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到了哭泣聲,我抱起這個年齡最小的弟弟。
“我們泉弟弟怎麼啦”
“小少爺,我的朱克力沒了”
原來他的朱克力在口袋裡捂熱化了,看見他的掌心全粘上朱克力。
拿起他的手,我用舌頭舔乾淨他掌心裡化了的朱克力。
“泉弟弟的朱克力真香,這是小少爺吃過最好吃的朱克力了”
黃泉聽到我誇他的朱克力好吃,就笑了起來。
但是他認賬,其它弟弟不認賬。
“小少爺,你騙我們,你不是不能吃嗎?”
“就是就是,小少爺,給吃我的。”
“不吃你的,吃我的。”
一群小孩子圍著我,鬧哄哄的。
“我知道我知道,只要是你們給的,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說罷,放下黃泉,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好啦,小少爺肚子餓了,要去張爺爺那裡吃飯啦。”
“你們去玩吧。”
出了孤兒院,看到出來的我,他們一口一口的“小少爺”叫著。
我也一一的回應著,往著西街走去。
看著妹妹們幫著大娘們刺繡,洗衣服,晾衣服。
走到一家“張氏麵館”,喊著“張爺爺,張叔,張嬸,我來了”
“小少爺餓了吧,張爺爺給你下麵條”
“小少爺傷好點沒”
張嬸一句話也沒說,走到我面前,一臉哀愁地摸著我的後腦勺。
“張叔張嬸,我沒事啦”
張嬸眼睛一直看著我,看著我。
“小少爺長大了,也比以前瘦了”
“張嬸,你都說我長大了,以後別叫我小少爺,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嬸叫了十幾年了,改不過來了。”
“來,小少爺,張爺爺的面做好了”
說完,端到了我的桌上。
看到面,拿起筷子就是一頓吃。
“呼呼呼~”
吃完麵,拿起碗喝完麵湯。
“啊,好吃,還是張爺爺做的好吃,張叔還得努力啊”
放下碗筷之後,我看見他們三人一直看著我。
有欣慰、有愁。
張叔張嬸沒有孩子,一直把我當他們的親生兒子般對待。
他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帶大的。
“一晃十五年都過去了,當時見到你的時候都那麼小,現在都這麼大了”
張爺爺邊說邊比劃。
“張爺爺,我。。。”
“張爺爺,張叔張嬸你們都在啊,小逸吃完就跟我來。”
張妍是我們孤兒院的大姐大,天哥他們也很怕妍姐揍他們。
玫瑰堂的老大柳靈都非常喜歡她,好幾次想讓她過來,然後接任她的位置。
“那我走了。”
說完跟著妍姐走了。
張嬸含著淚說:“真是苦了那些孩子。”
張叔拉著張嬸的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以後多照顧照顧。”
張爺爺一句話也沒說,收起碗筷。
回到孤兒院,看到了一些哥哥姐姐,一臉嚴肅的站在院子裡。
黃超和幾個弟弟妹妹則是在一旁哭。
看見這場面,我也知道是出大事了。
“小少爺,天哥他們死了”。
聽到,我急忙跑進屋裡,看著中間那具屍體。
我不敢相信厲害的天哥,居然死了。
摸著熟悉的臉,摸著摸著,哭了起來。
我的哭聲像一根導火線一樣,一點周圍的人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輪椅上的文哥,滾著輪子來到我面前。
看著我沒多久,就告訴我們,以後由我來擔任老大了。
因為除了文哥,原孤兒院的哥哥都沒了,文哥腿腳不方便,出門在外總得有人管著。
其他孤兒院來的哥哥不管來這裡多長時間,終究不是灣仔鎮土生土長的。
孤兒院資歷最大的文哥說出來的話,妍姐沒有意見,他們也都沒有意見。
當天我們就把天哥、力哥他們五人的屍體火化,分別裝在了罐子裡。
埋在了附近不遠處的灣仔山,就在張院長邊上。
過了半個月,凌晨三點的時候,來了一位客人,港江總督察:陶江。
看見他的時候,一身黑色西裝,先是看了看張院長,天哥他們牌匾,然後說有事跟我們商量。
屋裡就只有我、文哥、妍姐還有他四個人。
喝了一口水之後,他跟我們說:“港江即將回歸”
聽到這個訊息,文哥和妍姐很是驚訝,畢竟他們沒出過港江,更別說去大陸了。
他們都是聽別人說,大陸多麼多麼窮啊,說這吃不上那吃不上,只能啃樹皮什麼的。
說完港江迴歸,他還希望我們能幫助他們整頓一下港江。
意思就是說,把那些幫洋人做事的,反對港江迴歸的整頓整頓。
港江迴歸是肯定的,但還是有一些不支援的,也就是以後的港獨。
為了保證迴歸的時候,不出岔子。
港江警察開始行動,但由於人手不夠,需要選擇一些可靠的盟友。
儘管我知道港江迴歸是必然的,但我不能拿自已兄弟的性命做賭注。
於是他約定下次見面是大後天的這個時候。
等他走了之後,由於資訊量太大,我們三人都睡不著,一直坐在屋裡。
我們都提議大家在屋裡一起商量一下。
早上六點半,外面關好了門,屋裡聚滿了人。
然後我把凌晨的事都跟大家重複了一遍。
爭議也慢慢的起來了。
“小少爺,文哥,妍姐,你們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我聽你們的”
“我聽你們的”
“對對~”
有支援,那也有反對的聲音。
“可是我聽說大陸好窮,吃不起飯。”
“對我也聽說大陸那邊還沒有我們吃的好”
“我還聽說大陸人很沒素質,沒教養,一群蠻人”
聽見他們越說越難聽,我也聽不下去了。
畢竟他們都沒有去過大陸,也都是道聽途說的。這時候我才知道,流言的可怕之處。
其實這樣不怪他們,要不是我是穿越過來的,我估計也會被那一些人給混淆了。
現在科技不發達,很多訊息都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或者報紙上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