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漁村,我用衛星電話透過一串特殊的程式碼向屠夫傳送了完成任務的資訊,屠夫讓我去就近的曼哈里市,那邊會有人接我回到基地,要我當面彙報任務的詳情。

收到屠夫指令後的我,知道自已已經走在了一條不歸路上。儘管我手中握有那深不可測的“永暗石之眼”,但在屠夫和他的組織面前,我仍然感覺自已如同棋盤上的一枚棋子,隨時可能被犧牲。

往日的冷靜與從容在這一刻似乎都消失了。我無法停止思考可能發生的種種情況。屠夫為何要我當面彙報?是真的想了解任務的詳情,還是已經懷疑到了我手中的秘密?一系列不安的念頭在腦中盤旋,但我也清楚,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

透過漁夫的幫助,我乘坐快艇前往曼哈里市,心中一直在盤算我該如何去面對屠夫和他的勢力?我必須要有完善的計劃。

在到達曼哈里市之前,我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更換了衣物,以免被其他可能對我行蹤有所瞭解的勢力盯上。我決定要準備兩手策略:一方面要確保向屠夫提供的資訊能夠讓他滿意,另一方面,我必須為自已保留幾分隱秘,留下應對緊急情況的後手。而“永暗石之眼”的秘密,我更要小心翼翼地守護,不能讓其成為旁人覬覦的目標。

小城的燈火溫暖而又晦暗,夜晚的曼哈里市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街道上的燈光下,各種面孔匆匆走過。我找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撥打了屠夫給我的接頭人的號碼。通話簡短,“明天曼哈里市碼頭的橋頭十時見。”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緊緊地包裹著自已,彷彿這樣就能暫時逃避命運的糾纏。

回到今天租住的小旅館,我躺在狹小的床上,拿出街邊買的二手電腦,插上IT男的隨身碟,認真的瀏覽了一下里面的資訊,和IT男的說的大致一樣,我把關於”永暗石之眼“資訊的資料夾刪除,在仔細確認無任何紕漏,我拿出隨身攜帶的醫藥工具,把口腔內那顆含有微型GPS定位器的臼齒拔下來放在床頭的枕頭下,一邊回顧著即將面臨的場景,一邊又在思考著回到基地見到屠夫我該如何回答他可能問道的一切問題

理清思緒,在窗臺和房門上做了一些特殊標記,防止有人進來而不知道,做完這些我朝曼哈里市的東邊走去,一路我不停更換方向,最後確認沒有人跟蹤才加快步伐,今天在街邊買二手電腦的時候我詢問過當地的店家,在曼哈里市也有馬術俱樂部,我向他詢問了詳細地址。

來到馬術俱樂部,前臺是個身材苗條的美女,我向她微笑點頭表示友好,從口袋裡掏出一些現金,我對她說道:“我想體驗一下騎馬,聽說這裡是最好的地方,請問現在可以安排嗎?”

美女前臺看了看時間,然後回答道:“先生,您想要什麼品種的馬?“

”我想要一匹忠夏國的汗血寶馬,請問你們這裡有嗎?“我回答到

”好的,您稍等,我問下我們老闆“。說著美女撥通了一個內部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前臺美女又問:請問您需要什麼顏色的呢?”

我不慌不忙的回答:”棗紅色的母馬“。這是我和上一任蟒蛇洛克約定的暗號,只有確定能和屠夫見面我才會啟用。

聽完我的回答,美女前臺微笑著說:“請跟我來”。跟著美女不一會兒來到了老闆的辦公室,老闆的辦公室位於馬術俱樂部的二樓,從周圍的裝飾來看,這裡典雅而不失豪華,牆上掛著一些馬術比賽的畫作和照片,表明此地不僅僅是一個商業場所,更像是對馬術文化的一種致敬。

開啟門,我看到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寬敞的辦公桌後面,準備迎接我。他身材中等,略顯健壯,一頭短髮有些灰白,但他的眼神銳利,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權威感。他穿著一件整潔的深色西裝,腰間別著一條閃耀著金屬光澤的腰帶,整個人給人一種乾淨利落且精力充沛的印象。

辦公室內的傢俱材質上佳,一個大型的實木書架佔據了一面牆,上面擺滿了各類書籍,從馬術的專業書籍到一些顯而易見的商業管理類讀物,顯示出主人對知識的追求。辦公桌顯然是定製的,表面光滑如鏡,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臺高階膝上型電腦和一些資料夾,旁邊是一隻銀色的筆筒,裡面插著羽毛筆和鋼筆。

