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張沙發坐了下來。

深夜進入年輕單身女性的家中,對於我二十多年的經歷來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但轉念一想,這短短几天內的發生事情已經遠遠超乎我的想象了。

我正要開口說話,“那個……”話音未落,茜草便打斷了我。

“要喝點水嗎?”

我點了點頭,茜草起身走向廚房。拉開冰箱,扔給我瓶冰水。

我接過水喝了幾口,她重新坐回沙發上。

“大晚上的你過來幹嘛?”

我簡要地敘述了下事情的經過。

茜草聽完我的敘述後,眉頭緊鎖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

“你使用‘氣’之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我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有一點點累,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說不出來的感覺?”茜草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串水晶吊墜,“你用右手握住這個,試試有什麼感覺。”

我接過水晶吊墜,握在手中,一股微妙的溫熱流入掌心。幾秒鐘後,水晶表面開始微微發光。

“有點暖和,還有……水晶似乎在輕微震動。”我描述著自已的感覺。

幾分鐘後,水晶表面的光芒漸漸暗淡,那種微妙的溫熱和震動感也消失了。

我把水晶吊墜遞還給茜草,她接過後沉思了一下。

“你對‘氣’的感知非常敏感。”

“什麼意思?”我不解地問。

她輕輕放下吊墜,認真地看著我。“有些人天生對‘氣’非常敏感,可以感受到‘氣’的微弱流動和變化。”她解釋說。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茜草繼續說:“可能林柯讓你來這裡,正是為了確認這一點。他或許已經察覺到你與‘氣’之間的特殊聯絡。”

特殊的聯絡?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她’的身影。

“最近,‘氣’的流動非常奇怪且很強烈。”

我想到了茜草之前提到的那些離奇死亡事件,還有那些在睡夢中遭遇恐怖景象異常死去的人們。

“我懷疑這些事件背後可能有人為因素在推動。”

茜草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根據歷史和文獻記載,透過儀式、祭祀、法陣等多種方式,可以在一定範圍內調動‘氣’,進而影響周圍的環境。”

她繼續補充:“這些方法並非只是迷信或傳統,而是基於對‘氣’的深入理解,透過特定的形式來操控‘氣’。”

關於氣的使用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我不由有些驚訝。

“這幾天,你們有發現新的發現嗎?”我好奇地問。

“是的”茜草回答,緊接著她拿出手機,翻找出一張照片展示給我看。

在昏暗的地下室內,牆壁塗滿了暗紅色的符號和模糊的文字,這些符號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尤為詭異。地板上散佈著乾涸的未知紅色液體的痕跡,而在室內中央,一座用白粉筆精心繪製的複雜儀式法陣顯露出來。法陣的中心是用破碎木頭搭建的簡陋祭壇,上面散佈著一些蠟燭的殘餘和已燒成灰燼的符紙。

看到這些畫面,我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彷彿心中有什麼被牽引而出。茜草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適,她收回手機,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那股莫名的壓抑感,點了點頭,但我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我…我沒事。只是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觸及到了我。”

茜草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你這不是普通的反應。你對‘氣’的感知非常敏感,或許你和這個儀式真的有某種聯絡。”

“我…我與這個儀式有關?”我有些不安地問。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不一定是直接的聯絡,但你的反應這麼明顯,我應該帶你去現場看一看,這可能是個新的線索。”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儀式可能真的和我有關。

她看了一眼時間,“你先在沙發上休息會兒,還有幾個小時才天亮。”

我點了點頭,我是真的有些累了。

在沙發上躺下後,沒過多久,我就漸漸進入了一種奇怪的半夢半醒的狀態。在這模糊的意識中,我之前看到的儀式影象不斷在我腦海中閃現,似乎與我深層的記憶或潛意識產生了某種連線。

夢中,我置身於一個與之前照片中地下室相似的地方,周圍是模糊的面孔和低語聲。雖然場景不是很清晰,但我能感覺到這些聲音在引導我完成某種動作。一種無形的力量似乎在推動我,緩緩向中心的法陣行進。

在法陣中央,我停下了腳步,四周的聲音變得更加緊迫,似乎催促我進行下一步。我的手伸向法陣中央的某個物品,儘管我看不清楚是什麼,但覺得這個動作極為重要。正當我觸控到那物品的瞬間,我突然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已大汗淋漓,心跳加速。我低頭看向手背,手背上的漩渦緩緩轉動著,飄浮著些許銀線。這更加證實了我與那個儀式之間確實存在某種深刻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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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破曉,茜草正坐在旁邊,看著我,眼神中充滿擔憂。“你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嗎?”

我描述了夢境的內容,包括那些模糊的面孔和低語,以及我被不可見的力量推向法陣。

她聽後嚴肅的說,“你和那個儀式的聯絡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們要儘快動身了。”

我也同意她的話,收拾起了東西。臨走前,她塞給我一樣東西,我開啟看,發現是個護符。

“這護符中蘊含我的‘氣’,或許在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我心裡有點感動,小心翼翼地收好了護符。

一路無話,我們來到那個發生儀式的地下室附近。是一個大型的廢棄倉庫。

我和茜草從一個缺口爬進倉庫內,倉庫裡面擺放著許多生鏽的器材,天花板上稀稀缺缺,陽光照射進倉庫。

我們來到一個鏽跡斑斑的鐵門前,上面貼上著許多被撕毀的封條。我和茜草合力拉開鐵門,一股濃烈的鐵鏽味撲面而來。

茜草捏著鼻子先我一步跳下臺階,我發現門後是個溼潤,牆壁上佈滿了苔蘚的空間。

門後不遠處又有一扇封閉的門,那應該就是地下室了,我暗自想到。

當我們越來越接近那扇封閉的地下室門時,莫名的警覺感湧上我的心頭,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拉了拉茜草的衣袖,示意她慢一些,茜草回頭,歪了歪略帶疑惑的腦袋望向我。

“怎麼了?你感覺到了什麼嗎?”

我微微點頭,“我有種很不妙的預感,門後可能有所變故。”

茜草想了想,“我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不過你對‘氣’這麼敏感,可能真的發生了什麼,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直接撤。”

我贊同茜草說的話。跟著茜草來到地下室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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