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昌的聲音,如同遠古的迴響,讓金霸天靈魂顫慄。熟悉的訓練場、威嚴的訓話聲,彷彿穿越時空的枷鎖,將他拉回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當季伯昌的身影真切地映入眼簾,金霸天的心絃猛地一顫,恐懼與敬畏的潮水瞬間湧上心頭,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他曾是逆行者的一員,曾在季伯昌的麾下浴血戰鬥,那段日子,雖充滿了艱辛與危險,但卻是他人生中最為閃耀的篇章。

然而,因一次過錯,他被逆行者除名,從此走上了另一條道路。儘管他在清水市的舞臺上取得了名利與權勢,但內心深處的遺憾和失落卻始終揮之不去。

他艱難的抬起頭,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的道:“季長官,你怎麼來了。”

季伯昌目光如炬直視金霸天,冷哼道:“怎麼?我季伯昌來清水市,還需要向你這位清水市的金三爺請示?”

聽著季伯昌滿含嘲諷的話,金霸天蒼白的臉上湧現出不正常的潮紅。他低了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昔日的上司。

“呵呵!大名鼎鼎的金三爺竟然也會低頭,我季伯昌是不是看花眼了?”

整個明月軒大堂充斥著季伯昌的怒火,他來回踱了幾步:“金霸天,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為難楚風兄妹,若是今晚楚風有半點閃失,你將為逆行者抹上永恆難消的汙點。”

“若不是這些年清水市頻現詭秘事件,而你依舊秉承逆行者的訓誡衝鋒在最前沿,我此刻就斃了你。”金霸天心中一緊,深知季伯昌的話絕非空談。他的生死,就懸在這位昔日長官的一念之間。

明月軒外,突然響起了救護車急促的鳴笛聲。這聲音,對金霸天來說,既像是命運的嘲諷,又如同救贖的呼喚,令他的心緒更加複雜。同時,他從季伯昌深邃的目光中,再次讀到了“失望”二字。

季伯昌揮了揮手,示意醫護人員將金霸天扶上擔架。與此同時,湯富貴也被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就在這時,一名明月軒的安保隊員驚慌失措地從電梯中跌了出來。他正想大聲呼喊什麼,但看到躺在擔架上的金霸天和麵色冷峻的季伯昌後,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什麼事?”季伯昌冷冷地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安保隊員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道:“長官、金三爺,不好了!那些富家公子哥的保鏢……全都死了!而且,墨少的專屬包間‘墨韻閣’竟然在九樓消失了,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這個訊息如同炸彈般在明月軒大堂炸開,眾人驚愕不已。金霸天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惶恐。他深知,“墨韻閣”是趙墨按照自已的喜好,要求明月軒精心打造的奢華包間。如今,人和包間竟然憑空消失,這無疑會掀起軒然大波!

季伯昌眉頭緊鎖,他敏銳地意識到這件事情絕不簡單。突然,隨行逆行者成員腰間的特製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捕捉到了詭秘的波動。

“這是……”季伯昌臉色驟變,他迅速掃了一眼儀器上的資料,然後抬頭望向九樓的方向,“不好!有詭秘出沒!”

明月軒內,恐慌如潮水般蔓延,驚慌失措的喊聲匯聚成一片混亂的喧囂。人群如同失控的洪流,瘋狂地湧向出口,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逆行者成員聽令!”季伯昌大聲喝道,“分為兩個戰鬥小組,一隊負責維持秩序,安排明月軒所有工作人員有序撤出;另一隊跟隨我前往九樓,尋找詭秘蹤跡!”

他的目光轉向那些正在四處逃竄的安保隊員,聲音更加冷厲:“明月軒的安保隊員,現在接受臨時徵召,協助疏散酒店人員。如有違抗,立斬不赦!”

說完,他轉向身旁的林清婉,神色凝重地吩咐道:“清婉,你負責指揮他們。現在是用餐高峰時段,明月軒的客人眾多。我們必須儘快控制局面,防止發生大規模的踩踏事件。”

林清婉鄭重地點了點頭,她深知自已肩上的責任重大。

當季伯昌帶著逆行者戰鬥小組踏上明月軒九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走廊的燈光忽閃忽滅,彷彿隨時都會熄滅,整個空間瀰漫著詭異而恐怖的氣氛。地板上、牆壁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和殘肢斷臂,原本奢華的娛樂場所此刻宛如人間煉獄。

