷勢全部恢復了甚至充滿了力量後，亦是滿臉驚喜動容。
伸手也緊緊摟住了程媛的腰肢，把她緊摟在懷裡，心中的那股不甘和掙扎隨之消散，轉而化為的是溫暖和安心。
自已主動動了起來。
“謝謝你，程媛。”
“我也還不想死，還想和你坐無數次。”
“和你做一輩子，每天都坐，坐最少三次。”
“不，坐最少五次。”
方陽在程媛耳邊曖昧低語，顯然是聽到了昏迷前程媛跟他說的話。
聞言，程媛當即面露羞紅，眼眸中含著羞恥，沒有回應。
兩人沉浸在曖昧旖旎的空間，彷彿完全忘卻了外界，對於撞擊臥室門的聲音都是沒有加以理會。
終於，伴隨著一陣顫動，方陽只覺自已滿血復活了。
將程媛抱起，把她放在馬桶蓋上，自已則是在她稍顯擔憂的目光注視下，給了她一道自信而又堅定的眼神。
撿起地上的菜刀，開啟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小心。”
程媛輕聲呢喃，看著他可靠的背影。
“嗯，放心。”
砰的一聲，臥室門被撞開了。
方陽走到客廳，面向把自已腦袋都給撞出血了的黑球怪物，對上其危險滲人的目光，這次則是沒有再露出一絲異色，臉上唯有冷靜和狠色。
“來吧，畜生。”
沉聲開口，見黑球怪物扇動翅膀衝來，方陽一把掀起了餐桌，黑球怪物撞在石桌上，巨大的力量把石桌都給撞開了一小段距離。
地形原因，黑球怪物立刻由飛行狀態化作爬行狀態，利用四隻短腳抽象地爬行朝方陽襲來。
腿部的力量顯然不夠，不足以支撐它進行跳躍和撲擊。
方陽雙眸凝實，藉著血紅月光和自衛生間平板閃光燈帶來的光亮，和黑球怪物周旋，一個翻身翻到側翻著的桌子另一邊，笨拙的黑球怪物繼續爬來，他又翻了回來，接著猛得一腳踹出。
把桌子徹底踹翻，壓住了黑球怪物。
黑球怪物被桌子壓住，發出一聲低吼，剛要爆發驚人的力氣，方陽就已經面帶殺意，一刀狠狠地刺穿了它的眼珠子。
有著擊殺上一個黑球怪物的經驗，這次，方陽直接便找到了黑球怪物身體裡那個足以讓它直接致命的東西，用力刺穿。
黑球怪物便失去了生機。
“果然是這樣，能飛，速度也不慢，但是不靈敏。”
“在狹窄複雜的地形只能換成爬行狀態。”
方陽凝著眼眸，眸中佈滿寒芒，看著眼前死透的黑球怪物，低聲自喃。
接著他迅速起身，先丟掉了菜刀，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桌子往臥室那邊推，不惜發出刺耳的噪音。
使出渾身解數，用桌子擋住了空缺的門框，又把被撞開的門抵住上邊一塊桌子擋不住的地方，也算是做了一個暫時的防護。
不然如果有無數怪物一股腦衝來，不好應對。
程媛從衛生間跑出，看到黑球怪物的屍體，驚得嬌軀一顫，白兔晃盪，雙腿間流出牛奶。
確認方陽沒有受傷後，散去了擔憂。
“會不會是那隻巨大的紅色怪物導致的？”
越過黑球怪物屍體走到方陽的身後，程媛柔聲開口。
經歷了一天，她也不像昨天一開始那樣害怕到那種程度了。
“應該是，這大傢伙，真不敢想，軍事武器輕易都不能將它給擊殺吧？”
方陽眯著眼睛，腦子裡構現出這大怪物滲人可怖的模樣，不禁倒吸涼氣。
不過這玩意因為體型原因，也做不到衝進大樓裡，就算它義無反顧朝這邊撞，大不了轉移據點，反正自已現在具備了和黑球怪物戰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