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胤禛打算把柔則弄的遠遠的,他認為柔則這樣的女子連進四貝勒府的資格都沒有。但在胤禛仔細看了看柔則那張芙蓉面之後,胤禛又覺得可以把柔則納入府中,只當個玩意養著,畢竟這張臉在視覺上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所謂食色性也,胤禛作為封建時期的標準大男子。他對於女子天生的警惕就不高。柔則這個送上來的美色,哪怕他明明知道柔則就是個覺羅氏專門培養的政治工具,可能會有一定的危險性。但自信的胤禛也不會在意,他只會欣然笑納。

柔則一副淚雨盈眶的樣子,她什麼都沒說,但心中的委屈和不解卻可以讓胤禛明明白白的看出來。

胤禛不忍美人落淚,卻又暗恨對方心思狠毒,心中煩躁,最後只揮手讓人把柔則帶下去。

蘇培盛:“貝勒爺,是送到烏拉那拉夫人那,還是~”

胤禛:“費揚古大人不是最看重這個女兒?甚至為了這個女兒還要拿德妃來威脅爺,爺哪敢關著她的寶貝閨女呀。”

蘇培盛:“喳~”

柔則雖然不滿胤禛對她的態度,有點害怕胤禛冷冽的氣質,但此時的柔則卻不得不大著膽子提出自已的要求。

柔則:“四貝勒,臣女需要梳洗一番。希望能夠借用一下浴房。”

一方面是柔則不願意頂著這副撂倒的樣子一路回到繁英閣的偏房,而讓整個四貝勒府的人看笑話,柔則作為烏拉那拉府的嫡出大小姐有著自已的傲氣。另一方面柔則覺得胤禛此時對自已態度冷淡,肯定有自已著裝不夠整潔,容貌受損的原因。若是自已梳洗一番,哪怕是不上妝、不特意打扮,也能夠吸引任何一個男子的目光。到時候一定可以扭轉此時四貝勒對自已的看法。

但胤禛拒絕了,胤禛只讓蘇培盛拿了一件婢女的斗篷給柔則,報下了柔則僅剩的尊嚴。

一路上,柔則只覺得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已。柔則只能將自已更深的埋入斗篷中,不讓其他人看到自已的具體樣貌。

最後,柔則感到無比屈辱的回到了覺羅氏那裡。

……

而此時的覺羅氏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她希望去前院打探的人能送回好訊息,希望費揚古的拜訪能夠有好的收穫。

這時她看到了穿著婢女斗篷的模樣狼狽的柔則。

在讓柔則梳洗過之後,母女二人才開始了她們的密探。

覺羅氏對自已養大的女兒還是非常信任的,在柔則說沒有下烈性春藥時,覺羅氏就立馬相信了,如此唯一值得懷疑的就只有宜修了。

覺羅氏在此時並沒有與柔則說什麼,但卻決定給宜修一點教訓。此事卻讓覺羅氏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翌日下朝後,康熙老爺子果然召見了胤禛。在進入乾清宮時,便見費揚古已經規規矩矩的跪在了宮殿的中央。整個乾清宮裡的宮人已經被清空,大殿裡面只有梁九功侍候在一旁。很顯然,乾清宮已經被清空了。康熙老爺子對這場談話早有準備。

胤禛見此情形並未慌張,他還是不疾不徐、規規矩矩的跪下請安:“兒臣拜見皇阿瑪,皇阿瑪吉祥。”

只見康熙並未抬頭,好像並未聽到一樣。他只是安靜的盯著摺子,一段時間後在上面寫了批覆,然後便將摺子隨後扔在了一邊,這次抽空抬頭看了地上的胤禛一眼。

康熙一邊隨手拿出另一個摺子查閱,一邊問到:“你母妃說你對費揚古的嫡女一見鍾情,非卿不娶?”

胤禛並沒有直接回答康熙的問題,他不願意直接認同德妃的說法,任她擺佈;也不願意反駁自已的母妃,給康熙留下一個不孝順,或是母子不和的印象,胤禛只是回答道:“回皇阿瑪的話,皇額娘生前本想幫兒臣定下福晉的人選,看兒子成婚生子。皇額娘總跟兒臣說要給兒臣定一個知書達禮、賢惠善良的好福晉。可惜皇額娘天不假年,早早的去了,也沒來得及看兒子大婚,兒子未出世的孩兒也無法看到給他皇瑪嬤看一眼。”

“兒子不孝,承皇額娘養育之恩,卻無法在皇額娘生前盡孝。兒子只想完成生前皇額娘遺願,與一位賢惠大方的女子成婚。但卻斷斷不能是烏拉那拉府的大格格,烏拉那拉格格是烏拉那拉府的名門淑女,素有色藝雙絕的美名,亦是高門顯貴的門第,與兒子本也是相配的,但她卻不會是皇額娘心儀的兒媳婦的人選,兒子是不會娶烏拉那拉大格格為妻的。”

說完,胤禛給康熙磕了個頭,伏在地上長跪不起,用行動表明自已的態度。

PS:本來暫定的日夜爬因為天氣原因取消了。嗚嗚嗚,好慘,現在在去老君山到路上,因為民宿定在了老君山山腳下,只能先看看還能不能在現場買到白天的票了。如果實在不行只能轉道去白雲山了。真是一波三折的旅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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