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宗瑞空忽然瞥到那個看門的弟子正向自已走來。

“看來是發現我了。”

宗瑞空心想,隨後拍了拍身上的浮塵,雖然看起來比較落魄,但身為曾經的內門長老,一定要給現在的弟子留下一個好印象。

哎,就是不知道他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有沒有弟子記住他。

“喂!那邊那個老登!”

宗瑞空愣了一下,隨即看了看四周。

“別瞅了,沒錯,就是你!”

皇甫軒來到了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但不知道為什麼,手有點癢。

“你在和我說......嘔!”

宗瑞空連忙後退幾步捂住鼻子。

這什麼味道,聞起來有點像屎啊!

皇甫軒見他這樣也惱羞成怒起來,什麼意思,我堂堂仙人居然被你一個凡人嫌棄。

尤其是這個凡人退後的樣子。

簡直是赤裸裸刺痛了他的心。

“咳咳,不好意思,老夫不是故意的。”

反應過來的宗瑞空也覺得自已此舉不妥,他捋了捋乾股分叉的鬍鬚,挺直了腰板,沉聲道:

“年輕人,實不相瞞,老夫其實是齊山宗內門......”

啪——

死一般的寂靜。

愣了幾秒,宗瑞空才捂住臉頰,愕然道:“你打我?”

皇甫軒看著自已的右手,不知道為什麼,打完之後手不僅不癢了,反而從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種爽感。

“你為什麼打我!現在給老夫道歉還來得及!”宗瑞空還想給這個弟子一個機會,畢竟作為內門長老,這點氣量還是要有的。

“道歉?”皇甫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道歉這個詞。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宗瑞空顫抖地指著他。

啪!

“你......”

啪!

“我......”

啪!

“夠了!”

啪啪啪啪啪啪!

皇甫軒一邊扇,一邊感到心情無比舒暢。

爽!

太爽了!

這種不需要經過大腦的感覺實在是令人著迷。

痛!

太痛了!

老夫作為內門長老,累死累活隱忍幾年,好不容易回到宗門。

結果啥都沒幹,先挨幾個大鼻竇子!

這誰受得了啊!

宗門弟子打長老的見過沒有。

簡直是倒反天罡!

宗瑞空捂住自已紅腫的臉頰,無助地後退幾步,顫聲道:

“老夫可是齊山宗內門長老,內門長老!”

“內門長老?”

皇甫軒揉了揉發酸的手,一臉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渾身落魄的乞丐,誰家宗門長老一點修為沒有?這就是個純騙子!

“你是內門長老,老子還是宗門聖子呢!”

說著,皇甫軒再度抬手。

可就在這時,一道呵斥從遠處傳來。

“住手!”

那人一個閃身,握住了皇甫軒的手腕。

“誰.....何,何長老!”

皇甫軒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威嚴的老人,身穿藏紅袍服飾的老人,正是齊山宗執法堂長老——何落山。

何落山並未在意皇甫軒,反而看向了一旁臉腫的宗瑞空,下意識詢問:

“宗長老,是你嗎......”

“何長老.....是我哇!”

宗瑞空一時間竟哭了出來。

堂堂內門長老,原六品術修,在自家宗門口被自家弟子庫庫扇嘴巴子,臉都被扇腫了,苦茶子差點都被扇沒了。

“宗長老你這是怎麼了,你的修為......”

何落山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他剛剛路過這裡,神識無意間感應到這裡有種熟悉的氣息,過來一看,才確定這個像乞丐的老者就是失蹤陳久的內門長老,宗瑞空。

宗瑞空一臉淚汪汪,隨後猛地指向皇甫軒:“先別說修為了,何長老,把這個逆子給我拿下!”

看著兩人的目光望過來,皇甫軒心都涼了半截。

不兒,您還真是長老啊!

現在的長老都喜歡扮乞丐啊。

你們長老都喜歡這麼小眾的愛好嗎。

那他剛才扇的幾個大鼻竇子算怎麼回事,這不是羊入虎口,死路一條了嗎。

“咦?是宗長老嗎?”

邋遢師兄忽然從一旁走了出來。

“你是......”宗瑞空一時間沒認出來。

邋遢師兄把頭髮扒拉開,露出一張純真的臉,笑道:“是我啊,陳憐。”

“陳憐......幾年不見,怎麼變成這樣了。”

“陳憐師侄近幾年一直在苦修,在你走後,他已經拜入鶴峰之下了。”何落山解釋道。

“親傳了嗎,看來我走的這段時間宗門內變化很大啊。”宗瑞空嘆了口氣。

“實不相瞞,宗主也經常唸叨你。”何落山說。

“話說,宗長老的臉是怎麼回事?”陳憐問。

皇甫軒靜悄悄地後退一步。

宗瑞空簡單給兩人說了一下來龍去脈。

聽完後的兩人頓時望向皇甫軒。

後者打了個冷顫。

他被三股目光看的渾身難受。

雖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但皇甫軒明白。

他的人生已經徹底完蛋了。

......

......

另一邊。

“齊山宗聖子,陳日升求見。”

不一會,一個道童便走了出來:“陳聖子,宗主請您進去。”

“辛苦了。”陳日升點了點頭,旋即邁步走進了宗主府。

大殿上正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坐在正中間主位上的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兩鬢斑白,身著青色長衫。這位便是齊山宗宗主陳文伯,同時也是一名四品術修。

坐在右側的是他的師弟慕聞白,今天他穿著一身墨色長衫,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清冷的面容似乎讓大殿都明亮了不少。

此時見到從殿外走來的陳日升,微微點點頭,打了招呼。

而坐在師弟旁邊的是一位陌生的面孔,紅色的頭髮,紅色的長裙,甚至連佩劍都是紅色的。

這位便是他的未婚妻——玩渝。

雖然目前兩個人沒見過幾次面。

但陳日升可對她非常熟悉。

畢竟作為北域線的主角,她的人生流程軌跡陳日升都非常清楚,甚至是參與。

如今見面後倒是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像你經常玩的遊戲角色,突然有一天冒出來站在你面前。

怪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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