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公路上空無一人,死一般的沉寂籠罩著四周。路邊的樹木靜靜地矗立著,彷彿是一群沉默的守衛者。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在訴說著什麼秘密。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片寧靜之中。

一輛龐大而笨重的運輸車,失去了控制,像一頭被激怒的巨獸般咆哮著向前疾馳。它那巨大的車輪瘋狂地旋轉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彷彿要將地面撕裂開來。車身上滿載著沉重的貨物,隨著車輛的顛簸左右搖晃,似乎隨時都可能傾覆。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身影出現在道路中央。他就像是一隻無辜的羔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毫無防備。運輸車如同一隻受驚的鹿,徑直朝他衝去,帶著無法阻擋的力量和速度。年輕人驚恐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龐然大物,雙腿發軟,完全無法挪動腳步。時間彷彿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只有那輛運輸車和那個命懸一線的年輕人清晰可見。

呲——嘭。刺耳的剎車聲,巨大的慣性和衝擊力場面支離破碎慘不忍睹。伴隨著金屬的刮擦和撕裂聲,人們驚叫呼喊。

在醫院裡,緊張而壓抑的氣氛瀰漫著每一個角落。醫生們面色凝重地圍坐在一起,仔細研究著剛剛出來的檢查結果。

主治醫生緊皺眉頭,看著手中的報告,忍不住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司機身體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創傷,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他的聲音充滿了惋惜和無奈。

接著,另一位醫生也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年輕的小夥子情況也不樂觀,儘管身體其他部位並無大礙,但頭部卻遭受了重創。”話語間透露出對患者未來康復的擔憂。

在場的眾人都默默不語,心情沉重。最後,有人輕輕嘆了口氣:“唉,如此鮮活的兩條生命,就這樣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無情地帶走了......”

這一刻,整個房間彷彿被悲傷所籠罩,讓人無法喘息。大家都知道,這場悲劇不僅給兩個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更是對社會安全敲響了警鐘。

在一片靜謐的氛圍中,重症監護室裡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息。江聿風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彷彿被時間遺忘一般。他的身體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這些管子成為了他與生命之間脆弱的聯絡。

輸氧管輕柔地將氧氣送入他的肺部,維持著他微弱的呼吸;心肺監測儀的管線緊密貼合著他的肌膚,時刻追蹤著他心跳和血壓的變化;搶救用的輸液管則源源不斷地向他體內輸送著關鍵的藥物和營養物質。然而,儘管周圍的裝置發出陣陣嘀嗒聲,顯示著生命的跡象,但江聿風卻毫無反應。

唯一能證明他還活著的,便是那臺監測儀上閃爍不停的心型符號。它以穩定的節奏跳動著,每一次搏動都似乎在訴說著對生的渴望。這個小小的心型符號成了整個病房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讓人們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它,期待著奇蹟的發生。

在無盡深邃的意識世界裡,漆黑如墨,彷彿沒有盡頭。就在這時,江聿風的雙眼猛然張開,原本漆黑一片的視野中,竟緩緩浮現出一塊神秘的黑金色石板。

這塊石板通體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其上刻繪著一個形狀怪異、難以辨認的圖案。江聿風心生好奇,不由自主地湊近想要仔細檢視一番。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到石板表面時,一股奇異而又詭異的力量驟然爆發出來!

剎那間,石板綻放出耀眼奪目的光芒,將整個意識空間都照得通亮。這道光芒如此強烈,以至於江聿風不得不閉上眼睛以免被灼傷。但緊接著,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正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已的身體。

終於,江聿風忍受住了強光的刺激,重新睜開了雙眼。與此同時,他猛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動作之大甚至連身上連線著的各種醫療儀器也被一併帶起。這些儀器紛紛搖晃作響,顯示螢幕上的資料更是亂作一團。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江聿風的臉上,映照出他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竟然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輝!不過這種奇異的現象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他的瞳孔就恢復了平常的模樣,金色光芒也漸漸消失不見。

窗外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烏鴉叫。

江聿風緩緩地支撐著身體坐起來,還未完全清醒過來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名護士走了進來。她的聲音透露出一股親切,但其中卻夾雜著不易察覺的貪婪味道:“您終於醒啦!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江聿風冷不丁地聽到聲音,略微皺眉看向護士,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不過出於基本的禮貌和素養,他還是簡單回應道:“沒事,謝謝,你可以先出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名護士突然發出一陣低沉而猙獰的笑聲,原本溫和的面容瞬間變得扭曲可怕。她瞪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江聿風,嘴裡唸叨著:“嘿嘿嘿,原來你真的能看見我啊!哈哈哈!!”說完,她又發出一連串瘋狂的大笑聲。

