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永遠屬於我,永遠停留在我給予你的世界。”

——白蘭·傑索

綱吉在睜開眼睛的瞬間看到了一片白色,他有些茫然的看著上方。

沒過多久,綱吉就坐起來,才發現自已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之上,綱吉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清理現在的狀況。

綱吉是因為藍波的時間轉換炮而出現在了這裡。綱吉嘆了口氣,用手撐著額頭,心裡想著回去時要不要提醒藍波,時間轉換炮不應該這麼不小心的放在自已的頭髮裡……

當綱吉再次注意四周時才發現,這是一個純白的房間沒有其他任何一種顏色,顯得十分的空洞而又單調。

綱吉的手微微收緊,金黃色的瞳孔中流露出害怕的神情,顯得整個人很不安。

綱吉緩了一會兒才不再害怕,他掀開被子,腳剛想落到地上時,他聽到了鎖鏈晃動發出的輕脆聲音。

綱吉僵硬的轉了轉頭,看到了左腳處套著一個黑色的用鐵做成的如項圈一般的東西,牢牢的把他的自由範圍鎖住。

綱吉:這是......什麼?!(無法理解……)

綱吉慌亂的坐起了身,發現光腳踩在地上也沒有感到絲毫的涼意,低頭一看發現地板上鋪了一大堆白色的地毯。

【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綱吉有些混亂的在內心想道。

他看向了房間裡唯一的出口,他踉蹌的跑了過去,就在離門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鎖鏈已經到達了盡頭,不能再前進一步。

“就差一步......”綱吉不甘心的輕聲唸叨著,他把手往前伸卻怎樣都無法碰到門把手,綱吉有些頹廢的坐在地上,思考著怎麼才能出去。

這時,那綱吉永遠也碰不到的門,突然緩緩的開啟了,綱吉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

門口走進了一個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人,他的頭髮有些像刺蝟,白色中帶點紫色很淡,眼睛笑眯眯的,左臉的臉頰上有倒皇冠狀的紫色印記,身上穿著休閒式的體恤,手上拿著一袋棉花糖。

“誒......”綱吉忍不住誒了一聲,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自已會被關在這,更不理解怎麼突然有人走了進來。

“呀~你醒了呀,綱吉君~”來人眉眼帶笑,用著輕鬆的語氣對著綱吉說道,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他腳上一樣,顯得整個人都人畜無害。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綱吉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在他的印象裡跟本沒有這個人的出現,所以為什麼這個人知道他呢?

“啊拉~我叫白蘭·傑索,綱吉君可以叫我白蘭呀~”白蘭的語氣十分的輕快,但是紫色的眼睛裡暗沉沉一片顯得十分的恐怖。

“你......”綱吉十分的害怕,他想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白蘭的眼睛一直盯著綱吉,眼睛裡扭曲的瘋狂和可怕的愛意,讓綱吉渾身發抖。

冷汗從他的額頭劃過,綱吉清楚的聽到自已冷靜的對白蘭說道:“你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

當綱吉說完這句話時,他感覺氣氛一下子就不對了,白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讓綱吉害怕的認為是自已說錯了什麼嗎?

但下一刻白蘭的臉上又爬滿了笑容,但這次不一樣,如果之前那個笑容勉強算是一個正常的笑容那現在的這個笑容就像是牽動了面板罷了,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白蘭顯得十分的病態,他緩慢的朝綱吉走來,綱吉感受到了危險,往後面退著,就在這時綱吉突然被抓住了手,從地板上扯了起來。

白蘭的臉近在咫尺,他的呼吸都顯得冷淡,但那紫色的瞳孔十分的暗沉,像深淵一般注視著綱吉,綱吉被迫凝望著那雙眼睛,看清了裡面的瘋狂和扭曲,他很害怕......

綱吉把手放在白蘭的胸前想要把他推開,他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開他。

十年前的綱吉比不過十年後的白蘭,他們差距太大了,白蘭比他要高很多,力氣也同樣也是。

白蘭只是看著他掙扎,像是在注視著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但是那眼底的愛意卻並非如此,白蘭像是久別重逢好不容易見到愛人的人一樣。

白蘭有些剋制不住自已,綱吉就在他的眼前唾手可得,他實在無法忍受不對他做些什麼。

他的內心是滾燙的,他想起了曾經或者是上輩子和綱吉戰鬥的那個自已,啊......那時的綱吉多麼的耀眼,多麼令人想要把他獨佔?

在那一刻他的獨佔欲從他的心中破土而生,佔滿了他的身心,扭曲而又極致的愛。

在這一世醒來的時候他就想過要把綱吉囚禁在只屬於他的地盤,沒有人能夠把他帶走,他是隻屬於他的太陽,他的綱吉。

【既然已經忍不住了,為什麼...不先品嚐一下呢?】白蘭在內心想道。

瞬間做出了行動,他扣住了綱吉的後腦勺,在綱吉不注意時猛的朝他吻了過去,另一隻緊緊的摟著綱吉的腰。

猝不及防的綱吉被吻了,綱吉想要阻止,但白蘭並不給他機會,他強硬的撬開了綱吉的牙齒,綱吉的舌頭被白蘭的舌蘭的舌頭抓住,和白蘭共舞了一場死亡之舞。

當綱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手正緊緊的抓住白蘭的衣服,臉紅紅的,眼睛也溼漉漉的,喘著氣看上去十分的誘惑。

白蘭忍不住又吻了綱吉好一會兒,才放過了他,白蘭看上去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但他並沒有繼續幹下去。

深紫色的瞳孔靜靜的注視著綱吉,裡面好像閃動著光芒一樣,綱吉想要抗拒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綱吉君~成為我的吧,我一個人的~”白蘭湊到綱吉的耳邊輕聲開口道。

白蘭的話就像惡魔在低語充滿了誘惑力,引誘著人們去聽從他的安排。

綱吉的意識逐漸迷糊了起來,眼睛變得無神,彷彿不再有了人的意識。

“哼哼哼哼~”白蘭輕聲哼唱著,他撫摸著綱吉的臉頰,從臉頰摸到綱吉的身上,白蘭給綱吉換上了和他一樣的白色的衣服。

他俯身輕吻著綱吉的額頭一直輕吻到綱吉的嘴唇,白蘭看著綱吉那無神的金黃色的眼睛,他咧嘴微笑著,有些心滿意足。

坐在床上的綱吉如同一個玩偶一般,精緻卻又無神的樣子,白蘭站在他的前面,眼睛裡滿滿都是病態的滿足。

“沒有了自已的意識,就會永遠屬於我。”

題外話:

實話來講,我寫的時候都覺得白蘭好病啊...

在整個劇情裡,綱吉就像是舞臺劇裡的木偶一樣,有透明的白線將他束縛著,他只能被迫行動,無法反抗,而白蘭就是操控綱吉的人。也有一種白蘭在演獨角戲的感覺,主角永遠只有他一個人。

ps:有機率可能會寫後續或者if線(畫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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