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九良頓時失望,佛門一脈,名氣大的門派有好幾個,比如杭州靈隱,嵩山少林,南方的普陀山,它們中的一些僧人,修出道行,傳說很不一般。唯獨沒聽說過什麼小靈寺。

小騙子一枚!

他立刻在心底,得出結論。

想來矇事,詐騙我?

那乾脆就讓你,替我女兒擋擋災吧,反正我從遠方請的高人還沒到,利用這個小騙子,看能不能拖延一下時間!

他也不是善人,心中嘀咕,卻臉色自如,淡淡的道:“既然是佛門俗家弟子,杜紅軍又那麼推崇你,想必你是有些真本事。既然來了,那就試試靈不靈吧。我首先說清,那三十萬的酬金,事成之後才會給。如果你無法幫我女兒驅這個邪,一分錢也拿不到。這一點杜晨跟你說過沒有?”

“說過了,你放心,我一般也是完活拿錢。”方陽開口,這句話是他在路上醞釀的,顯得自己擁有多次驅邪的經驗,並非初出茅廬的菜鳥。

“那好,今晚你就在我女兒的門外守護吧,如果看到什麼邪物接近,你就出手解決掉,千萬不要讓那些髒東西進我寶貝女兒的門啊。”鄭九良在心裡陰森一笑,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然後用你的本事,給我揪出藏在暗處的傢伙,如果你能逮住他,就算完成我的委託,三十萬塊立馬奉上,決不食言。”

髒東西?

藏在暗處的傢伙?

這他麼又是靈異,又是活人的,究竟什麼情況?

方陽沉聲問道:“還請杜先生把來龍去脈詳述一遍,對我們驅邪師來說,掌握的情況越多,解決起來才能把握越大。”

“其實也沒啥,以前我得罪了一個人,他曾發誓,等我女兒長大後來害她。”鄭九良含糊的說道:“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我都忘記這個人了,沒想到最近我女兒,突然連夜做噩夢,我問她時,她顯得很害怕,說不敢告訴我實情,那樣會給我家惹來大禍的。望著日漸憔悴的寶貝,我心如刀割,猛地想起昔日那個人來,所以就懷疑是不是他,學會某種邪術,潛在我家附近,害我女兒來了。”

“既是仇人害你,為什麼不報警呢?”方陽疑惑的問道:“聽你描述,這似乎不是靈異事件,而是涉及尋仇,警察肯定會管的……”

“怎麼說呢?”鄭九良斟酌一下,苦笑著說道:“這世上,有的事情,警方介入也無能為力,你說你是驅邪師,肯定懂我意思。”

難道這個所謂仇人,是一個邪修?

方陽閃過這個念頭,繼續問道:“那能告訴我,晚上來纏你女兒的,是什麼髒東西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女兒怕給我家招災,沒敢告訴我。你晚上守夜時,可能會看到。”鄭九良繼續含糊其辭,然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你既有信心為我家驅邪,就下去準備一下吧,晚上來我家,望你驅邪順利,定會收穫我的友誼。”

見他攆人,方陽沒法細問了,起身朝外走去,杜晨忙跟了上去。

走出鄭家,方陽低聲吐槽道:“這個姓鄭的,到底還是信不過我,回答的很是敷衍,奶奶的要不是看在那三十萬的份上,老子扭頭便走。是他女兒撞邪,又不是老子撞邪。”

說情況含含糊糊,連頓飯都不請,也不給間屋子休息……這分明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來之前,他雖說為了賺錢,不在乎對方態度,但被輕視敷衍之後,還是忍不住生氣了。

“鄭九良的確過分,不過我有言在先,用你的實力征服他!”杜晨給他打氣:“有錢人特別現實,前倨後恭很正常。只要你能幫他解決麻煩,給錢肯定飛快。走,趁還有時間,我請你去搓頓好的,養足精神,為晚上備戰!”

隨著夜幕降臨,一層淡淡的薄霧,跟著浮現,漸漸淹沒一條條街道,一棟棟的高樓大廈……

方陽手持殺豬刀,盤坐在鄭家二樓,一間臥室外的地上。

臥室裡,躲著鄭九良的寶貝女兒,據杜晨說,今年十八歲了,長的很秀氣。不過她躲在室內不敢出來,方陽沒見過。

鄭九良和他老婆,天沒黑就開車走了,不知去哪裡避災了。他把女兒扔給方陽保護,同在這棟別墅裡的,還有兩個照顧他們生活的傭人,她們比方陽知道內情,天一黑就縮到房間不敢露頭。至於杜晨,他黃昏前把方陽送來之後,便驅車回家了。

“咦,最近好像天氣不正常啊,又起霧了!”

方陽望見窗外嫋嫋飄過的薄霧,聯想起早上的晨霧,不禁感到有些詭異。

這可是七月份,大夏天,並且好些天沒下雨了,怎麼早上有霧,晚上也有霧呢?

難道這是前幾天,妖月出現,引得天氣有些不正常了?不知會持續多久!

他暗暗猜測,也不知道對不對。

漸漸的,他靜下心來,開始參修小靈寺傳承中的一門《羅漢刀法》。雖然他買的是一把體積很短,厚背尖頭的殺豬刀,可也算是一種刀類,所以必須搭配一門刀法,才能充分發揮它的威力。

這套刀法,共有一百零八式,號稱“一旦沾上,勢如風暴,不見鮮血不收刀”。威力非常強大。

方陽細細琢磨刀中招式,右手不斷在空氣中比比劃劃……

臥室裡很安靜,也不知那個女孩睡著了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

“啊,你不要過來……”突然,臥室傳出女孩驚惶而顫抖的尖叫。

嗯?

方陽驀地睜開眼睛,霍地起身,不由自主握緊剛買來的殺諸刀,遊目四顧,卻沒看到任何可疑身影出現。

“啊、啊、啊……”女孩恐懼的叫著,彷彿臥室裡,已經出現了“髒東西”!

“鄭小姐,需要我進去嗎?”

方陽差點便要一腳踹開房門,關鍵時刻,憶起鄭九良的警告:沒有他女兒的允許,不要試圖闖入她的房間。

說穿了,鄭九良還是不相信他這個“毛頭小子”,甚至擔心年輕力壯的他,見家裡沒有大人,趁人之危起邪念。

“不不不……你守在門口,它要來了……”女孩尖叫道。

臥槽,你叫的驚恐萬狀,我還以為“髒東西”出現了呢!

方陽吐槽,同時又有些奇怪,既然那邪物還沒來,她是怎麼感覺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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