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一棵皺巴巴黃黢黢的樹下看到坐在長椅上的蘇卿然。

樹枝上沒有一片葉子為她擋雨,雨滴不斷落在她身上,腳下的泥土夾雜著落花都沾染上她白色的球鞋。

她呆呆的看著遠處,幾乎每過半分鐘就用手拂去傾灑在她臉上的雨珠,相當執拗的不肯進屋,寧願在這裡淋溼。

陳逸澄心裡難受悶著一口氣,堵得慌,瞧她把自已弄的這麼慘。

為什麼今天來蘇家沒告訴他?受委屈了不會給他打個電話嗎?

他難道會比蘇父還難搞?每次回蘇家,哪一次不是他好好表現,給足她足夠的面子。

他站在長凳後面喊了她一聲,一秒,兩秒時間過去,都沒等到她的回應。

他輕蹙眉頭,從左邊灌木叢繞了過去,走到她前面,撐著傘,居高臨下看著她。

一隻手用力拉扯她的胳膊讓她站起來,她沒什麼力氣,腳下沒有站穩,整個人輕飄飄的往他身上靠。

“別趁機佔我便宜。”陳逸澄拽著她後頸衣領衣角,不讓她靠上來。

嫌棄似的看著她溼噠噠的裙子,和那雙沾滿泥土的鞋子。

對她是又惱又氣,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親者痛仇者快?

從來都只有陳家欺負別人的份,哪能輪得到別人欺負到他老婆身上。

蘇卿然大概是記憶錯亂,低喃了一句,“逸澄,我好想你。”

雙手輕輕拽著他的衣角下襬,像是在求饒,像是在撒嬌,硬要往他的懷裡鑽,貪戀著片刻的溫暖。

陳逸澄微愣,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這是她結婚後第一次跟他說想他。

大學時,她天天張口閉口就是喜歡,想,愛,沒有一點矜持的樣子。

如今既然都說想他了,也罷,給她個臺階下吧。

“能自已走嗎?”陳逸澄薄唇輕啟。

天知道,現在蘇卿然已經難受到極點,渾身發冷,頭脹脹暈暈的,完全不知道狀況。

沒有多說一句話的力氣,腳底一滑,往地上倒下。

陳逸澄眼疾手快,一把攔住她的細肢,眸色暗沉,“真是瘦驢拉硬屎,盡逞乾巴強。”

隨後將手臂彎過她的膝彎,把她騰空抱起,大步往車裡走去。

蘇卿然憑藉著最後一絲力氣,虛弱的睜眼,只看清他的下頜線。

雖然這男人不待見她,到現在還在諷刺她,可是現在他來接她回家,就像她的親人一般。

想起親人,蘇卿然緊閉的眼睛轉了個圈,該死的混蛋親人。

陳逸澄邁著大步,快速把她抱上了車,語氣焦灼的對著助理說,“馬上開車,回滿園,叫家庭醫生來一趟。”

蘇家的人撐著雨傘誰都能看出陳逸澄臉色鐵青。

蘇父不假思索的上前,“今晚睡在卿然房間吧,房間一直空著呢。”

陳逸澄一直沒有說話,沉默到令人壓抑,強大的氣場讓蘇父頻頻點頭,能看出來陳逸澄已經要翻臉了。

“別耽誤時間,回滿園。”陳逸澄始終側著臉正對著前方,沒有半分眼神分給蘇父。

倒不是別的,不把眼神分給蘇父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不然會分分鐘撕了他。

賓利啟動時,助理立馬升起中控板,將車的空間分割成兩個密閉空間。

後座內,陳逸澄低睨著懷抱裡的人,白皙的臉因為發燒微紅,嘴唇粉嫩,低垂纖長的睫毛根微溼,不知是不是哭過,破碎的只剩下呼吸音。

“溼的不舒服?”

“你不說那我脫了。”

他拉開讓她溼的不舒服的連衣裙拉鍊,拽著裙子的下襬,輕輕往上提,拉到一半時卡在了鎖骨處,堪堪露出白色內衣肩帶,大片膚白凝脂的酥胸隱藏在蕾絲內衣下。

陳逸澄喉結微滾,她好像又發育了?

視線離開她的身體,雙手抓著裙子用力往上一撩,不過三五秒間,就把連衣裙脫了仍在車內,緊接著用毛毯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她的身體。

他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絲毫縫隙,才又把她摟進懷裡。

陳逸澄調整著自已的呼吸,天地可鑑,這會她生病了,實在不該想亂七八糟的。

可腦子裡印的都是她的身體,該長肉的地方都有,細膩滑嫩的面板,堅挺渾圓的翹臀,修長的雙腿.......

蘇卿然在五月天被厚毛毯裹的像置身熔爐一般,每一寸面板都在冒汗,她像是迷路在沙漠,被太陽炙烤著。

“熱?”陳逸澄把毛毯往下扯了扯,露出她的鼻子來。

蘇卿然立馬大口呼吸,像是魚兒迴歸了小溪,胸口隨著呼吸上下浮動,胳膊又從底下不安分的鑽了出來,毛毯隨之鬆解,滑落。

陳逸澄看的真真切切,如雪似酥的豐盈,勾的他不受控的被下了套。

下一刻,他吻上了她的唇,輕輕撕咬了一下,以做小懲。

可是蘇卿然哪裡肯放過讓她舒服的冰冰涼涼唇上觸感,以為是要喂她水喝,仰著頭不停舔嗜著,彷彿這樣就能把水咕咚咕咚的喝下,一下子會清涼透徹。

到家時,家庭醫生已經在門口等候。

陳逸澄看著她發紅微微腫起的紅唇,又重新包裹住毛毯下赤條條的蘇卿然,再三確認檢查,才慢慢將她從車內抱至二樓。

其實他不用這麼做,醫生也不敢看不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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