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刀疤男衝著我露出一笑,我嘴角微揚,同樣回以一抹自信滿滿、自認相當帥氣迷人的笑容。或許連刀疤男都未曾料到,在目睹如此血腥場景之後,我竟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他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便情不自禁地放聲大笑起來:“哈哈,有點意思啊!”

我心中暗自思忖,這可真是太有趣了!想不到咱倆的想法如此契合。刀疤男依舊穩坐於桌後,接著順手拉過一把凳子擺在身前,緊接著雞冠仔毫不客氣地將我按壓在凳上。我定睛一看,只見桌面上擺滿了屬於我的東西——手槍、匕首、筆記本以及各種零食。而此刻,刀疤男正悠然自得地吮吸著那瓶我一直都捨不得開封飲用的優酸乳。

“問問你們自已的內心,是否想成為導演?你為什麼想成為導演!!金錢?美女?名譽?又或者是藝術?甚至其他什麼你想要得到的東西?”

燕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的講堂上,一位白髮蒼蒼的導師正目光凌厲的望著下面的學生。

“想來影視圈的骯髒和利慾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娛樂界這樣的報道層出不窮!這一點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好萊塢也都是一樣的。(《教父》小說中有提到過好萊塢令人作嘔的狀態,大家心知肚明!)因此我們自已要確立一個目標,併為之終身努力。

這句話說著容易,但有多少年輕人前仆後繼的倒下來。在他們追夢的道路上失敗了,大多數人沮喪的放棄。只有那麼一小部分人堅持了下來,成功了。而成功的那部分人中,有多少又被浮躁、現實的社會給迷惑了……他們,已經不再是當初僅僅為了一展心中抱負的追夢者!”

座位上,無數的年輕人正襟危坐。不過只有那少部分的人仔細的聽著,思考著。

他們捫心自問,又或思忖未來。

前排有這麼一個並不亮眼的年輕人,他時不時記錄著導師的話。忽是皺眉,忽是凝望。

“在你眼前的是金像獎盃、金馬獎盃……甚至是奧斯卡獎盃,金錢?名譽?其實這些都無關緊要,唯一有的便是努力!

這世界上就沒有努力了卻沒有成功的例子。事實上,只要你努力了,就一定可以成功。有時候只是天分和先天條件的差別令我們沒有追求到想象中那麼大的榮譽。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們依然可以得到一份相當滿意的答卷。

要做導演,首先是要開始觀摩影片和各種書刊,你可否放得下網路遊戲和其他的精神鴉片?因為電影就是精神鴉片,這種高尚的東西,只能選擇一種吞嚥。

至於天才方面:我只能說,導演確實需要些天分,但是你如果努力,也肯定可以達到一定的境界,雖然與真正的天才不能比較,但也會有相當的高度了。這是我們都可以在年邁時驕傲的提及的……”

導師並不是傻子,他自然能夠發現認真聽講的其實就那麼幾個學生而已。他心內微微嘆了口氣,才扶了扶鼻樑的眼鏡道:“現在開始切入正題,這堂課主要說的就是:到底何謂‘暴力美學’型電影?”

果然,導師的此話一出口。無數的學生雙眼發光,顯然,這似乎才是對他們胃口的東西。

就在大家認真期待的時候,導師卻忽然點名道:“呂言,你知道暴力美學和邵氏電影方面的內容,和兩者之間的關係嗎?”

那個正拿著筆記本的年輕人怔了怔,隨即起身回答道:“提起邵氏電影,絕大多數人會想到武俠電影,提到武俠電影,絕大多數人會想到張徹。在邵氏最具代表性的導演中,胡金銓開創邵氏武俠新天地後引退臺灣,其成就大多在臺灣取得;

李翰祥在歷史片和風月片上有極高的成就,《火燒圓明園》、《垂簾聽政》、《金瓶雙豔》為港片迷所熟知,但其於邵氏而言幾齣幾進,血統不純;

楚原才氣極高,多樣的風格也使其缺少集中式的成就。

如此,張徹無疑成為最能代表邵氏電影及其輝煌的人物,他一生只為邵氏拍片,作品口碑與票房奇佳,而且很多具備大師級水準。並且,張徹注重對邵氏後繼人才的培養,演員方面,王羽、狄龍、李修賢、姜大衛、羅烈、陳星、傅聲、陳觀泰成為整個7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骨幹;導演方面,張徹培養出吳宇森、午馬等人才,尤其是吳宇森更深得張徹真傳;在武術指導方面,與其合作過的袁和平、劉家良、韓英傑等人後來都成為香港電影炙手可熱的武術指導。”

聽完回答的導師笑呵呵的點頭示意呂言坐下,隨即道:“很多人一聽‘暴力美學’型電影,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吳宇森。殊不知,吳宇森卻是由張徹培養而出。

暴力,可能是大多數人最早、最持久的觀影記憶。暴力作為一個社會問題、作為一個關乎生死的哲學問題歷來受到人們的關注,同時又是世界電影長廊中的重要景觀。從早期電影人對暴力的敘述直到20世紀80年代吳宇森的‘英雄系列’影片,吳宇森影片中對暴力的風格化處理成為電影中暴力發展史上的一個里程碑,因為以往好萊塢對電影的一系列限制性的法規都是針對暴力和色情提出來的,都是僅從道德層面出發將暴力當成一種對社會或未成年人有危害的因素加以限定,而這些限制是與當時電影中暴力的呈現方式密切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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