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還算穩定。”耿老回答。

“那,能送去戰鬥嗎?”常天又問。

常天的話讓耿老驚了一下,是有喪屍打來了,還是有變異獸打來了,白部長都頂不住了,要寄希望於一個實驗品。

耿老沒有回答常天的問題,反問道,“常部長,什麼樣的喪屍來了?”

常天也沒有隱瞞耿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了耿老。

耿老聽到常天的話後,雙眼放光,還有這麼厲害的異能者,要是能用她的血來做實驗~~~~。

便對常天說:“5號這幾天,很聽話,要是真到時候,可以試試。”

常天得到耿老的回答後,就轉身離開了,不到萬不得已,常天不想使用這個實驗品。

耿老卻在常天背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唐彩在看到那白頭髮老頭的表情後,心裡更是恨恨,媽的,和那個達卡西那老東西一樣,都是一肚子的壞水,那表情肯定沒憋著什麼好屎。

唐彩剛剛回神,敲門聲就響起來了,白南走了進來,對盧仲點了點頭,盧仲心中瞭然,示意白南坐下。

幾分鐘後,常天也到了,人到齊後,方強就正了神色,開始對唐彩發難。

“唐小姐,我們今天一再表示,這件事是個誤會,你還下這樣的狠手,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待的。”

“誤會,那怎麼可能,那個叫小濤的,可是承認了是為那個大塊頭報仇的。我問的時候,他點頭了。”唐彩歪在椅子上回答。

她現在要抓緊時間休息,恢復體力,搞不好會有一場惡戰的,那個5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

“我們也說了,是小濤認錯人了。”盧仲說。

“沒有認錯,那個大塊頭的手是我砍的,也確實是因為飛龍。”唐彩不給他們和稀泥的機會,乾脆把話挑明。

常天聽到唐彩親口承認是因為飛龍砍了常海的右手,到底是按耐不住,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唐彩看著情緒激動的常天,還沒有說話,方強就補了一句,“那個大塊頭,叫常海,可是常部長的親弟弟。”

難怪呢,姓常的這麼激動,但是樣子做的不錯,事辦得卻不怎麼樣,親弟弟被傷了,做哥哥的還想招攬自已這個仇人呢,可笑。

“哦,原來,那個大塊頭是常部長的親弟弟啊!”唐彩開口,那個啊字拉得聲音老長。

在座的都清楚唐彩是在嘲諷常天,但是這會也選擇性的聽不到。

常天道:“我弟弟他們只是想去招募飛龍,你們不願意,拒絕就行,為什麼要隨意傷人。”

“呵,”唐彩笑了出來,“這話是那個女人告訴你的,沒想到有坑爹,坑媽,還有坑上司,坑屬下的。”

看到唐彩的笑,還有說出來的話,四人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是他們還沒有弄清楚的。

常天想要找雲伶過來問話,才反應過來,今天鬧成這樣,雲伶一直都沒有現身。忙叫來門口的司機,“雲伶呢?怎麼都沒有看見她。”

司機站在常天的身邊,低著頭回答,“部長,雲隊長受傷了,一入城就去了醫院。”

啪,常天又拍了桌子,大聲呵斥:“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點報告。”

司機的頭又低了一點,沒有應聲,他委屈啊,他一天都跟著常天,還是剛才聽送小濤去醫院的人,說的雲伶也在醫院的,但是,他不敢反駁,只能低頭不說話。

看到常天的手又抬了起來,唐彩冷冷的開口:“行啦,你累不累,你不嫌疼,我還嫌吵呢,那天在場的又不只雲伶一個人,隨便找個人來問問不就清楚了,還是常部長你,”這個你字尾音有點長,唐彩意味深長的繼續道,“你和那個雲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不敢光明正大的見面,總是藉口回報公務,來偷偷幽會吧。”

唐彩也只是隨口的調侃,沒想到常天當場就變了臉色,司機的頭低得更厲害了。

看到兩人的動作,唐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居然真相了。

“艹,”唐彩暗罵,“都末世了,還搞潛規則這一套。”

又看到其餘三人沒有一點吃驚的表情,看來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啊。

唐彩哪裡會想到,常天和雲伶的事,早在末世前就已經不是秘密了,幾個人早都見怪不怪了。

常天被唐彩道破秘密,那只是有一瞬間的臉色難看,很快就回過神來了,沒有去搭唐彩的話茬,只命令司機,讓人去找水哥過來。

司機答應一聲,就出門撥打內線,通知還在醫院的水哥以最快速度趕來政務中心。

等待水哥的時間裡,會議室裡又陷入詭異的安靜,真是針落可聞。

半個小時後,

“報告。”會議室的安靜終於被打破,常天揚聲喊:“進來。”

水哥進來後,就安靜地站在了常天的身後,他知道讓他來是幹什麼的,他回想著剛才在醫院裡的對話。

水哥在送小濤進入手術室後,正焦急的在門口來回的踱步,末世前也是隻能移植眼角膜,現在小濤是整個眼球都被摘了出來,還串在了匕首上,小濤以後就看不見了,在這末世,普通人都難存活,更何況殘疾人。

水哥想到這裡,正以頭抵著牆,怪自已當時沒有盡力阻止小濤。

“小濤怎麼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雲伶坐在輪椅上,手緊緊的按在腹部,緩解著疼痛,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上,滿是著急。

水哥聽到聲音後回頭,看著雲伶一副極力忍痛的神色,忙推著雲伶往病房走去,嘴裡也不停地說著,“隊長,你怎麼能出來,你傷口剛縫合好,快點回去休息,小濤這裡我來守著。”

雲伶卻伸手按住了水哥的手,阻止了水哥送她回病房,急聲道,“我回去也不能躺著,坐哪都一樣,你先說發生了什麼事,小濤怎麼會傷成這樣?”

看雲伶固執的不肯回去病房,水哥便也不再勉強,只能把雲伶轉了個圈,面對自已。

水哥抬手捂著臉,聲音沉沉,哽咽地和雲伶說著城門口分開後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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