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現實夢境の錯亂劇場
茶室。
自來也跪坐等待。
不多時，雍容的富貴花到來，兩相凝視，漩渦水戶率先錯開目光。
“午安，夫人。”
“小自來也，你怎麼會答應參與那麼危險的任務，實在太亂來了。”
哪種任務？
不道啊。
自來也眨眨眼，道：“忍者無懼，敢於直面一切敵人，這是您教我的道理。”
“唉…”
“夫人，千萬不要嘆氣，影響您…嗯？您看起來更年輕了，是我的錯覺嗎？真的好美啊！”
“自來也！”
“斯密馬賽…”
漩渦水戶嗔怪的橫了他一眼，道：“這幾天你努努力，爭取學會土遁，以應付複雜多變的戰局。”
“夫人，我想學陰封印，您之前提到儲存查克拉的術。”
自來也欠身道：“對此，我自問還算小有天賦。”
“時間緊迫，恐怕很難。”
“噫？你的查克拉。”
“怎麼。”
“讓我看看。”
自來也面露迷茫。
漩渦水戶起身換位，坐到他身邊，不是很自然的切脈探查，一如那場緋色幻夢。
“冒失的小鬼頭，你自已沒感覺到什麼異常嗎？”
“唔…漲漲的難受，想要發洩。”
“……”
漩渦水戶觸電般鬆手，側頭到一邊道：“應該是血跡二次覺醒，你的查克拉暴漲好幾倍，青春期提前了。”
“難怪我渾身充滿力量！”
自來也露齒一笑，陽光大男孩。
“不要驕傲自滿，你的忍者之路還很漫長。”
“嗨，夫人。”
得知這個訊息，漩渦水戶狠狠鬆了口氣，沒之前那麼擔心了。
“夫人，請教我陰封印吧！”
“行，陰封印…”
漩渦水戶回到原先位置，開講陰封印原理。
“陰”的意思，是以陰遁查克拉構建封印，儲存查克拉。
之所以在眉心位置，因為那裡離腦海精神能量很近，就算不熟練陰遁查克拉，也能運用這個術。
“這個術的本質，和封火法印相似，區別於後者，人體更精密，我們先構建穩定的晶體框架。”
“然後每天存入一點點查克拉，及時調整封印狀態，等你熟悉以後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我明白，夫人。”
接下來。
詳細的封印術式。
漩渦水戶一條條教導，但你離那麼遠幹嘛。
自來也表示不懂，好想靠的更近一些，享受太太的溫柔啊。
可惜。
夫人防賊似的，暫時沒讓他得逞。
沒事。
等著回家。
換號！
……
（夢境）
延續陰封印教學。
綱手中途跑來，要自來也陪她一起訓練。
漩渦水戶哪肯答應，以陰封印的難度，半年學會都不稀奇。
片刻耽誤不得啊。
打發走小綱。
漩渦水戶後知後覺，總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自已好奇怪，竟然生出一分得逞的佔有，和對背德的期待。
“夫人。”
“嗯？”
自來也察覺漩渦水戶異樣，忙道：“這個術，可以儲存多少查克拉呢？”
“自身查克拉量的一半到1一點五倍之間，看個人體質而定。”
漩渦集中精神，道：“切記，一旦開啟這個術，不論是否戰鬥結束，務必把體內多餘的查克拉揮霍乾淨，避免損傷身體經脈。”
“噢…那我必須一點五倍！甚至儲存更多！”
自來也拍拍胸口，身板倍兒棒。
“小鬼頭，聽話不要逞能。”
“夫人，我對自已很有信心。”
自來也咧嘴道：“您還不瞭解嗎？我這具身體天賦異稟，萬中無一…”
“好啦好啦，知道你厲害。”
漩渦水戶溫和道：“還有什麼問題，我給你解答。”
“暫時沒有了。”
“那我們詳細學習術式…”
兩人排排共坐茶桌，漩渦水戶興致正濃，她很享受現在的時光。
相比當初柱間的相敬如賓，這會兒才算真心的喜歡吧。
不為族群未來，不為和平理想，不為後輩傳承。
很純粹的喜歡。
是這樣麼？
漩渦水戶心底浮現一絲猶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夫人？”
“嗯，我們接著講…”
漩渦水戶繼續教學，忍不住側頭看自來也，她想到哪裡不同了。
他的氣質，更符合夢中那個人。
“自來也，你…你認為怎麼實現忍界長久的和平？”
“簡單。”
自來也想了想，道：“未來的我成就至強，遠超偉大的初代目，擁有長久的壽命，以個人意志干涉群體。”
“不過那樣很危險，您想想看，無數年後我覺得膩了，毀滅人類族群，或者將他們當成螞蟻玩弄，誰能阻止呢？”
漩渦水戶眼眸晃動，思想無形的順服，這個自信而神奇的少年，或許真有可能成長到那般強大。
別的不提，三大聖地的仙人，有祂們那樣長壽，就很了不得了。
漩渦水戶認真思考這種未來，道：“所以，你需要枷鎖，保持自身的人性。”
“夫人果真睿智。”
自來也笑道：“不過，現在說這些太遙遠了，說不定哪天我死在戰場。”
“小混蛋，不準咒自已！”
漩渦水戶捂住他的嘴巴，急忙撤回道：“你還年輕，有大好的時光，貫徹自已的忍道。”
“嗯。”
“我希望你帶來和平，可以嗎？”
“如果這是夫人的意願，我答應。”
兩者視線黏連。
許久。
並不牢固的“枷鎖”達成。
“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自來也輕聲道：“夫人，我能摸摸您的陰封印晶體嗎？算是承諾的獎勵。”
漩渦水戶猶豫片刻，頷首點頭閉上眼睛，雙手攥著衣角，可見她心裡並不平靜。
自來也觸及稜形晶體，痴迷道：“真是個完美的藝術品，她的美麗，令我傾倒。”
“自來也，你…”
“啊！查克拉進來了！”
突發狀況。
漩渦水戶封印的查克拉，竟然透過自來也手指倒灌，不斷湧向他的身體。
這不科學！
做夢，科學個毛啊。
“自來也，你怎麼樣！”
“漲！好熱…”
自來也來回打滾。
漩渦水戶腦子渾渾噩噩，情急之下失了方寸，關切的抱住他。
“夫人。”
“唔…”
健碩滾燙的身體，將漩渦水戶反壓而下，她的思緒混亂，只剩最原始的衝動。
強化點+1+3+1+2+3……
夢境現實。
一時難以分清。
而這，正是自來也想要的效果。
日久情深。
來日方長。
過上幾年，再看。
需要分清嗎？
不需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