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胡紅灩你莫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仙人都沒有發話,哪輪得到你在這裡置喙?”

那張老爹一聽此話冷哼一聲,生怕李時秋就聽胡紅灩的攛掇放棄那黃白之物。

胡紅灩此刻竟然沒有搭腔也沒有嘲諷那張老爹,只是認真地看著李時秋,一臉“我聽你差遣”的乖巧模樣。

李時秋眉頭微動,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好好好!胡三娘你好得很吶!想我張老爹素日裡待你不薄!有錢的哪次沒帶著你?

你此次竟然聯合一個黃毛丫頭來騙我入局,想將我置於死地!我就說怎麼可能在你胡三娘眼前白撿個小美人!原來都是你們串通好的!”

胡紅灩這邊還沒有動作,看到李時秋點頭的張老爹卻突然瘋了一般大罵出聲。

張老爹撿了把刀,站起身子直直地看向胡紅灩。

此刻,那佝僂瘦小的身形,竟也有些一夫當關的氣勢。

“賤女人!今日就算是死!我張仁漢也要拉你墊背!”

“弟兄們不要留手!這黃毛丫頭遲遲沒有動作,怕只是胡紅灩找來披著仙人皮狐假虎威的幫兇!

今日,我們便是死也要砍死這兩個賤娘們!不能叫她們如此輕易的,白白吞了去我們多年的辛苦錢!”

要麼說這能當拍花子頭目的,都是有點腦子的呢。

張老爹寥寥幾句話將今日之事說成一場騙局,將胡紅灩說成覬覦他錢財從而設此局害他之人。

他更是看出李時秋的遲疑,從而膽大地給她安個胡紅灩幫兇的名頭,再將她說成只是個穿著仙人皮假裝被拐,從而配合胡紅灩完成此局的黃毛丫頭。

此話一出,地上眾人一臉狐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接二連三地拿起武器站了起來。

不說戰意有多少,起碼他們對李時秋這個仙人的畏懼是沒有了。

張老爹也是在賭,賭李時秋這個仙人遲遲不出手,確實是在狐假虎威、投鼠忌器、力所不逮。

不管這三點中了哪一點,張老爹他們都有脫身的希望。

假若是先前他可能還真能賭成功,可此刻,晚了。

張老爹拿起砍刀向天一揮!

“弟兄們!我知道你們有的覬覦胡三娘很久了!今日,誰砍得多!誰上·她的次數就……”

空中一道墨線飄過,殘留著好聞的墨香味,張老爹的話便戛然而止。

他脖間噴出一道血線,身體驟然一僵,而後手中舉起的刀便落下了。

他的身體也隨之倒下,一同掉落的,還有那顆醜陋的頭顱。

人首分離。

張老爹的話不攻自破。

現場一片寂靜。

【當前能量值百分之一。】

“咣——”

不知是誰率先扔下了武器。

有一就有二,這群烏合之眾站起來容易,跪下去就更容易。

李時秋連看都未看,只輕拍了拍旁邊已經呆住的胡紅灩手臂。

“三娘,我於此地多有不便,這些人便勞煩你扭送官府了,別忘了把這些孩子也送過去。

這地方你想關便關,不想關也無所謂,反正沒了你,也會有下一個胡三娘,反正一切都是假的...

對了,這個小傢伙我就帶走了,他爹孃若是找來,叫他們莫急,我自會完好無損地送他回去。”

說完,李時秋便自顧自地拉著南風走了。

往哪走呢?李時秋不知道。

就先往前走罷。

就先往前走罷!

胡紅灩呆滯地看著李時秋纖細的背影,那張明豔風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如此呆傻的表情。

虧她還真以為這只是個沒甚修為的普通修士,那張老爹死的突然就算了,她甚至連一絲李時秋動手過後的痕跡都找不出來。

她不僅找不出痕跡,她還沒察覺到李時秋的殺意和動手的時機。

可她知道,這張老爹就是李時秋殺的。

她驚得拍了拍胸脯。

“這是打哪來的煞神?竟然喜歡返璞歸真大隱於市?連我都看不破她的偽裝,還好主上警告了我,不然怕不是我還沒動殺心,就先被斬了狐頭去!

也對,能打破這萬年不變的輪迴劇情的人,怎麼會真是個普普通通的黃毛…不,白毛丫頭?”

胡紅灩嘴中呢喃著些秘辛,可在場的人沒有能聽得懂的。

“風兒,沙兒,你們去把他們給殺……算了,扭轉他們的記憶,全部送到官府去罷,這場幻境可以關了。

哎,主上就這麼跟她走了,這身體怕是不好受哦……”

੭ ᐕ)੭*⁾⁾

李時秋並不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在一定情況下,她甚至百無禁忌。

何況對她來說,這只是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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