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肅站在深夜的石階上,凝視著滿天的星斗,腦海中迴盪著盧植的叮囑,他心中明瞭,前路充滿荊棘,卻也蘊藏著不可預知的機遇。他回頭望向隨他而來的兩位將軍,一個鐵甲映月,英氣逼人;另一個身著黑衣,眼神如鋒。這對舊日戰場上的鐵血兄弟,如今卻要隨他潛入黃巾之中,完成一場看似不可能的任務。

「陶公子,我們一直受教於盧植大人,此次能助您一臂之力,是我們的榮幸。」鐵甲將軍抱拳,語氣堅定。

「只要能為陶公子出力,即使前路是火海刀山,我亦無懼。」黑衣將軍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羈。

陶肅輕輕點頭,目光堅毅,「有你們二人相助,此行必定成事。再次感謝盧植老師的栽培,也感激你們的相助。」

深夜,三人漸漸消失在月光下,仿若融入了黑暗之中。

翌日清晨,淮南郊外,黃巾軍營一片忙碌之景。陶肅等人已換上了黃巾軍的裝束,融入其中,尋找張闓的行蹤。在掌握了內部的佈局和常規巡邏之後,他們決定今夜行動。

晚飯後,營地的喧譁漸漸平息,陶肅與兩位將軍悄無聲息地摸向張闓的營帳。他們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著不退的決心,隨即如同夜鷹般飛躍營柵,快速前進。

就在他們即將接近張闓帳篷的時候,一聲銳響劃破夜空,營地內警鐘大作。原來,營地周圍的警戒並非毫無用處,黑衣將軍誤踩草響,引起了警覺。

「行動!」陶肅低喝一聲,劍光如水,三人化作鬼魅,在混亂中尋找張闓的蹤跡。然而,張闓顯然早有警覺,已經不在營帳之中。

「分散行動,必須找到張闓!」陶肅眉頭一皺,立刻下令。他們像是夜中的幽靈,穿梭在營地之中,每一步都危機四伏。

就在他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黑衣將軍突然發現了一個暗格,背後赫然藏著一條密道。「這裡!」他一揮手,示意其他二人靠近。

三人相視一眼,意識到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密道顯然不是常人所能發現,有可能是張闓逃脫的路徑。決定一試,三人迅速沿密道前進,黑暗中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聲和匆忙的腳步聲。

密道的盡頭,是一片開闊地,他們眼前一亮,終於看到了張闓正帶領幾個部下準備逃跑。陶肅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緊握住手中的劍,他們準備了這麼久,終於迎來了這一刻...

張闓的手下猶如被驚起的麻雀,慌亂中拔劍,擋在他的面前。然而,他們面前的敵人不是等閒之輩,是在數百場戰鬥中歷練出來的猛士。

「不要讓他逃了!」陶肅眼見張闓就在眼前,他知道錯過今夜,再無此機會。

「兄弟們,給我衝!」張闓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刀如風車般旋轉,疾如閃電。

戰鬥立刻拉開了序幕。黑衣將軍如同幽靈般舞動,奪命之刃在月光下閃耀著冷淡的光芒。鐵甲將軍則如同狂暴的戰熊,每一擊都充斥著摧枯拉朽的力量。張闓的部下在半晌間屢遭重創,只見他們儼然猶如秋風掃落葉般地相繼倒下。

「陶肅,你千方百計要我的命,還不快點出手?」張闓邊戰邊嘲諷地說,他那冷戰的眼神像是死神織出的網,任何獵物都無法逃脫。

陶肅咧嘴一笑,深知此刻不是玩笑時候。他提氣往前一衝,速度驚人,化作一道殘影,迅速逼近張闓。張闓見狀,面露驚慌,急忙轉身拔足就跑。

「哪裡走!」陶肅緊隨其後,大步追擊。一路之上,張闓笨拙地撞破帳篷,踐踏過篝火,但無論他如何掙扎,背後的影子始終如影隨形。

「趕緊跟上,別讓他真跑了!」鐵甲將軍如閃電般緊追不捨,聲如洪鐘,嗓門大得能驚動長天。

種種追逐在夜色中交織成一場驚心動魄的行動,就連漆黑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帶有緊迫的節奏,響起陣陣生死攸關的鼓點。

