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分班，進擊的老畢登
“二爺爺…”
“為什麼啊！”
綱手握緊拳頭，哭音道：“我們明明說好一起的，你怎麼這樣！”
是啊。
說好的。
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如果自來也不在身邊，那自已該怎麼辦？
綱手心裡空落落的，家裡二爺爺最難說話，她想到了奶奶，奶奶肯定能替她做主。
“自來也。”
“以後由我親自教導他。”
“啊來？”
“我也要一起！”
千手扉間抿嘴道：“小綱，二爺爺沒辦法教你，另外，你和自來也組隊並不合理。”
“我不明白，二爺爺…”
“服從命令，千手綱手。”
千手扉間狠下心道：“這是你忍者生涯第一個任務，剋制自已的私人感情，忘記我一直教你的了嗎？”
正因為無法狠心。
他害怕耽誤小綱，所以拜託猿飛日斬，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我…”
“我去找奶奶！二爺爺大壞蛋！”
綱手氣哭了，點滴晶瑩灑下，捂著臉頰跑出教室。
“唉…老師您看？”
“由她去吧，你先帶走他們。”
“是。”
猿飛日斬領走大蛇丸和春山菊。
教室徒留一對宿命之敵。
“小鬼。”
“二代目大人。”
“看你的表情，已經猜到結果了。”
“……”
千手扉間冷幽幽道：“沉默？無聊的把戲，你惹哭了我的小綱，我現在非常生氣。”
靠！
這也怨我？
自來也心中不忿，回了個軟釘子，“沉默代表預設您的話，二代目大人。”
“很好。”
“又多一個，我討厭你的理由。”
“但我不會殺了你。”
千手扉間輕揚下巴道：“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價值，如果你無法證明自已，我會砍斷你的手腳，以後專心去做商人。”
“以另一種方式，為村子的建設添磚加瓦，這同樣兌現了你的天賦，小綱也不會恨我了。”
“……”
自來也沉默以對，不知道怎麼回。
“預設啊。”
“跟上來。”
千手扉間踏出教室，瞬身飛入雨中，悠然轉頭斜瞟自來也，縱躍房頂前往火影巖。
雨幕淅淅瀝瀝，如戰前鼓點。
自來也渾身淋溼，澆透了心涼，緊追老畢登步伐。
之前那些話，是對方給他心理壓力，刻意營造的生死危機？又或真的說到做到。
砍斷手腳，好狠的心。
火影巖上。
千手扉間停下腳步，轉身道：“戰場上胡思亂想，會要你的命。”
“你家的查克拉波動，每天持續到深夜1點，你在做什麼？”
“我要看到全部，小鬼。”
不論是否收徒。
千手扉間絕不允許超出掌控的存在，稱量自來也早有打算，只因他和小綱走的太近，僅此而已。
森然殺氣席捲。
雨幕紛紛。
千手扉間拔出武士刀，水洗刀身寒光凜冽，渲染一層查克拉波刃。
淦！
要不要這麼兇啊。
自來也晃晃腦袋，現在已經不是考慮暴露哪個能力，隱藏什麼的時候了。
老畢登說的對。
全身心專注戰鬥。
自已啊，就是砧板上的肉。
他拔出後腰掛配的查克拉太刀，五感加靈魂感知，牢牢鎖定老畢登的身影。
“這才像點樣子…”
話音未落。
千手扉間無恥的發動偷襲。
“當！”
自來也舉刀硬拼，和老畢登臉對臉，忍具操控的查克拉附著特效，正面抵擋武士刀波刃。
“哈！”
千手扉間一聲暴喝，怪力發動壓過自來也，武士刀順勢斜砍，下一秒就要切開自來也的胸膛。
“嘭…”
替身術。
三十米外。
自來也後翻滾卸去怪力，間不容髮摸出三支苦無，品字阻撓老畢登貼身。
“嗖嗖嗖！”
千手扉間太快了。
瞬身出現左上位。
自來也反應同樣快，補上一把手裡劍，老畢登再次瞬身，“之”字型移動貼近，武士刀斬破雨幕。
換成其他人，你看有沒有這種操作，瞬身術很難用於近戰廝殺，直來直去衝勢太快，中途無法借力，在同級別面前全是破綻。
所以之前志村團藏的瞬身術，自來也沒有學習，這回千手扉間給他上了一課啊。
一瞬兩變，秀兒。
“當！”
“噹噹噹！”
刀刀對砍，以快打快。
自來也瞳孔晃動，捕捉迅捷的刀影，身後突然有異，千手扉間以刀柄捅他老腰，什麼仇什麼怨啊。
“嘭…”
再替。
這次更遠，五十米。
自來也轉身就跑，他速度沒對方快，開闊地打戰沒有優勢，進到森林還有的玩。
“嗯？”
“有意思。”
“水遁•水衝波！”
千手扉間雙手合十。
龐大的水龍捲升騰，在這雨天更是如虎添翼，“轟隆隆”超量水流沖刷而下。
自來也麻了，只恨沒有解鎖升級瞬身術，這時候肯定能派上用場。
你說八神流古武術的鬼步？那個適用於近戰騰挪，專業不對口啊。
大水衝過來了。
“我…”
“嘭…”
三次替身。
自來也心中補了句“槽”，只能用這個辦法遠離水域，趕忙咬一顆兵糧丸補充查克拉。
“小鬼，你跑不掉。”
千手扉間腳踩衝浪板，極速滑行水域，腳下大河滾滾，湧向自來也逃命的森林。
“這點器量嗎？”
“有膽子挑撥宇智波，卻沒勇氣直面我，你很害怕吧。”
“害怕我，和小綱有關麼…”
千手扉間低沉的話語迴響，不斷壓迫自來也的敏感神經。
“閉嘴吧！老傢伙！”
“手裡劍•影分身之術。”
“嗖嗖嗖…”
無數飛鏢襲來。
自來也沒有回頭，夢幻白髮野蠻生長，根根髮絲如同忍具鋼絲，消耗精神御物驅動，打亂這波攻勢。
這是全新亂獅子發的基建雛形，但沒有忍術公式化，損耗太大也不靈動。
千手扉間眼睛一眯，暗道果然如此，那頭讓他討厭的白髮，明顯發生了變異。
血跡限界衍生忍術麼？
小鬼，真正的底牌是什麼？
“天生好色的白髮小鬼，我警告過你的，那個晚上…”
“老鬼！廢什麼話！”
“要戰便戰！”
自來也噴了口氣，劍指老畢登，首次正面回應偉大二代目的欺辱霸凌。
“我！”
“豪傑！自來也！”
“…你過來啊！”
不算中二的中二宣言。
自來也身周半米方圓，流轉暗紅色氣旋，桀驁狂氣緩慢提升全素質，好戲才剛剛開場。
“如你所願…”
話音落下。
自來也黑屏了。
幻術，黑暗行。
槽！你特麼拿老子試驗忍術來了！
老畢登在哪？
靈魂感知到了，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