“這一切都是楚風乾的!”被季伯昌特別徵召的安保隊長看到九樓走廊上的慘狀時,忍不住驚恐地大叫起來。

“你親眼看見了?”季伯昌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悅。儘管他尚未與楚風謀面,但他絕不相信諸葛天機的關門弟子會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之徒。

“沒……沒有……”安保隊長在季伯昌逼人的目光下低下頭,小聲辯解道,“但只有楚風到過九樓和墨少他們發生過沖突……”

“荒謬!無稽之談!憑空猜測!”季伯昌冷冷地打斷了安保隊長的話。

季伯昌話落下,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原本已經“死去”的保鏢與名媛,此刻竟然紛紛“活”了過來。

他們的頭顱與身體雖然曾經身首異處,但此刻卻詭異地拼接在了一起,脖子上的傷口還在不斷地往外滲著鮮血。

這些“活人”雖動作笨拙,但卻力量奇大無比,而且他們的面板變得粗糙厚實。平常的物理攻擊對他們來說根本無效。

“開始清除。”季伯昌沉聲下令。

逆行者成員手持特製的兵器迅速上前,幾個手起刀落之間,這些“活人”便如割麥子般紛紛倒下。這些僅僅是E級詭秘而已,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噩夢般的存在,但對逆行者成員而言卻毫無難度。

“帶路,墨韻閣在九樓什麼位置。”

季伯昌不敢有絲毫大意。這些被清除的“活人”,僅僅是沾惹了詭秘“路過”走廊時,散發的詭秘氣息而發生的變異,真正棘手的是隱匿蹤跡的詭秘

走到走廊深處時,安保隊長顫抖著手指向了一處空曠的牆壁:“長官……墨韻閣就在這裡……”

季伯昌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眉頭緊鎖。

那是一面寬度不到一米的牆壁,但此刻卻彷彿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

“能夠改變空間佈局的詭秘……這下棘手了……”季伯昌心中暗道。

然而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一道金光驟然閃現。緊接著那面空曠的牆壁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碎裂開來,露出了隱藏在其中的墨韻閣包房。

包房內一片狼藉,地板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溝壑彷彿被犁過一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糜爛味道而趙墨等公子哥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但他們的臉上卻掛著詭異的微笑彷彿在訴說著什麼難以言說的滿足……

“仔細搜查這個房間!”

“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季伯昌沉聲下令道。他知道詭秘已經離開但這個房間裡肯定還殘留著一些線索能夠幫助他們追查詭秘的下落。

“長官!包房裡好像少了一幅蘭花圖!”一名逆行者成員在搜查過程中突然說道。

“蘭花圖?”季伯昌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疑惑地看向那名成員“你確定?”

“確定!我之前曾經注意過這個包房的裝飾那幅蘭花圖原本是掛在牆上的但現在卻不見了蹤影。”那名成員肯定地說道。

季伯昌的目光轉向安保隊長他注意到安保隊長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他知道這幅蘭花圖的來歷。

“說!這幅圖是從哪裡來的?”季伯昌厲聲問道。

安保隊長被季伯昌的威嚴所震懾,他雙腿併攏成立正姿勢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長官那幅圖是我在黑市一家古董店買的……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將不明液體封存稍後傳入資料庫看能否匹配到相關詭秘的來歷。”一名逆行者成員手持試管走過來說道。

他們在房間裡發現了一些不明液體疑似是詭秘留下的血跡。此外房間裡還殘留著一些短暫而激烈的交鋒痕跡顯然之前曾經發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這個包房有沒有安裝攝像頭?”季伯昌的目光在房間裡四處遊走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

“沒……沒有吧……”安保隊長有些猶豫地回答道。

“想好了回答?”季伯昌掛著玩味的笑,金霸天曾是他的下屬,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秉性,凡事喜歡留一手,這個包間若沒點小玩意,糊弄鬼呢。

安保隊長偷偷瞟了一眼季伯昌見他臉色陰沉不由得心中一緊。

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敢隱匿不報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將是清水市監獄的豪華套餐。

於是他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這個包房確實安裝了幾個攝像頭!是我親自監督安裝的!”

說完他快步走到牆壁旁邊,輕輕地敲了幾下,然後扒拉出幾個隱藏得十分隱秘的攝像頭來。

這些攝像頭雖然小巧,但卻能夠清晰地記錄下包房內的一切情況。

而且它們還具備遮蔽部分詭秘磁場干擾的功能因此能夠捕捉到一些普通人難以察覺的異常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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