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省錢,我倆挑了家紐約比較偏僻的小酒館。

略吃了點廉價的火腿和意麵。

意麵還行,火腿有股腥味,不像正常的火腿那種果木香。

但夜色朦朧,酒也醉人。

微醺時候的我就很難抵擋他的魅力。昏黃的路燈下,我把他按在小巷轉角,猛親。

他呼吸時噴灑出的熱氣差點融化了我。

不能再親下去了,會忍不住的。

等我反應過來,身上已經起了火。

“要不……就在這,好不好?”他溫柔的眉眼帶著繾綣的神色。

當街宣淫的事兒,我還做不出來。因為在我觀念裡,這和隨地大小便差不多一個性質。

雖然美國的混混們經常幹這種事兒。上次說矽谷滿街的屎,其實就算隨地大小便對他們而言也沒什麼。

雖然這個點兒大街上的行人很少,走了好久看不見個人影,但不代表下一秒某個犄角旮旯裡不會鑽出個人來。

我搖頭,“回去,回去再說”

“有點遠,你還能堅持嗎?”他問。

確實堅持不了。找了家離得最近的酒吧,去了廁所,反鎖好門。

環境有些逼仄,牆皮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慕白一腳踩著馬桶蓋,撐起腿,膝蓋呈直角。把我抱起來,讓我岔開腿坐到他大腿上。

我親親他,問:“是不是很重?”

“沒,輕了好多。”

這雙手,修長又好看,泛著瑩瑩的白。

燈下看美人,繾綣添三分。

他是個好學生,看起來學習很用功,中指上有個厚繭,很粗糙。

等我結束了,他開始收拾戰場,消滅我們剛剛的痕跡。

我抓住他的手,“你不……嗎?”

他搖頭,笑:“回去再說。”

好吧,忍者神龜。

……

回來的路上碰到一群小混混。

領頭的是個白人,撐死一米八,脂肪挺厚,神情猥瑣,像個血條厚的boss。

五個人。

對方先是對我們做了一個種族歧視手勢。

接著打量的目光落在慕白的手上,他的手正摟在我的腰上。

這姿勢,一看就不是兄弟。

對面的街溜子們也發現了,笑的很下流。

本著異國他鄉,不惹是生非的原則,我們打算換條路走。

結果他們圍住我們。

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翻譯過來就是:

“同性戀者?給哥幾個玩玩唄。”

女性是一種處境,真的沒錯。

二打五,應該問題不大。

畢竟我也算被林老爺子精英式教育的半個孫子,搏擊格鬥也練過好多年。雖然水平一般,但對付這些混子還是綽綽有餘。

哪怕我身板兒單薄,力氣一般,但打架麼,比的本身也不是力氣,更多的是技巧。

慕白幫不上我,他被一個混子牽制住了,打了兩分鐘,被人一拳轟到牆上。

這居然是我老公,真的是,太菜了。

混混們欺軟怕硬,打輸了也不敢開槍,最多就是拿槍指著我。

這種就是被我踢了槍,多捱上兩腳罷了。

打贏了架,我拍拍手把我親愛的脆皮男朋友從地上拉起來。

“平時一股子牛勁,怎麼連架都不會打。”

他肚子上捱了一拳,挺嚴重的,又青又紫。

我氣的牙根癢癢,特意找了地上躺著的那個打他的人,把他右胳膊給擰折了。

這時候地上顫巍巍站起來一個,我正要上去再補一拳,誰成想他扔下自已四個哥們,跑了。

“快走,別等他回去搖人。”

一看我男朋友就是個從小到大沒打過架的。連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這種道理都不懂,還傻愣愣站在那,他甚至菩薩下凡的猶豫要不要幫他們叫救護車,被我強行拽走。

一路上我罵罵咧咧。

“我看起來像很好欺負的樣子嗎?瞎了眼了欺負到我頭上。”我一個一八五的大男生,怎麼看也不像能被欺軟怕硬的混子當街冒犯的樣子。

雖然我瘦,但我高啊。問題應該不在我身上。

我的目光落在慕白精緻的臉上。

這優越的五官,也忒招人了些。

“都怪你,長得太好看了,把狗給招過來了。”

他聽了只是笑,“好,怪我,我的小祖宗。”

溫柔的聲音,拉長了語氣,怪寵溺的。

“只是,我怎麼感覺,好像你更好看些呢。”

是嗎?回宿舍蒐羅把鏡子照照。

等回了宿舍,給他擦完藥,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我正要給他蓋好被子,被他拉住了手腕。

我疑惑的看著他,清澈的目光對上他欲語還休的視線。

一時間,清澈且純潔的我好像被玷汙了。

“你在想什麼呢?你還有傷,怎麼可以……”

“那明天”慕白掰過我的臉,倔強的看著我。

“後天”我的身子再好,也頂不住每天遭一頓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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