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離家出走了,他實在是受夠了,三個女人一臺戲,這戲還明著暗著針對他,他一點也不喜歡聽戲,可人家根本就不管他喜不喜歡,“走吧”,他心裡尋思著,“出去避一避,眼不見、心不煩。”

他首先去見了皇帝,皇帝見到他很開心,揶揄道:“小瑛,你新婚燕爾的,不懂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嗎,不在家裡陪公主,跑朕這裡來幹什麼?”

李瑛乾笑道:“皇兄,臣弟來跟您請示,臣弟想去遠東道轄區內視察一下,看看各行省戰前籌備工作進展如何。”

李豫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李瑛道:“皇兄如果同意的話,我準備明天就去。”

李豫眼神閃爍道:“小瑛啊,你和呼延蘭的事情,皇兄是理解並且贊同的,只要有可能,朕必定成全你們,但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何況你還是親王,男人嘛,不要把心思全放在女人身上,你本事越大、女人就會越多,只要你喜歡,以後朕再賜你百八十個。”

李瑛連連擺手道:“皇兄,您還是饒了我吧,您這剛給我賜婚,家裡就亂套了,臣弟無福消受,就此打住吧。”

李豫聞言哈哈大笑,他走下御座,來到李瑛面前,伸手摸著他的腦袋,嘆息道:“還是年紀小啊,戰場上英勇無敵,卻搞不定家裡的娘們,皇兄我辛苦點,這就教你幾招。”

李瑛聞言,裝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李豫道:“管女人就跟管軍隊一樣,你要給她們立規矩、行獎罰,平時要端著架子、保持威嚴,讓她們彼此間爭風吃醋,但對你必須要諂媚相迎,你看朕統御百官、威臨後宮,不就是用這簡單的套路嗎。”

李瑛猶疑的道:“就這麼簡單嗎?臣弟怎麼覺得不靠譜啊。”

李豫怒喝道:“你敢懷疑朕?”

李瑛立刻驚惶起身跪地道:“臣弟萬死,請皇兄恕罪!”

李豫大笑著把李瑛扶起來,道:“你看,效果立竿見影吧,你趕緊回去試試。”

李瑛都懵逼了,趕忙告退離開。

等他回到王府時,已是上午十時,李瑛命人把洛影菲、顧雪炎、顧依南召到王府的會議室,顧雪炎倒是很快就來了,但看到李瑛正襟危坐、滿臉威嚴,心裡揣測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就沒敢作聲、默默的坐到椅子上。

顧雪炎的表現讓李瑛很滿意,心裡默唸了一句皇兄聖明,然後又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洛影菲、顧依南才姍姍到來,對於她們的表現,李瑛很不滿意,準備等會先拿她們開刀立威!

見眾人都落座後,李瑛開口道:“本王準備明天去遠東道視察,臨行前給你們交代一番,你們都聽仔細了。”

三女皆滿臉奇怪的望著他,這是吃錯藥了麼,發什麼神經!

李瑛滿臉威凜的盯著她們道:“我走之後,你們三人不準拌嘴、勾心鬥角,都給我安分點,否則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洛影菲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怎麼個不客氣?”

顧雪炎嘲諷道:“親王這是給我們立規矩、行家法呢!”

李瑛怒道:“你們不要太過分,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們全攆出去,我也落得清靜。”

洛影菲道:“你這是狗急跳牆了吧,從哪裡學得三瓜兩棗,就敢來我面前顯威風。”

李瑛威嚴的道:“放肆,你真當本王治不了你嗎。”

洛影菲立刻飛身撲到李瑛面前、右臂扼住他的脖頸道:“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敢這麼跟師父說話。”

李瑛被勒的喘不過氣來,連連拍打洛影菲的手臂道:“師父放手、放手,快勒死我了!”

洛影菲這才鬆開手臂,李瑛趁機趕緊奪門而逃:不是皇帝的方法不管用,只怪敵人太兇悍。

李瑛就這麼遺憾無助的跑出了帝都,孤零零的一個人去了朔方城,七八天後便來到了城門外,城門口的小兵攔住他,道:“軍事重鎮,閒人不得入內。”

李瑛道:“我找宇文懿。”

小兵道:“放肆,你是什麼東西,敢直呼總督大人的名諱。”

李瑛道:“你就跟他說,瑛親王李瑛求見。”

小兵一聽,差點嚇的暈厥,道:“你怎麼可能是親王大人,冒充王公可是死罪。”

李瑛淡淡道:“你再不去稟報,你就會死的。”

小兵聽他的口氣,不似說假話,不敢再耽擱、急衝衝的跑進城去稟報了。

等了一會後,李瑛便看到宇文懿帶著一幫官員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到了李瑛面前,宇文懿及眾人立刻跪了下去,道:“卑職等恭迎親王。”

李瑛揮了揮,讓他們起身,也不搭理他們,直接驅馬向著自已的行營走去,一眾官員尾隨在他身後。

進了行營後,李瑛在自已的房間裡洗漱了一番,然後才來到議事大廳,宇文懿等一眾官員早已在大廳裡等候。

等李瑛入座後,宇文懿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親王您怎麼突然駕臨朔方城?”