追逐中,張闓發現了隱藏在樹林裡的密道,正要潛逃其中,卻見一道身影已經擋在了前方。陶肅,就如同魔鬼般出現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雙手握劍,清晰可見的劍尖寒光四射。

「終於到頭了,張闓!」陶肅低沉的聲音在夜色中迴盪,他緊握劍柄,準備一擊必殺。

然而,就在陶肅將要一劍穿心的瞬間,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悲鳴——

「公子小心?」黑衣將軍眼見形勢危急,立刻擲出手中之刀,企圖遠距離狙擊,解陶肅一時之危。

陶肅不惜餘力地旋轉身軀,順勢險而又險地避過了刀鋒。張闓恍若成精的老怪,借力打力,順手將丟了出去的刀柄,旋風般朝著陶肅迎頭砸來。

眾人同時變色,陶肅左支右絀,匆忙間以劍身格擋,誰知道張闓力大無窮,陶肅的劍甚至出現了裂痕,舉手投足間就將陶肅逼到了絕境。

正當此時,鐵甲將軍狂奔而來,伸手就是一槍,直取張闓。槍尖凜凜,如同蛟龍出海,威猛不可方物。

張闓不慌不忙,猛然間轉身相迎。陶肅則趁機開闊距離,隨即手中長劍上火光閃耀,引燃了張闓的黑袍一角。

張闓頓感身上火燎,大驚失色,不情願地中了陶肅計。

「怪我大意了。」張闓蚯蚓般的身軀扭轉得尤為生動,將袍子一角狠狠扯下,卻不料因此露出了包裹下的虛弱真身。

陶肅大喜過望,冷豔鋸出手,一湧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擲出手中長劍,正中張闓胸膛。

終於走到了末路。張闓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頹然倒地,眼神渙散,再無生機。

陶肅凝立而視,終於舒展了皺著的眉頭,似乎若有所思。

顯然,這個夜晚後的第二天,徐州剛剛升起了一顆最耀眼的新星,無人能夠忽視他們的到來。

中平六年四月漢靈帝病逝,少帝劉辯即位,大將軍何進招外臣董卓進京除奸十常侍,盧植阻攔未果,董卓未到京師,大將軍何進被十常侍設計在宮中殺害,袁紹帶領大將軍

府眾人衝進皇宮對宦官進行清洗。

半年後

徐州,州牧府中。

陶肅正端坐在案桌前,緊皺眉頭審閱著一份份戰報。不等他反應過來,侍衛匆匆衝入,臉色蒼白如紙。

「報——陶公子,盧先生他已經到了!」侍衛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內迴盪,似乎連那射進窗欞的陽光都為之一滯。

「老師?」陶肅猛然抬頭,目光如利劍般銳利,「何以見得?」

侍衛氣喘吁吁,拿出一封書信,「這是盧先生親手所寫,遞至州府門前就急急忙忙離去了。」

陶肅接過書信,信紙筆力凌厲,字裡行間都是盧植的豪邁與激昂。看罷,他不禁心中一動,恍惚間彷彿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紛擾的世道間如一座不倒的燈塔,為他指引方向。

「看來此事非同小可,去,請盧先生進來。不,等等,我去迎接。」

陶肅起身,腰間玉佩隨著行動輕輕相撞,發出脆響。他快步走出書房,迎向府邸的大門。

此時,盧植已在府外等候,兩人目光相對,都是毫不掩飾的驚訝與尊重。盧植的目光總是夾帶著不易察覺的焦慮。

「陶公子,天下大勢,乾坤將傾,我願隨君並肩作戰!」盧植豪聲宣佈,聲如洪鐘,直震人心。

陶肅一時失語,微風吹過,兩人站立於府前的梧桐之下,顯得格外醒目。他漸漸緩過勁來,目光堅定。

「先生,我徐州雖小,但也是桃源之地,您若不棄,何不留下?」

盧植雖性格直率,卻不由得巧笑倩兮,「肅兒之志,盧某自然受之,但...」

他話未說完,忽然間暗箭疾飛而來。陶肅本能地推開盧植,自已卻被流矢擦肩。衣襟割破,血痕微露,面色卻出奇地平靜。

「卑鄙小人,竟敢暗算!」侍衛怒吼,紛紛拔劍而出,四下裡瞬間劍拔弩張。

盧植定了定神,唇角浮現出幾分苦笑,「看來是我給肅兒帶來了麻煩。」

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匯,共同面對前方的未知與危險。

「無妨,今天之事,只會讓我們的心更堅!」陶肅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視線投向遠方的濛濛暮色,一場更大的風暴正悄然逼近。

