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進去嗎?

為了離開這裡,我還是走了進去。

這棟教學樓很有生氣,跟其它地方不一樣。

我走進一間看似平常的教室,教室裡也很平常。每個學生都在做自已該做的事:

有的學生坐在自已的位置上,不停的刷題;有的學生趴在教室的窗戶上,左顧右盼;有的學生聚在一起,歡聲笑語的聊著天。

這裡的人彷彿當我不存在一樣,我看著一塊地磚,漸漸地我的影子消失在了地磚上。

我又單獨參觀了這棟教學樓,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那就是,這裡的一切的一切,包括人以及目前的我,都是資料。

剛要走出來時,我在這棟教學樓門口地上有一個作業本,還是開啟的,上面的字密密麻麻,遠看著就是一片黑,近看的話,本子上重複的字只有一個,由。

我很好奇這個字到底有什麼含義。

由,理由嗎?

我覺得這本作業或許我來說很重要,我把它撿起來後,作業本底下居然還有一支筆。

是一支沒墨的筆,又像是有墨,墨是透明的,筆殼也是透明的,筆蓋是黑色的,沒有筆芯,但給人的感覺就是有墨。

但本子上的字分明是黑色,為什麼筆墨似有非有呢?

我拿起筆在有字的那兩張紙上輕輕劃了一下,作業本的顏色是奶白色,而筆的墨色則是冷白色,兩者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把這本作業翻看了一遍,除了一開始開啟的那兩頁有字,幾乎整個本子都乾乾淨淨,我隨便翻了一頁,用筆試著在上面寫了一個“由”字,寫完的瞬間由字便消失了。

我突然發現了什麼,立刻在本子上寫下下一個字,是我的別名第二個字,“竹”。

竟然寫出來了,寫出的墨還是黑色。

我忽然意識到什麼,果斷的拿著那個作業本,和那支奇怪的筆走出教學樓。

不,應該說我走出了這裡,走出了這座幾乎每個地方都透露著詭異的校園。

我進入了一個非常漆黑的環境,有種剛逃出虎穴又入了狼窩的錯覺,我什麼也看見,也動不了。

我站在那一動不動,只能聽見自已的呼吸聲與心跳聲。黑暗中,好像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從背後捂住了我的眼睛,我很疑惑,明明已經很黑了,就算捂住我的人能看見,但至少我看不見。既然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捂住我的眼睛?

捂我眼睛的人有什麼目的?

半晌我才知道他為什麼捂我,因為被捂住後我只是看不到前面了,除此之外,我能全方位看到在黑暗中的任何事物,可人無論我怎麼看都看不清,只能大概看出輪廓。

別動。

少頃,身後之人終於傳出動靜,似是警告。

我很平靜,想問問身後之人是誰,聽聲音是男生,還有些熟悉。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猶豫半晌還是問了出來,可我卻一點也不緊張,但我的呼吸停了一瞬,心跳也忽然停滯。

身後的人張了張口,知道他到底想不想回答。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他問了一個我回答不了的問題,我才想起我根本沒記住過任何一個人,就算我已經不是熟據,也只是隱約記住了那個所謂的“妹妹”。

不記得。

雖然是他避開了問題,但為了真正想起所有,我回答了他。

他頭微低,似乎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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