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驕陽穿著一身藏紫色連衣裙,披著風衣,臉上已經有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疲態,整個人散發著狠厲的眼神,她不動聲色的招招手,服務員全部退出房間。

時月挺直了身板,紋絲不動站著,手上的灼傷感讓她不自覺扶上右手。

時驕陽把披風解下來,拉了一個椅子坐下,“姐姐,好久不見。”

陸瑤炸毛的情緒,瞬間熄火,她對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不甚瞭解,只是用那瘦弱的身軀擋在時月前面。

時月輕輕抓住她的胳膊,低頭看著她,“瑤瑤,你先出去,我很快出來。”

陸瑤斜了一眼時驕陽,不放心的望向時月,“你自已行嗎?”

“沒事,我過會就走。”

陸瑤警告般的指了指時驕陽,退出房間。

等陸瑤走後,時月撐著桌沿,沙發上被燒焦的地方還在冒著白煙,刺激的味道讓她咳嗽了一聲。

兩個人距離不算遠,時驕陽直勾勾的盯著時月,嘴裡戲謔,“姐姐你生活一定過得不錯吧,不像妹妹我,提前年老色衰。”

時驕陽說著站起來,就要脫衣服。

三年前,時月出國以後,時家股票大跌,整個公司岌岌可危。

宋行知的母親白女士出面和時家退了親,而溫星辰知道自已被算計,硬是娶了時驕陽。

時家公司勉強保住,但是也半死不活。

這些也是時月出國後在熱搜看到的。

想到這裡,時月抬眸,時驕陽已經把衣服釦子解開兩顆,密密麻麻的新傷舊傷一大片,觸目驚心。

“姐姐,我也想不恨你啊,可是你讓我過得好苦,早知道這樣,那年大雪天我就不應該救你。”

時驕陽說完,鼻子抽了抽,把衣服扣上,掩蓋住身體的傷痕,她的深眸似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石子砸中,泛起層層波瀾,豆大的淚珠似隱秘很久,拼命砸向地面。

時月吹吹受傷的手指,俊眸漠然,“早在很久以前,你的恩我已經報完,你應該很清楚,那次你去找我,是你唯一的機會,可是你太懦弱,認不清現實,認賊作……”

“你閉嘴。”

時驕陽突然發瘋般的撲向她,面目猙獰的想要掐住時月的脖子。

時月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往沙發上的碳火上帶,“你知道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你也嚐嚐碳火吧。”

時驕陽猝不及防手指粘上碳火,“刺啦!”

細長的手指瞬間燙出水泡。

“啊,嗚嗚嗚,好疼好疼。”

時驕陽甩著手,聲音染上哭腔,“都是你!你為什麼要跑,你如果不跑我就可以跟宋行知好好過日子,而不是跟那個老不死的傢伙。”

時月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輕嗤一聲,“別給臉不要臉,你跟你媽一樣,都是賤人,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倒是先來了。”

時驕陽想掙脫,怎麼也掙脫不開,她沒想到柔弱的時月居然力氣這麼大,雙手拍打著她的胳膊,時月這才鬆手。

時驕陽揉著下巴,語氣輕蔑,“賤人又怎麼樣,你就不賤嗎?我親愛的姐姐,誰又比誰高貴呢,都曾經是時家的一條狗罷了。”

時驕陽大笑兩聲,繼續說:“那個老不死的溫星辰,活該我給他戴綠帽子,自已養那麼多情人,我只是跟我家小東雙宿雙飛,他居然打我,真是不知好歹。”

“咳咳咳”,房間裡的煙已經開始嗆人,時月拿上揹包就要往外走,她是想找時家報仇,但是不是現在。

時驕陽拉住她的胳膊,指甲想要往下嵌,被時月一甩,絆倒在地上。

陸瑤推開門,拉住時月的手,“走。”

兩個人逃到馬路已經華燈初上,道路車水馬龍。

陸瑤走外邊把時月護在裡邊。

陸瑤把燙傷膏給時月塗上,纏上繃帶,還好傷的不重。

兩個人並排走著,時月沉默良久,滴滴開口,“瑤瑤,也不是不想跟你說我的事,實在是太難開口。”

“沒關係啊,誰還沒有隱私。”

陸瑤挽住她的胳膊,靠在她身上,睫毛如蟬翼輕眨,“以後別總是自已扛,鐵三角是你永遠的後盾。”

時月抬頭,暗藍色天空飄過朵朵白雲,明天肯定是大晴天。

“啊,快走快走,拍賣會要開始了。”

時驕陽看到手機時間指向7:30,瞬間炸毛,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動用關係才搞到的門票。

兩個人風風火火到達拍賣現場,陸瑤找了一個邊緣位置拉著時月坐下。

整個拍賣場透著神秘和期待,場中央拍賣師是一位年輕女人,身穿一件金黃色連衣裙,身姿筆直,面容姣好,安靜等待著開始。

競拍者坐在暗處,宋行知坐在正中央手肘撐著沙發邊緣,蕭義在他一側,蕭思思在另一側。

宋行知的半張臉隱在陰影裡,時月忍不住盯著他的側眸,頭髮長了些,熟悉的百達翡麗,休閒黑色毛衣,寬鬆又隨意,人群中,冷白皮在暗色裡愈發令人著迷。

陸瑤把扇子大小的手牌遞給時月,手牌在不甚明亮的環境裡顯示出數字——100W。

數字多少可以調節。

時月拿在手裡按到了1000W。

陸瑤趴在她耳朵上,低語,“來晚了,本來還能離近一點。”

時月倒是沒覺得有啥,環視四周,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大半,大部分都是生意場的新貴或者富二代,會場的女人基本都穿著高定禮服,化著精緻妝容。

只有她和陸瑤兩個人,一身休閒裝就來了。

場地中央,撒下一束光,第一件藏品閃亮出場。

時月的視線落在場地中央。

是一件祖母綠的鑽石耳環,通體鑲鑽,鴿子蛋大小的祖母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拍賣師仔細的介紹著,時月全都沒聽進去,因為這個耳環她見過,這對耳環很獨特,和市面上其他的並不相同,是時月的姥姥留給李荔的嫁妝。

“這個鑽石耳環起拍價,230W。”

時月微微一怔,思考了片刻,把手牌數字改成240W,舉過頭頂。

拍賣師朝她微微點頭,“這位小姐出240W,還有人出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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