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咕咕咕······

鳥雀歡快的在林間雀躍,陣陣風聲穿過竹葉留下回聲。

可是在這竹屋前,除了少年這一句話後,便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甚至是...肅殺。

她的劍意沒有消除,她的殺氣更是明顯。

剛才那聲聲音絕對不正常,而且他身上...為什麼全都是雲水兒的味道?

他還拿著手帕擦手...裡面有準備水嗎?他的袖口為什麼是溼的?

諸多的懷疑,諸多的細節,讓雲芍潔無法剋制。

她一步向前,伸出自已的手掌來。

想直接掐住曹仁的脖子,但是手停在了對方面前。

身為宗主的她,還是下意識的為了大局而忍受這種恥辱。

曹仁沒有任何防備的意思,而是帶著玩味的笑容,反正治療這一次薅羊毛也薅了不少反派值,修行陰陽聖體中儲存的雲水兒的陰氣,也非常足夠。

不愧是頂級古武天才,只要消化完聖體中儲存的陰靈氣,曹仁有自信達到玄階武者,邁入真正的天才武者行列,所以也不打算繼續待在這裡,是時候去學院了,那邊還有新的氣運之女等著自已呢。

“雲宗主好霸道呢...還沒有治療完就打算過河拆橋嗎?要不...您要您的愛徒去赴死?”

聽到這句話,雲芍潔稍微恢復一點理智,她的手稍微退了退,可是沒有完全的離開,彷彿隨時都能將這個少年脖子扭斷。

她臉色陰沉,眼中殺氣瀰漫。

連聲音都像是刀劍一般冰冷尖銳。

“你剛才到底在幹什麼?”

雖然曹仁很想回復,就是在幹啊,可是這句話說出來,雲芍潔絕對會真正的陷入瘋狂,還是不踩對方的貓尾巴了。

“治療啊...不然呢?”

“說謊...那聲音根本就不是...”雲芍潔雖然也是未經歷人事,但是也能感覺出來,裡面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治療。

“不是?為什麼不是。您知道怎麼治好她麼?你以為你都束手無策的水兒姑娘用尋常的方式能夠治好嗎?”

“你...!”

沒錯...

自已嘗試過無數的方法。

無論是丹藥,還是輸送內力,整個山門甚至周邊的所有醫術高明之人都請教過了,都是束手無策,她甚至專門花錢去找了外國的女醫生看,還是沒辦法。

所以現在,她的確不能確定,這是不是有效的方式。

曹仁笑了笑,用自已的一根手指,輕鬆的將對方越來越動搖的手掌挪開。

“我是不是在騙你,等會兒你自已進去看看她的狀態就知道了。”

說完,曹仁就要從對方身邊擦肩而過。

雲芍潔沉聲道。

“曹仁...”

“還有事?”

“你最好不要打著治療的幌子對她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如果我發現的話...”

她的狠話還沒有說完。

“譁。”

曹仁竟然是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揚了揚自已的衣襬。

用這短促的聲音打斷了對方醞釀的狠話。

雲芍潔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少年會以這樣不耐煩的面目看向自已。

真的太猖狂了,這就是曹家少主嘛,雲芍潔發現,自已好像被他拿捏了。

“雲宗主,在沒有徹底治好水兒姑娘之前,我勸你不要不斷的威脅我。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你不為自已考慮也應該為她考慮。你再這樣的話,下一次她變成什麼樣子,我不敢保證。”

要不是剛才的力氣都用在雲水兒身上了,就算曹仁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這個蠢女人一直跳臉!

“曹仁...!!”

敢威脅自已的人,敢這麼跟自已說話的人,雲芍潔從沒有見過。

莫名的怒火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全都焚燒。

可是少年已經輕鬆的轉過身去。

悠閒的邁開步伐的同時還抬起左手來,憑空揮了揮。

“再見,下次希望你不要求著我來哦。”

他很瀟灑。

瀟灑的很成功。

成功的讓雲芍潔此時此刻就決定,不管結果如何,自已一定要親手宰了這個少年!

所以雲芍潔此刻也是怒其不爭,自已為什麼沒有突破那層界限,如果她達到了天階武者的實力,就算曹仁是少主,她也不怕曹家的興師問罪!

算了····

現在最關鍵的事情不是這個,看看雲水兒怎麼樣了。

雲芍潔迅速轉過身衝進了房間內。

她立馬敏銳的聞到房間內除了那淡淡的檀香之外,還有著一股旖旎悱惻的味道。

房間內其他的擺設位置都沒有改變,而床上...

此時臉色竟然是明顯紅潤了許多的少女就躺在床上,被子蓋的緊緊的。

“水兒,你怎麼樣?”

雲芍潔靠近床邊,在椅子上坐下來,關切的看著這個少女此時的任何改變。

雲水兒勉強的浮現一抹笑容。

“好像...好多了。”

“是嗎?我看看。”

雲芍潔不由分說,伸出手來,伸進被子裡。

“嗯?這是什麼...?”

她感覺到這床褥的觸感不對勁...一點也不幹燥,不乾淨。這種情況讓她下意識覺得不對。

雲水兒愣了愣,眼眸中閃過一絲羞惱,然後立馬說。

“剛才治療徒兒出了一些汗,師父不用在意。我會處理乾淨的。”

“是麼?”