對面牆上掛著一幅大型的曼哈里市街景油畫,用色濃烈,生動地描繪著市井生活的繁華。老闆的桌上有一盞昏黃的檯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線,與辦公桌上的蘋果一樣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而在角落裡的一張休閒沙發旁邊,放著一個精緻的茶几,上面擺放著一套忠夏國茶具,似乎隨時準備為客人奉上一杯熱茶。

老闆站起身,面帶熱情微笑,他的目光顯得尖銳而有穿透力:“歡迎,我很榮幸是我來接待你。”他的聲音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你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吧”?我小心的問。

“知道,半年前,我們馬術俱樂部總部負責人洛克召集各分部負責人秘密開會,總部負責人洛克給我們下達了指令”。

“那好,一切按計劃進行。”說完我就準備離開。馬術俱樂部老闆也未挽留,因為他知道我不是來喝茶的。

回到今天租住的小旅館,首先我確認沒有人開門,開啟房門來到窗臺又再次確認窗臺也未有動過的痕跡,我才從床頭的枕頭下拿出那顆帶有GPS的臼齒拿出醫藥包又重新安裝了回去。

睡了個舒服覺,第二天早上8點鬧鐘響起,我迅速整理好自已的行裝,心裡默唸著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儘管昨晚我睡得很沉,但是一系列要做的安全檢查已成為了我多年來生存下來的習慣。我檢查了自已的衣物,確保沒有遺漏任何可能暴露我行蹤的物品。

我再次仔細檢視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以確保沒有任何竊聽或監視裝置。隨著房間的檢查完成,我確認所有東西都在控制之中。在房間裡進行了必要的偽裝之後,我出發去了曼哈里市碼頭,與屠夫安排的接頭人見面。

穿著一件褪色的夾克和牛仔褲,我帶著一種普通旅行者的掩飾,混入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陽光溫和,微風拂面,碼頭上的人們忙來忙去,有的開始一天的工作,有的享受著早晨的寧靜。

按照約定的時間,我到達橋頭,遠遠看見一位身材中等、看上去與眾不同的人站在約定的地點。他身穿深色風衣,戴著一頂低沉的帽子,顯然是在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我走近了一些,他的視線與我相遇,我們對視一眼,彼此之間沒有言語,但都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經過簡單確認身份後,我們便一同前往一輛在附近等待的車輛。車開動後,我知道真正的棋局剛剛開始,而我將如何應對屠夫接下來的一系列試探和問題,是接下來最關鍵的挑戰。最希望的是能在基地見到白兔小雅這個我唯一的牽掛。在心中默唸,無論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我都必須保持冷靜,以確保能夠活著實現與白兔小雅和安妮一起回到忠夏國的願望。

經過了車內緊張且沉默的氛圍,我們最終來到了一個隱秘的私人碼頭。這裡遠離市區人群,只能透過衛星影象才能辨識出其精確位置。踏出車輛,我迎面感受到海風帶來的鹹味和溼潤,眼前是一艘等待啟航的小型快艇,它停靠在一個不起眼的木製碼頭上,輕輕地隨波擺動。

我被領到快艇上,司機沒有隨行,只是向我點了點頭,作為告別。快艇上只有我和一名船員,他穿著海軍藍的作業背心,面無表情地檢查著裝置,確保一切運轉正常。我默默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快艇發動機的轟鳴聲很快淹沒了其他所有聲音,我們迅速駛離了陸地。

快艇穿梭在波濤之間,水花濺起,海風強烈地吹打著我的臉龐。海水的蒸氣和風力交織在一起,讓我的視線有些模糊。我盯著前方的地平線,意識到每一秒鐘都在靠近我的命運—無論是好是壞。在快艇的顛簸中,我的思緒也似乎跟著波浪起伏。在這一刻,我只能對自已的直覺和之前所制定的計劃抱有最後的信心。

大約4小時後,快艇逐漸減速,我們接近了目的地。海浪拍打著島嶼的岩石,白色的浪花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岸邊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已經等候在那裡。他們表情嚴肅,目光裡帶著職業特有的警覺和冷漠。我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這群人。

船員把快艇穩妥地停靠在特製的浮動碼頭上,我隨即被兩名保安迎接上岸。他們帶著專業的微笑,但我能看出他們的注意力時刻不散地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沒有過多的交談,我們沿著一條蜿蜒的石板路,一路穿行在擁有茂盛植被的小路上,最終來到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現代化的設施前。這裡有一個小型的停機場,安保人員給我戴上了頭套並注射了麻醉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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