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眼神示意祝伯讓她說完。
“能不能讓我見見盼兒啊?這些年我日日想、夜夜想,每天都在想她。
我保證只要見著盼兒,一定不會再出現”。
沈宴猛地甩掉了劉鳳蘭扒著他胳膊的雙手。
身上散發著刺骨的寒意,冷冷地道:
“她並不想見你!”
劉鳳蘭撲通撲通連磕好幾個頭,嘴裡唸叨著: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莫向晚有些於心不忍的別開頭,暗歎:念兒和盼兒對沈宴一定很重要,每次提到她們,他都會情緒很失控。
沈宴冷哼一聲,大步流星離開了客廳。
他立在院中老槐樹下,攥起拳頭,青筋暴起。
右拳重重砸在了樹幹上,似是發洩著無盡的苦悶。
“沈宴!”莫向晚隨後趕來,看到這一幕,急忙扯過他的右手檢查。
手背上沁出了絲絲血跡。
莫向晚心疼又氣惱:“沈宴,你是不是有病啊?!”
沈宴將莫向晚扯進懷裡。
下巴摩挲著她的小腦袋,
“小晚,讓我抱會兒”
莫向晚雙手環上沈宴腰身,輕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撫。
良久,頭頂傳來沈宴沙啞疲憊的聲音:
“我沒病,是盼盼姐,她生病了”。
一陣急促地來電鈴聲響起,沈宴放開莫向晚,接起電話,“喂,媽”
電話那頭傳來溫和地中年女人聲音:“宴宴,媽聽你妹妹說,你最近工作上出了點事。”
“媽,我沒事兒,你別擔心”。
“哦……好,那這週五晚上別忘了回家啊”。
兩人簡短說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客廳,劉鳳蘭還在那兒哭哭啼啼地跪著。
祝伯看沈宴回來,鬆了口氣,
“祝伯,你忙你的去吧”,沈宴擺擺手,走到劉鳳蘭面前,淡漠地問道:“你住哪兒,我叫個車送你回去”。
他對劉鳳蘭的感情遠比對孫福貴要複雜的多得多。
要說全是恨,也不盡然。
忽地,沈宴想到了什麼,“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我還住之前的老房子,我怕你們回家時找不到,一直沒敢搬走,前兩天福貴突然出獄,沒想到他找回來了”,劉鳳蘭絮絮叨叨地說,“媽看到他也很驚訝……”
沈宴打斷她:“說重點!”
劉鳳蘭繼續道:“他說,他有朋友能找到你,我就求他帶我一起過來,媽是真的想你和盼兒啊”
沈宴神情不耐:“所以是誰送你們過來的?”
劉鳳蘭回憶道:“是、是…媽也不認識,那人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就連開的車也是黑的,一路問啥也不回答,把我們丟到你門口就走了。”
莫向晚看向沈宴,他正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於是開口道:“阿姨,你有記下車牌號嗎?”
劉鳳蘭搖頭。
送走劉鳳蘭,莫向晚接到經紀人紀姐打來的電話,打聽她和沈宴溝通的情況。
紀姐還帶來一個好訊息,她接到一個不錯的本子,是個小成本女一,等莫向晚回去商量商量。
“啊啊啊啊紀姐,你太厲害了!愛死你了”。
莫向晚開心極了!
紀宛如不愧是金牌經紀人,不到三個月就能幫她接觸這種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