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山峰上,許初晴所居住的小院裡,躺在床上的許初晴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只見她那雙眼中的血紅已然消失,瞳孔恢復成了原本的琥珀色,雙眼之中透露著清明。

,這裡是我的房間?

許初晴緩緩起身坐起,而她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床邊上還趴著個人。趴在床上休憩的田小甜感受到從床上傳來的動靜,也醒了過來。

“許師姐,你醒啦。”

“田師妹?你怎麼會在此處?”

田小甜臉上還帶著些許迷糊,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對著床上一臉疑惑的許初晴緩緩問道:“師姐,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渡完為我境的九道雷劫之後便暈了過去。”

“所以,我昏迷之後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那看來師姐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田小甜眼角劃過一絲狡黠,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湊上前去,整個人趴在許初晴身邊,將她遭遇滅殺之劫之事緩緩道出。

待到田小甜講完,許初晴這個當事人滿臉的震驚。

“你是說我的天資好到讓天道都嫉妒?!!!”

“是啊!許師姐!你知道嗎?!聖界五千年來,有與你相同遭遇的也就尊者一人!說不定你以後也會成為向尊者那般的人物!”

“你讓我緩緩。”

許初晴只覺的腦袋裡暈乎乎的,像一團漿糊。但現在的田小甜完全聽不進去,只見她臉上寫滿了興奮。

“而且,師姐你知道嗎?那單手抵雷的樣子簡直太瀟灑了!如今門內那些關於你的亂七八糟的言論全都消失不見了,如今眾人都覺得你平常只是喜歡清淨,一個人躲在觀山峰上偷偷修煉而已。”

“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恐怖的戰力!”

聽到田小甜的話,許初晴一臉苦笑。

偷偷修煉嗎?以前的自已可沒有那個閒心。不過,雷劫初來那時,或者說快要突破為我境之時,不知道為何,或許是受卿時言的影響,她的心中總覺得有一股戾氣。

正如田小甜所言,她生性喜靜,除了前世那一遭外基本上這輩子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渡劫之時不知為何,看著那滾滾天雷,她只覺得想與之碰上一碰,連她自已都被這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

田小甜並不知道許初晴心裡在想些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了師姐,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昨天從你體內浮現的那道白光是什麼?”

“我就是好奇,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面對田小甜的詢問,許初晴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懸浮在丹田內略顯暗淡的凌雲鼎,而後搖頭輕聲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不過是我師傅閉關之前交予我的一件一次性法器罷了。”

凌雲鼎的事情並不能隨意說出去,許初晴便找了個藉口將田小甜敷衍過去。

田小甜聽後一臉羨慕道:“大長老對你真好!”

“滅殺雷劫啊!聽聞連神境強者都不能輕易擋下,這樣的寶物大長老竟然說給你就給你了。”

許初晴嗯了一聲,想著路青天,心裡湧過一道暖流。

“師傅對我確實很好。”

“哦,對了。”

許初晴回過神來,抬起那纖纖玉手輕輕的拍了下自已的腦袋。

“醒來這麼久,還沒有跟你好好道聲謝。”

“謝謝你送我回來,不然我如今只怕是還躺在朝陽峰上。”

田小甜聞言連忙擺手說道:“師姐你這也太客氣了。”

“而且,你也謝錯人了。”

“嗯?”

“此話整講?”

見許初晴一臉疑惑,田小甜咧著嘴巴笑著說道:“師姐啊~!這送你回來的可是另有其人哦!”

許初晴聞言更疑惑了,問道:“不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嘿嘿~!”

田小甜傻笑兩聲,睜著那水靈靈的雙眼,略帶調侃的說道:“這送你回來的啊!可不是我,而是我們的大師兄。”

田小甜說著,雙眼冒著星光,興奮的接著說道:“師姐,你都不知道!你昏迷之後出現滅殺雷劫之時,大師兄都要瘋了!”

“大師兄起身上前便要去保護你,雖然最後被二師兄攔著沒法過去。”

“但是你滅殺雷劫之後,大師兄一把就推開二師兄,一下子便跑到了你的身邊將你抱起!你是昏迷過去了,沒看到大師兄那個表情,那叫一個關切!那叫一個柔情似水!那叫一個春心蕩漾!”