廳內,盧植與陶肅站在沙盤前,盧植說道:“朝廷大變,陛下崩天,發展局勢與你我之前所說相差不大。大將軍被張讓等人設計殺害,董卓即將到京師,董卓此人肅兒怎麼

看?”「董卓此人,須有大將軍壓制方無大礙,若無大將軍壓制,恐京師大亂將起。」

陶肅沉默了一會兒,揮手撤下沙盤,走到地圖下,用手指了指山東至洛陽一帶的道路。

「老師,此處已經不是袁家的天下了。如今中樞之地過去,無論舊黨新貴,恐怕連大戲臺都搭不起來。如今亂世,諸侯林立,最不能漠視的,是民生。」

盧植追問道:「肅兒可有良策?」

陶肅回眸,眼神中是少有的嚴肅。

「農耕事大,今日商議的要務,就是南通江淮,北接幽並,選賢舉能、平抑米價。徐州雖是六朝古都,但兵火連年,民生凋敝。如今當務之急,除了清疆敵,還要推水利。」

盧植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很快被憂慮掩蓋。

「肅兒所言極是。徐州雖非大富之地,但軍事位置極重。徐州一開,南北運道皆通。只是如今鉅鹿未平,肅兒在這風頭火勢之際,還是要審慎而行。」盧植從袖袍中拿出一個木匣,放置在桌上,「這是餘在戶牖之地得到精刻輿地圖,肅兒可以參照。」

陶肅眸光微微凝視,平靜道:「戶牖與陳留相距不遠,還是老師您教我的那句詩:往昔不可追,來日猶可為。」

潁川荀家府中。

荀夫人端坐廳中,她的手腕上纏繞著一串羊脂白玉鐲,神色間透著些微的憂慮,耳邊傳來荀攸的聲音。

「姨母,如今雖無太大的風聲,但京師之內,恐怕早已波濤暗湧。」荀攸眉宇緊鎖,輕描淡寫間,這位中年男子的銳利展現無遺。

距離京師洛陽路途遙遠,荀攸靠著荀家的勢力,早已私下了解到京中的動態。

荀夫人斂了斂衣衫,眼神望向前方的一排侍女。侍女隨即退下,一方帛布徐徐鋪展,上面標記著密密麻麻的配方和專案。

「叔至,可有大用?「

這話一出,不單落座上首的荀攸一怔,就連這位世家夫人旁邊的評茶師都微微驚愕。

「我們如今所做之事至關重要,攸定當竭盡全力。」荀攸擺出認真的表情,然後轉向眼前的急報,若有所思。

「官渡戰況如何了?」

荀攸微微眯起眼睛,手指敲擊在案條上。

」聽聞袁紹擁兵十萬,曹操也不過數萬之眾,攸認為袁紹中看不中用。此次對戰,想必能大勝而歸。「

此話一出,評茶師輕揉眉心,面上頓現凝重之色。

「今袁紹兵強,若袁紹得志,必將為禍百姓。如今各路諸侯,一盤散沙,可有解決之良方?」

荀攸緩緩搖首。

」現在只能看到破局之人,卻尚未見到光復之象,期盼能有回天之力。「

廳中寂靜無聲,評茶師自來茶几取了一杯蒲花燒酎,低吟淺酌間,無奈與感慨盡顯。

「可惜先夫與我本為世家,卻從未享受過政通人和之治。」

語罷,評茶師微微抬頭,眼神中是無限的憂慮。

「肅兒,如今徐州境內局勢如何?」盧植問道

「老師,還未與你稟報,自當日我離開洛陽,趕往淮南,在黃巾大營擊殺張闓後,便換裝易容,偷偷趕回徐

州,後面幸得到陳家,糜家支援,我在接手州牧府,後面半年我遵照老師囑咐,休養生息,培植自已的勢力,

如今東海,琅琊,泰山,為我所控制,而濟北在甄家手中,東平在李家手中,沛國被黃巾佔據。」

「想不到,肅兒,你僅憑一人就拿下徐州半境。」

「目前,東海郡守糜竺,琅琊郡陳登,泰山郡臧霸,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接下來,肅兒你打算如何做?」