李瑛淡淡的道:“避難!”

宇文懿一臉懵逼,什麼避難、避什麼難?

李瑛見他滿臉疑惑,也不打算解釋、岔開話題道:“上次交代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宇文懿立刻轉身揮手驅散眾人,等眾人都離開後,才回答道:“一萬的騎兵隊伍早已籌建好,現在正在嚴格操練;邊境互市一直正常進行,馬匹也已開禁。”

李瑛道:“呼延蘭那邊有保持聯絡嗎?”

宇文懿臉色有些暗沉道:“親王,可能有點不正常,之前我們和郡主那邊的人一直保持有資訊傳遞,但最近一個月,我們的人一直聯絡不上他們。”

李瑛心裡感到不妙,道:“允蒼國那邊有什麼大事發生嗎?鄭清呢,他應該清楚吧?”

宇文懿道:“最近一直沒見到鄭大人,不過卑職多少知道一些允蒼國的秘聞,聽說呼延卓那老傢伙快不行了,幾個皇子都在明爭暗鬥的謀取帝位。”

李瑛道:“呼延蘭屬於哪一夥的?”

宇文懿道:“郡主的父親是三皇子趙王呼延慶,也在爭奪帝位的名單中。”

李瑛道:“你選一個可信又熟悉允蒼國地形的人派給我,我打算去看看,看看呼延蘭到底怎麼了。”

宇文懿道:“親王您三思啊,你直接深入允蒼國腹地,失去了後方支援,一旦被發覺,就有性命之憂。”

李瑛道:“無需多言、我意已決,你趕緊去選人吧。”

宇文懿無奈,只得領命離去。

次日早晨,李瑛帶著一個名喚宋景的伍長離開了朔方城,向著允蒼國腹地行去。

出了雁行關,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很多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貿易市場,這就是邊境互市的好處,大家各取所需、互利共贏,遠比搶掠要持久、多樣。

李瑛和宋景兩人在貿易市場買了兩套允蒼國人的服飾,換裝後便不再停留,一路馬不停蹄的向允蒼國皇城方向奔去。

允蒼國國土廣袤、地勢平坦,一眼望去全是茂密的草原,天空湛藍、清澈,白雲朵朵隨風飄移,雄鷹在天際翱翔,駿馬在丘壑間賓士,羊兒在草叢中隱現,牧人在馬背上高歌,帳篷如星辰散落,炊煙在半空繚繞。

大概行了七八天後,宋景指著前面不遠處的帳篷群落對李瑛說道:“親王,那就是允蒼國的國都龍城,,不過龍城四周有重兵把守,防範甚嚴,我們不能再靠近了。”

李瑛又策馬行進了一段距離,仔細打量起這龍城的樣貌,雖然叫城,但卻沒有城牆宮殿,就是一座座帳篷組建起來的,周圍有一圈木製圍擋,每百丈設一崗哨,崗哨有十丈高,上面有兵卒日夜監視,圍擋外圍有大量軍士駐守,不間斷巡查。

“我的小寶貝,我到哪裡去找你啊?”李瑛心裡暗歎一聲,他現在特別想念呼延蘭,還是呼延蘭好,不像家裡的那幾個,兇悍奸詐、還天天給他氣受,人家呼延蘭從來不氣他,眼裡都是他,自已倒總惹人家生氣,不比不知道,溫柔多情的呼延蘭才是自已的最愛,師父就滾一邊去吧,不但不幫自已、還差點勒死自已。

李瑛對宋景道:“我們先找一個牧民家暫住下來,傳聞說草原上的牧民是很熱情好客的。”

宋景道:“是的親王。”

他們又花了半個時辰,在附近找到了一戶牧民家,確實如傳聞一般,牧民很熱情好客,在他們提出想借住幾天、暫駐馬腳後,牧民就爽快的答應了,也不問他們的來歷、目的。牧民給他們支好帳篷後,還熱情的拿出烤羊肉、奶酒招待他們,李瑛哪有心思喝酒,他腦子裡一直在盤算著怎麼才能夠混進龍城,他讓宋景陪著牧民喝酒聊天,他自已吃了一些烤肉後,就鑽進剛搭的帳篷裡冥思苦想。

很快夜晚便降臨了,宋景早已喝的爛醉、躺在鋪墊上呼呼大睡,李瑛則藉著夜色,溜了出去,一路向著龍城行去。

龍城的外圍早已被一堆堆的火焰圍繞,兵卒們手持火把不間斷的來回巡查,李瑛觀察了一番,根本沒有空隙可鑽,草原上更是沒有任何掩體可藏身。

李瑛想了想,算了,既然無巧可施,那就以力破之,直接跟它來硬的,拼了!

