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陳家人打殘一條腿。

陳家人上門評理,要求單挑,陳家人自已了

結果被三陽秒殺。

隨著慘叫聲漸漸停歇,‘乾孃’們也逐個收了回來,同時操控百來個‘乾孃’,對身子的負荷著實有些太大了。

就剛才那半盞茶的功夫,就差點讓三陽脫力。

“阿公,剛才阿四淌出來的血裡面,是什麼蠱.....”,三陽,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依然心思活躍的問道。

“不知道.....”

“............”

“別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真不知道,只是被陳家人傷到,比較敏感而已。”

“那他們是怎麼下蠱的,也沒覺著阿四有什麼異樣啊。”

“應該是那根箭的問題。”

肉屠,點燃陽火,只要爐火旺盛,一般的蠱蟲是奈何不了的,但身上一旦有了傷口,就另當別論了。

撿起地上還帶有血跡的箭,在手上掂了掂,眉頭微皺。

箭鏃的重量比一般的箭支輕了些,箭尖還有一個小洞。

“阿公.....”

順手將箭遞到了阿公手上。

“果然......”

說著,手上煙雲繚繞,將整隻拿著箭的右手包裹。

捏住箭鏃位置。

“啪...”

金屬箭簇裂開。

小心翼翼的順著裂縫掰開,一股惡臭再次傳來,和剛才血液裡的味道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料想的一樣,箭簇中間是空心的,想來阿四血液的蠱蟲便是來自這裡。

“他們明明可以下死手,為何要.....”

“因為我們是肉屠啊 ,要在大山活下去,就不會想要得罪肉屠一行的。”

阿公嘬著焊煙,雲淡風輕的繼續說到:“你有我護著,他們沒辦法,其他小子又都是肉屠,他們不敢下死手,這麼做無非是在警告我們而已.....”

也對,他們想要的只有自已死,並不想和肉屠扯上仇怨,斷了在大山裡活下去的一條路。

“就沒有其他‘肉屠匠’了嗎,他們找其他肉屠不就行了......”

嘿嘿.....

阿公爽朗中,帶有幾分邪性的笑聲,讓人有些不適。

“有啊,但人數也不多。”

“肉屠一行圈子很小,得罪肉屠匠,一旦訊息傳開,不管什麼大家族都不好受的......”

滿含深意的看著三陽。

“這也是你阿爺,為什麼一定要你跟著我學本事的原因。”

“只要你這次能去到肉山,割下肉山哪怕一絲血肉,就算你踏入了肉屠一行,陳家人也就不敢再為難你,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

有些歉疚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四。

雙眼慢慢的多出了一絲狠厲,身上的氣勢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一旁的阿公,雙眼微瞪,有些吃驚的看著三陽。

這小子不對勁,哪像一個剛成年不久的人,居然給自已一種深不可測的錯覺。

難道是老不死的遺傳?

想想陳家阿爺那一脈的光輝事蹟,什麼陰狠毒辣,詭邪乖張.....,世間一切不好的詞用他們這一脈上都不為過,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四哥,抱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三陽堅定的說道。

一下子變得冷靜內斂,給人一種少年老成的錯覺。

“別別.....,你還是叫我阿四吧,你叫我四哥,我渾身發毛......”

“........”

說到底,這還是第一次叫他四哥,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行,聽你的。”

......

只是說話這會兒時間,阿四小腿上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阿公,差不多好了,繼續趕路吧。”

依然將焊煙插在髮髻上。

“嗯,走吧。”

“.......”

啊?這就好啦,那麼大一個山口,恢復這麼快。

“真好了?”,三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差不多吧,雖然還有些疼,但已經不礙事了。”

說著就一把將裹著傷口上鮮紅布帶扯掉,順手用布帶擦了擦傷口周圍的血漬。

“看吧,沒事了。”

又抬起腿在三陽跟前晃了晃。

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靈活搖擺的小腿。

這就好了,就連疤痕都沒留下,要不是傷口那兒面板顏色稍微白一點,都沒法找到傷口的位置。

“.......”

雖然蠱蟲被拔除了,但是箭簇是的的確確已經傷到骨頭了啊,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多久一會,這就好了。

眼看著阿四生龍活虎的在自已眼前,和常人無異。

這個世界真瘋狂.......

“咻.....”

思忖間,一根羽箭激射而來,擦著三陽將抬未抬的右腳,深深的插入地面。

“傷了我陳家人,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

隨著有些桀驁的聲音傳來,一個少年出現在眾人眼前。

少年稜角分明,臉龐上一雙鷹眼,鼻樑高挺,給人一種自信和狠辣的感覺。

他的嘴唇緊閉,透露出一股不屑與冷漠。

“喲,這不是陳家小少爺嘛,幸會幸會........”

阿公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別和我來這一套。”,少年似乎對阿公很是厭惡,大聲喝道。

“今天不給個說法,你們別想走出這片林子。”

阿公聞言,不怒反笑,依舊笑嘻嘻的說道:“小少爺,這是何必呢,不就是一口元陽箭而已,回去休息個一兩天不就好了嘛。”

元陽箭?一兩天?

“老東西,你玩我呢。”,說著側身指著身後被兩人攙扶的壯漢。

“這是元陽箭能辦到的,還是說你能讓他躺兩天左腿自已長出來?”

眾人順著手指方向,看了過去。

不由得心頭一震。

整條右腿已經沒了,裹著布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快要將布帶盡皆染紅。

慘白的臉上盡是痛苦與虛弱,顯然沒少遭罪。

讓一眾人頓時語塞,有些震驚的看向三陽。

“.........”

就連一旁的阿公也沒料到,會有這麼‘慘烈’的後果。

元陽箭,何時有這樣的威力了,自已可是煉了幾十年,也沒見有這樣的威勢。

臉色變了又變,小聲道:“小子,這真是你乾的嗎?”

“不知道啊.....”

三陽心底也沒是震驚與不解,‘乾孃’雷達也只能讓他知道大概的位置,具體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又不是真正的眼睛。

“這下麻煩大了.....”,阿公緊皺著眉頭,卻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如果就他自已,倒是無所畏懼,但一行人數十個,還有一個‘拖油瓶’三陽。

又是在黑山林海,陳家人的地盤,他也把握能全身而退。

恐怕這事情,難以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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