「濟北甄家有帶甲兵卒1500餘人,且與河北袁紹一直勾勾搭搭,據細作回報,甄家家主甄榮的大女兒與袁紹三兒子

已定婚約,較為麻煩。東平李家有帶甲兵卒800餘人,與京師某位大人有關聯,目前還未查出。沛國黃巾裴元紹莽

夫一個,殘餘黃巾餘黨不足千人,不足為慮。經過半年休養,目前我已訓練5000帶甲兵卒,500騎兵,500弓馬

手,此次如老師不來,我打算一路一路收復,既然老師已到,我打算,我帶領2000帶甲兵卒,前往濟北,老師帶領

1000帶甲兵卒,500弓馬手,前往東平,臧霸帶領2000帶甲兵卒,500騎兵前往沛國。此次定要一舉收復徐州全境」

盧植點了點頭,然而眉頭緊鎖,「但是濟北的甄家不容小覷,他們與袁紹有勾連,這場戰役恐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艱難。」

陶肅微微一笑,「機會就像黃河裡的水,稍縱即逝。在我這個位置上,每一步都得想清楚再走。」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滿載著對未來的希冀。

就在他們策略討論的同時,一名快馬負傷從遠方飛奔而來,是陶肅麾下一員勇將——杜牧。「公子!有緊急軍情!」杜牧氣喘吁吁,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

陶肅接過密信,目光一凜。只見信中寫道,東平的李家已經暗中開始動作,可能很快就會與濟北的甄家聯手,對徐州發起攻擊。

「看來,我們必須速戰速決,不能給他們聯手的機會。」陶肅決斷地說,「我會親自領兵前往濟北,老師,您帶領一千帶甲兵卒,五百弓馬手,前往東平。」

「肅兒,一路上小心。」盧植面露憂慮,但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徐州城上,陶肅揮手,率領著眾將領和士兵,踏上了征途。整個徐州城都為他們送行,人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仰和期待。

隨著千軍萬馬踏出城門,徐州城頓時沸騰起來。而陶肅心中卻有一絲不安,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作為一方將領,他不能示弱,必須帶著自已的人,在這亂世中打出一片天地。

正當他全身心投入到即將到來的戰鬥中時,一封由快馬遞交的書信打破了他的思緒。信件上署名「董白」,正是他心中不可磨滅的那份牽掛。

書信內容簡單卻充滿深意,只言寥寥——「人生如戰場,願你所向披靡,無所畏懼。」

陶肅微微一笑,將信放入懷中,策馬帶著部隊向北而去。

濟北城頭

甄榮帶領一眾人看著陶肅帶領的部隊,心中慌亂至極,「怎麼辦,怎麼辦,袁公那邊還沒有訊息來嗎?」

「甄榮,大勢已去,你還在撐著等待袁紹的援軍麼!據我所知,袁紹已被公孫瓚打得抱頭鼠竄,根本沒有能力搭救你甄家!我陶肅今天放你離去,留你一條狗命,你卻還死扛等待袁紹!我乃朝廷親封徐州牧,月前我派來的郡丞居然被你殺了,你真是膽大包天。快快出城投降,否則,你甄家以後可以改姓了。」