就在下一個瞬間,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那位原本看起來溫柔善良的護士,她的身軀竟然開始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腫脹起來。與此同時,一股刺鼻難聞的焦黑色黏液正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面板中滲出來,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其中。

隨著這恐怖變化的發生,護士那曾經姣好婀娜的身材也完全走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極度臃腫扭曲的模樣。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上還突然冒出了無數根細小而堅韌的觸手,這些觸手瘋狂地舞動著,每一根都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似乎只需要輕輕一甩就能輕易地將任何生物撕成碎片。

突然間!一張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張開,那口中滿是鋒利尖銳的牙齒,彷彿能夠輕易撕裂一切物體。就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剎那,江聿風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腦袋就已經被這恐怖的巨口死死咬住,並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被咬了下來。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空間,形成一幅慘烈而血腥的畫面。

江聿風猛地睜開眼睛,身體像是觸電般從床上彈起。他茫然四顧,額頭上冷汗涔涔,心跳如鼓。剛才發生了什麼?難道自已已經死了嗎?一連串疑問湧上心頭,江聿風努力回憶著之前的情景,但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窗外又傳來一陣刺耳的烏鴉叫聲,彷彿在提醒他什麼。江聿風心頭一緊,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全身。

還沒等他想明白,房門再次被推開,那個\"護士\"如往常一般走了進來,還是那句熟悉的問候。可這一次,江聿風卻呆若木雞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對周圍的一切恍若未聞。

\"護士\"見狀,輕輕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疑惑。她猶豫片刻後,轉身準備離去,走向下一個病房。然而,就在她即將踏出房門的瞬間,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突然闖了進來。

奇怪的是,醫生彷彿完全沒有看到\"護士\"的存在,直接穿過她的身體走進房間。江聿風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江聿風目光凝視著眼前的醫生,並未從其身上察覺到與方才那位護士相同的異樣感覺,於是便回應了他提出的一系列簡易問詢。

當注意到江聿風的身軀已然大致復原時,醫生亦不禁深感驚愕。

“今日上午需先前往接受一次全面體檢,若無異常即可搬離重症監護病房。”醫生言罷離去。

待醫生踏出房門之後。

江聿風內心實則被諸多疑惑填滿,方才的那個“護士”究竟屬於何種存在呢?莫非是一隻怪物不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只有醫生察覺不到異常,還是說其他人也都看不見呢?那個出現在夢裡的神秘石板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難道它和我能夠死而復生有著聯絡嗎?如果真有這麼一塊神奇的石板存在,那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發現過呢?一系列錯綜複雜的謎團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江緊緊籠罩其中,讓他感到無比迷茫和無助。

數不清的疑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江聿風苦苦思索,他竭盡全力地用雙手撐起虛弱的軀體試圖站立起身,只盼能走出這間屋子去尋回自已的手機。

然而未過多久,他便因體力透支再度頹然倒下。

當他緩緩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已已置身於一間普通病房之中。醫生注意到他甦醒過來,便走上前來嚴肅地告誡道:“你的身體剛開始恢復,尚未完全適應新環境,此刻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待在病床上靜心休養等待進一步觀察。”

接著,醫生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另外關於住院期間產生的醫療費用問題也需要解決一下,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不知你是否具備支付這些費用的能力呢?”說完之後眼神緊緊盯著江聿風。

似乎想要從他臉上得到答案,但江聿風卻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沉默片刻後,醫生又開口問道:“那麼能否告知我你家人或親屬的聯絡方式呢?這樣也許能讓他們來協助你儘快康復。然而遺憾的是,經過一番查詢並未找到任何與你家屬相關的資訊。”

聽到這裡,江聿風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輕聲說道:“我沒有其他親人了,我唯一在世的親人早在一個月前就離我而去……”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彷彿想起傷心往事一般。

醫生聽聞此言不禁陷入沉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安慰道:“那你先安心靜養吧......”丟下這句話後轉身準備離去。

“等一下!”江聿風突然喊住即將離開房間的醫生急切地詢問道:“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否知道我的手機放在何處?”醫生停下腳步想了想回答說:“應該在外套口袋裡吧,你入院時穿的外套以及其他個人物品都被妥善儲存在櫃子裡了。”話音落下醫生便邁步走出了病房。。

江聿風並不想放棄,眼看醫生走後,他再次掙扎著嘗試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病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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