“不僅如此,你那時候渾身是血,你那白色的衣裳黑紅黑紅的,不是被雷劈的,就是你自已的血。我之所以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便是因為大師兄讓我跟著,他說他一個大男人不方便,讓我給你換洗衣服包紮傷口。”

“不過說來也奇怪!”

說到這,田小甜面露不解,疑惑的說道:“師姐,你那時候我們一大群人都看著,被那雷劫劈的渾身是傷。”

“但是當我把你的衣服換下來的時候你的身上卻發現你身上連一道傷口都沒有。”

“奇了怪了?”

田小甜不知道,但是許初晴心裡大抵清楚,這應該跟凌雲鼎散發出來的那道白色光團有關。

“算了算了,奇怪的事情都那麼多了,也不差這一個。”

田小甜可愛的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師姐,你跟大師兄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你這丫頭腦袋裡都在想著些什麼呢?”

許初晴抬手輕輕的點了一下田小甜的腦袋:“我跟大師兄就是同門。”

田小甜雙手叉腰,不滿道:“師姐,你可莫要誆我!”

“我雖然年紀不大,但這點事情還是看的懂的!”

“你見過哪家同門兄妹有危險會以命相護的!而且,若不是大師兄被門主叫走了,現在坐在這裡的可就是他了。”

許初晴無奈搖頭,給了田小甜一個白眼:“你呀!就是想太多了!”

“我與大師兄確實算不上是普通的同門,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宗門長大,感情自然會比一般同門親厚些,但那頂多就是兄妹之情。”

“再說了,你大師兄你還不瞭解,性格儒雅正直,心中正義,抱負遠大。今日不管換成是誰估計他都會有這番舉動。”

“師姐,你說的這些你信嗎?”

田小甜說著,兩手一攤,搖頭感嘆道:“兄妹之情,唉~!大師兄要是知道你把他當成兄長,只怕要一個人偷偷的躲在茅房裡掉眼淚嘍!”

許初晴給了田小甜一個白眼,嘆了口氣說道:“你呀!人小鬼大!”

兩人說著,田小甜也不坐在床邊,爬上床與許初晴躺在一起。兩人在床上玩鬧了一會,期間許初晴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力。

難怪路青天會說踏入為我境才算是踏入了修行的門欄,如今許初晴只覺自已體內靈力充盈,就算不運轉功法,四周的靈氣也在爭先湧入自已的身體,許初晴感覺自已好像與四周的靈氣有了一些莫名的聯絡。

要知道,修行者所修煉的功法,施展的法訣,便與體內的靈力與四周的靈氣有關。這絲莫名的聯絡能讓許初晴更好的修行運轉功法,提高法訣的威力。

這樣,就能更好的對法卿時言了!

想到卿時言, 許初晴對著躺在一旁依偎在她身上的田小甜問道:“小甜,我昏迷了多久。”

“沒多久,一兩個時辰吧。”

經過剛剛的一番打鬧,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如今都不已同門,而是以姐妹相稱了。

田小甜翻了個身,趴在許初晴身上,語氣略帶睏倦的問道:“初晴姐,你是怕影響到明日祭奠你的父母嗎?”

許初晴要祭奠父母的事在青雲門裡算不上是什麼秘密。畢竟是路青天的弟子,眾人對她的來歷瞭如指掌,再加上每年路青天都會陪她一起下山。這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慢慢的也就搞的上是人盡皆知了。

許初晴嗯了一聲,不過比起祭奠父母,她更怕今世不能手刃卿時言這個惡人!

一想到卿時言許初晴就心中煩躁,輕輕的揉了揉田小甜的腦袋,許初晴便準備起身修煉。步入為我境之後,睡眠便變得無關緊要,對五穀也沒有需求,一切只需要有靈力即可。

想想卿時言,再想想天道修正,許初晴只覺得毫無睡意,如今的她只想變得強一點,再強一點。

田小甜見許初晴起身,看了眼窗外天色已晚,有些不解的問道:“初晴姐,你要幹嘛?”

“小甜,你要是懶得回去的話便在我這裡玩,我今日突破偶有感悟,想要再去修煉一番,你困了的話就在這裡休息,我出去修煉了。”

許初晴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田小甜見狀突然明白。

原來之前那些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初晴姐真的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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