雲芍潔有些狐疑。

出汗?出到這個地步?這樣出汗不把水分出虛脫啊?

可是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她將手放在對方的手腕上開始探查。

這一探查不得了。

雲芍潔驚愕的發現,對方原本那死氣沉沉的經脈,現在就像是枯木逢春一般,竟然對自已的氣息產生了反應。

要知道最近這段日子,自已無數次探查雲水兒的經脈情況,甚至連對自已氣息的反饋都沒有。

就像是一條無法通行的道路,而現在這條路又重新出現了,只是還是明顯的破敗,坑坑窪窪。

儘管如此,這也比之前的狀況好了太多。

那個少年...真的有這麼神奇?!

這一下連雲芍潔都不知所措。

“師父...怎麼樣?”

雲水兒清楚自已的身體狀況,她的詢問不過是擔心對方繼續探查下去會發現更多自已不想讓她發現的東西。

雲芍潔緩緩收回來了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為對方蓋好被子。

其實她只要掀開,就能清楚的看到對方來不及穿上衣裙的位置,那觸目驚心的片片嫣紅,就像是桃花瓣一般。

“好像的確是有效果的...你真的之前不認識曹仁?”

她仍然有些懷疑。

雲水兒微微垂眸。

如往常一般正常而平淡的輕聲說。

“不認識,徒兒沒有說謊。”

雲芍潔眼色微微變幻,看著少女那精緻的臉龐,接著嘆了口氣。

“好,只要你能好起來就行。對了...治療過程中,他沒有對你做奇怪的事情吧?”

這句話讓雲水兒的心跳猛然震顫了一下。

奇怪的事情?

什麼叫奇怪的事情?

其實應該問,這個無恥的男人,他有對自已做過正常的事情嗎?

可是她不能說,她不是為了曹仁掩飾,她是真的不想讓雲芍潔知道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怕自已的師尊會覺得自已是個不乾淨的女子,所以她只能儘可能的掩飾。

“沒有,除了過程中有點煎熬和疼痛之外...不過沒關係,那些弟子都可以忍耐。”

最後的那聲帶著震顫的聲音真的是因為疼麼?

雲芍潔的疑心仍然沒有放下,只是現在不合適談論這些。

她站起身來,深深看了這個無比熟悉的少女一眼。

“那你好好休息,再治療幾次你就會好起來的。”

說完這句話的雲芍潔並沒有注意到此時雲水兒眼裡閃過的一絲悲哀。

她只是滿腦子都在想著...

曹仁,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直到雲芍潔離開自已的房間,雲水兒那緩緩閉上的眼睛才流淌出一滴清晰的淚滴。

她腦海裡全都是之前的畫面。

不僅僅是那個少年對應該冰清玉潔的自已,無所顧忌的冒犯。

也不僅僅是最後關頭他竟然觸及...而讓自已無法自控自已的身體,出現了最丟人的反應。

而是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一邊掏出手帕擦拭他的手掌,一邊對自已露出妖魔一般的微笑。

“你的身體現在還承受不了更激烈的方式...哦,別想太多,你想的沒錯,就是夢裡那樣。這一天肯定會到來,你不要有任何所謂的僥倖。”

他無視自已眼裡的迷離以及努力喚起的悲憤,不要說尊重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了,雲水兒感覺,對方把她當成一個畜生肆意妄為。

“說不定啊...就是下次。雖然可以當成是我收取的報酬...但是也的確是治好你的唯一方式,我想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在這一天真的到來之前你可以想想,你要繼續這樣強行剋制不配合呢,還是順從我一點試試逆來順受的滋味。”

逆來順受?開什麼玩笑。

自已可是雲水兒,什麼時候如此委屈過自已!

“呵呵。事先說一句。我不喜歡沒有情趣的人,你最好還是配合一點,配合...說不定你會發現你其實挺享受的呢?對了,自已收拾一下吧,你師父很快就要進來了。”

他就這樣如完全的勝利者一般離開了。

留下床上的一片狼藉,和混亂的自已。

雲水兒想到方才的一切,她覺得簡直就是荒謬。

明明自已很厭惡這個少年,厭惡他治療自已的方式。可是為什麼在這個過程中自已的感受卻好像...完全是另外一個自已,身體好像都不屬於自已了。

甚至屢次要剋制不住自已喉嚨裡發出丟人羞恥的聲響。

甚至最後關頭,他對自已那種羞辱的動作,自已的反應卻不是給他一個巴掌...

不...

都是假的。

都是他在治療自已的過程中搞鬼。

自已沒有沉浸其中,自已絕對不可能對這樣的事情有任何享受的感覺!

自已喜歡的是師父...自已絕對不能背叛師父!

“曹仁...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啊嘁!”

已經悠悠回到子怡的車上,準備趕回自已帝都的曹仁打了個噴嚏。

玄階了還會打噴嚏?

這怨念得多強啊...不過他現在渾身舒坦,哦,也不是,有個地方仍然有些火熱難受。

不過暫時也只能忍忍了,得到帝都再說吧。

畢竟不是在夢境裡,那個狀態的雲水兒不適合自已‘突飛猛進’。

不過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緩,只要時機到了,他不會有任何憐憫。

氣運之女,有著天道庇佑,怎麼造擺都可以,所以就像是山地腳踏車一樣,必須使勁蹬,不然都對不起山地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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