城頭桌子,被陶肅一箭射穿,甄家主甄榮就慌了,臉色煞白,站立不穩。

情緒襲腦,他還是慌不擇言「陶肅小兒,你說你是徐州牧,你就是徐州牧了嗎?哼,我還說我是徐州牧呢」

「哼,我不與你爭這口舌之力,既然不願開城投降,來人,擊鼓。」

甄家家主甄榮死死地看著城下陶肅,輕聲道「來人,河北可曾來信?」

「稟家主,未曾來信。」邊上一名兵卒回道

「可惡,來人,準備檑木滾石,死守,袁公說過,定會助我甄家拿下徐州」甄榮嘶吼道

陶全「公子,城內訊號傳出,計劃不變」

「好,吩咐下去,佯攻一炷香的時間,隨即鳴金收兵,按計劃行事」

東平城

議事大廳

「稟家主,盧植率領數千人,已接近我東平城不足十里,安營紮寨」一名兵卒報道

「盧植居然來了徐州」李家家主李忠驚訝道

「主公,京師那位大人回信讓我們先假意投降陶肅小兒,待時機成熟,反戈一擊。」李忠身邊一位謀士打扮的文人說道

「仲德,可是,盧植也不似陶肅小兒那般好糊弄,只怕弄巧成拙」李忠猶豫道

「不如,我們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仲德附在李忠耳邊說道

「此計甚妙,仲德大才」李忠大喜

「來人啊」

濟北,夜晚

秋風瑟瑟,月餘前,胡安接到命令,以行商身份進入濟北城,留在城內月餘把城內兵防佈局,糧草輜重具體位置莫得清清楚楚,今日陶肅帶兵攻城,胡安知道自已立功的機會來了,按原計劃,用炊煙給城外的陶全傳遞了訊號後,按計劃,今夜偷襲北城門,甄榮怎麼也不會想到,陶肅居然會攻擊距離最遠,城牆最高,最難攻打的北城門。因位置在徐州最北端,所以主要也是防禦北方來敵,因此北面城牆修築最厚最高,也是最難攻打的,所以甄榮在這面派遣守城部隊只有百十人的小隊。加上換班,實際在城頭也就四五十人。

城外

「大人,此次衝陣我做先鋒即可,您千金之體何故要親自前往呢?」陶全死死拉著我勸說道

「我等均是袍澤兄弟,既然都是我袍澤,又何分你我,我意已決,你不要囉嗦,注意盯著胡安的訊號」我勸道

「唉,還請大人等會一定在我身後,小人願為大人馬前卒」

「你這傢伙,知道了,訊號來了,跟我衝」我大喝一聲

說著,清一色的黑衣黑甲,兩千人,摸向濟北北門

胡安此時帶領十多個死士,摸到城門前,結果其中一人不小心踩到破損的石塊發出聲音,驚動了城門口的兵卒「什麼人」

「上,先開城門」胡安大喝到

「吱...呀.....」

城門開了,隨我衝

隨著我的大喊,濟北北城被攻破。

「陶全,帶領一隊人,佔領城樓,奪旗」「胡安,幹得漂亮,回去重賞」

「胡安帶路甄家」

「是,大人,兄弟們隨我來」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濟北已全面攻陷,城南的守將聽到城北攻城聲,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睚眥欲裂怒吼道「二郎們,隨我支援北門,韓齊你留守南門,切勿出城」

此時,甄家大廳里人頭聳動,亂作一團,「都安靜,所有12以上,男子拿上武器,隨我守門,其餘家眷去後堂待著。」甄榮怒喝一聲

嘭一聲,大門被撞開,我帶著500將士,直衝議事大廳,與甄榮面對面,抱拳道「甄家主,你讓我好找啊」

「成王敗寇,你殺了我,袁公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袁紹,他能出得了河北再說吧」

「來人,拿下甄榮,不得傷害家眷。」

「陶肅你這.....」聽聞我的吩咐,甄榮愣是沒有把下面的話罵出來。搖了搖頭,被押了出去。

「胡安,通知下去,速速清理城內其餘兵卒,不能打擾百姓,發現者殺無赦。」

「是,大人」

東平城

「盧大人,下官早就對盧大人仰慕已久,今日得見,萬分榮幸,還請大人滿飲此杯」李忠滿臉阿諛奉承說道

「李大人,盧某身為主將,來此間與你商談交接城池之事已是給與你李家最大的顏面了,還請李大人自重,不要做此等事情,讓刀斧手出來吧」盧植冷聲說道

「既然你已察覺,動手」說罷,李忠把手中酒盅啪的一聲,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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