想明白後,他尋了一個兵力佈置稍微薄弱的點位,雙腿發力,直接縱躍而去,正在巡查的兵卒們只見夜色裡有一道身影,不斷高低閃現、如風如電,眨眼間就躍過他們的頭頂,沒入了圍擋之中,兵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問道:“你剛才看到一道身影了嗎?”、“你也看到了?”

兵卒們這才反應過來,不是自已眼花,真的是有人襲營。

嗚嗚的號角聲打破沉寂的夜晚、直衝蒼穹,“有敵襲、有敵襲!”兵卒們大聲呼喊著,整個衛戍部隊頓時就炸了鍋。

李瑛才不管外面人鳴馬嘶、亂作一團的場景,他迅速鑽進了一所大帳隱匿了起來。

大帳內放置了很多火盆、溫暖如春,華麗的地毯鋪滿每一個角落;居中位置放置了一個巨型的方桌,桌子上佈滿了各種金銀器皿;正北方、靠近帳幕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圓椅,圓椅上鋪著虎皮,圓椅正上方懸掛著一個虎頭標本,猙獰恐怖,空洞的眼睛俯視著整個大帳;西北角有一道帷幔,李瑛見狀趕緊躲進了帷幔之中。

帷幔中一片漆黑,李瑛屏住呼吸,儘量平復心情,如同一件物品般嵌進這個陌生的環境之中,這時黑暗中突然伸出了一雙手,拉住他、欲要將他放倒,李瑛瞬間亡魂皆冒,就想衝出帷幔,“大王,今晚怎麼有空來妾身這裡啊?”一道嬌滴柔膩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李瑛心中暗喜,原來是個女人,他立刻反手抓住那女子的手,女子嚶嚀一聲就附身到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就啃起來。

李瑛費力的從懷中抽出匕首,輕輕的抵在女子的脖頸上,冰冷的刀鋒瞬間凍住了女子的身軀,她顫抖的道:“你是誰?”

李瑛附在她的耳旁低聲笑道:“我是你的大王啊。”說著還摸了摸她滑膩的細腰。

女子整個身子抖動不止,道:“你想要幹什麼?”

李瑛賤笑道:“你剛剛咬我脖子呢,我也要咬你。”

女子帶著哭腔道:“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屋內的東西你儘可以拿去。”

李瑛嗯呃一聲撒嬌道:“不行,那些腌臢玩意兒哪有你香滑,我就要咬你。”

女子低聲啜泣道:“不行啊,我的身子不能給你,大王會殺了我的。”

李瑛道:“哦,哪個大王,你是他什麼人?”

女子道:“韓王啊,我是他的妃子。”

李瑛道:“那我們做個交易,你如果答應我,我就咬你了。”

女子泣聲道:“好,你說吧。”

李瑛道:“等會有人進來搜查,你要替我把他們打發走。”

女子道:“好的,這個好辦。”

李瑛道:“那你現在就趴在我懷裡,不要動哦。”

李瑛抱著那女子,坐到了床上,真是軟玉溫香、滑膩異常,他忍不住又上下其手了一番,女子被他逗弄的嬌喘吁吁。

一陣後,果然有兵卒在帳門外喊道:“王妃,您休息了嗎?剛剛有刺客闖進城內,我們想進帳排查一下。”

那女子道:“本宮已經睡下了,帳內沒有其他人,不用排查了。”

兵卒道:“好的,如果有異常情況,您就立刻叫喊我們。”

兵卒們等了一下,見女子沒再說話,就走了。

等兵卒的腳步聲消失後,李瑛收起匕首,對女子說道:“趙王一家現在是什麼情況?”

女子疑惑道:“趙王一家很好啊,正常情況。”

“嗯”李瑛用力捏了一下女子脆弱敏感的部位,女子嬌呼一聲,“說真話!”

女子道:“趙王被韓王設計,全家被鎮殺。”

李瑛頓感涼徹骨髓、心肝皆碎,他顫聲道:“呼延蘭也死了?”

那女子疑惑道:“你認識呼延蘭?”

李瑛冰冷的道:“回話!”

那女子道:“她沒死,被一夥神秘人劫走了。”

李瑛頓時死灰復燃,滿心歡喜,他接著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女子道:“十幾天前,具體時間我算算啊。”,女子扳了一陣手指後道:“十二天前。”

李瑛道:“知道是什麼人劫走他們的嗎?”

女子道:“不知道,不過韓王懷疑是紫金國的人,他說呼延蘭跟他們有勾連。”

李瑛心裡大定,肯定是鄭清救走了呼延蘭,別人沒這本事,只有這個特務頭子有資源、人力做到。

李瑛又把女子往懷裡擁了擁,摸摸她的背和腰,然後道:“好了,我要走了,以後留點心,不要什麼人都往床上拉,你這次幸虧是遇到我這樣的正人君子,否則你就吃大虧了。”

女子被他輕薄的嗓子裡直冒唔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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