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星洲背靠在出租屋大門,看到了正在朝著走來的腳印,趕緊轉過身手忙腳亂轉動門把。

可是大門卻紋絲不動。

“TMD!這門怎麼就打不開!”韋星洲急得面都紅了!

腳印馬上就要靠近韋星洲了!

韋星洲握著門把的手因為緊張溼漉漉的,門把好像也沒辦法握住的感覺。

韋星洲瞬間靈光一閃!

“天火雷神,地火雷神,火雷神,火雷神,中土雷神,五方降雷!”

“搜胃,擒捉邪精。邪精速去,病者安。稟吾帝命,容情。急急如律令!!”

話剛喊完,韋星洲附近氣場瞬間變了!

腳下甚至還出現了幾個氣的旋渦。

忽然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的寧靜,隨後便直直往韋星洲方向襲去!

韋星洲一時也不知道自已被鬼搞死好,還是被雷劈死好。

眼睜睜看著閃電往自已快速衝來。

眼前光芒乍現將一切黑暗盡數消滅。

一息之後,光芒就消失在屋內,彷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屋內沾有水跡的腳印證實了韋星洲剛剛經歷過的一切都不是假的。

韋星洲真切的感知到這一切終於過去了,於是整個人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

明明兩個月才過了四分之一,怎麼詛咒已經從夢境走到了現實?

是金童玉女遇到了什麼問題?

韋星洲趕緊連爬帶滾地來到了放置金童玉女的櫃子。

抽開了櫃子就看到了金童玉女還在原位,在清亮的月光下,金童玉女山雕塑身上發出瑩瑩光芒。

韋星洲見金童玉女還在原位不禁舒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櫃子。

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玉女身上已經出現了一道不太明顯的裂痕......

幾天過去了,韋星洲沒有遇到像上次這麼驚悚的事情了。

鄭元亮也順利從醫院出院了,現在待在家中療養。

美中不足的是,武小霜前幾天答應的監控影像至今還沒發給韋星洲。

韋星洲雖然內心著急,但依舊沒有催促武小霜。

韋星洲自已也是假裝在外求職到處拜訪了各種道場。

可是依然一無所獲,韋星洲也有點垂頭喪氣。

鄭元亮看在眼裡,內心也替韋星洲感到著急。

他現在還不知道韋星洲身上遇到什麼事情,以為是求職的事情,於是便開口安慰道:

“哥最近我感覺身體好了不少了,是時候要找點活幹了。”

“家裡還有點錢,不用太著急找工作,慢慢來。”

韋星洲有苦說不出,只能苦笑點頭答應了。

他和鄭元亮兩人一直漫步在出租屋附近的小公園。

現在正是黃昏時刻,陽光不再猛烈,甚至園內還吹起了涼風,所以有不少的附近的老人家帶著孩子在附近納涼以及下棋。

鄭元亮之前就是管理附近的一個幫派的‘小頭目’。

其實以他的人脈要是按在之前,不至於五十多萬沒辦法湊齊。

孤兒院倒閉的時候鄭元亮才十三、四歲,孤身一人又當爹又當孃的將韋星洲一人拉扯大。

曾經將自已打群架打進ICU,就是這種不要命的架勢才能在幫派穩住了腳。

一直到韋星洲成年才慢慢從位置上退了下來。

再加上現在政策也越來越好了,幫派也基本從良了。

前一陣子就是因為幫派運轉出了問題。

鄭元亮不忍心開這個口。

他哪知道因為他這一番重情義將韋星洲推入了一個未知又危險的未來。

只是兩人現在無言的走在了公園的小路上,韋星洲旁邊就是一個健康的鄭元亮。

盛夏的涼風帶走了韋星洲心中的煩悶。

慢慢地,韋星洲面上也展露出輕鬆的笑容。

鄭元亮也注意到了,心中的著急也放下了。

忽然,韋星洲被一道瘦小的跑得飛快的黑影身影撞歪了一下。

鄭元亮伸手扶住了一下韋星洲才沒有摔倒,不滿地對著那個瘦小的人喊道。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

韋星洲轉頭的瞬間,留意到了這個瘦小的黑影脖子上佩戴著自已曾經在夢中見過的黑色帶著神秘花紋的玉葫蘆!

“等等!你小子撞到了人不道歉!”鄭元亮才跑開了幾步。

前方忽然傳來一道道尖叫聲!

“啊!——”

“小心!要來了!快跑!!”

什麼要來了?

韋星洲還沒反應過來,看著面前轉過頭的鄭元亮著急的神情。

韋星洲轉過頭一看,發現一輛轎車撞開了公園的石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快速向韋星洲衝來!

眼看著轎車馬上就要撞到韋星洲的之際,韋星洲原本僵硬的身軀宛如一臺剛上滿能量的機器,敏捷往左邊一跳躲開了轎車!

整個人摔倒在草地上,轎車根本沒有停!整一臺車直直駛入湖中就沒了動靜。

鄭元亮早就在轎車駛過之後快速來到了韋星洲身邊檢視他的傷勢。

“小洲!你沒事吧!”鄭元亮後怕到整個人宛如從水中撈出一樣,傷口也不禁有些隱隱作痛。

韋星洲搖了搖頭,剛想說自已沒事的時候,左手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倒吸了兩口氣。

附近的行人快速聚攏在一起,幫忙報警和叫了急救車就在旁邊檢視是否需要幫忙。

鄭元亮認真觀察了一下韋星洲的傷勢之後,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什麼事,就是左手可能扭到了。”

“嘀嗚!——”

警察和救護人員快速趕到了現場。

韋星洲原本是打算這點小傷就不去醫院了,但是在鄭元亮的堅持下,硬是將韋星洲逼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快速行駛,沒幾分鐘就到達了距離公園最近的北市綜合醫院。

一開啟車門,就看到陳紅著急的拿著急救包在一旁等待著。

一臉嚴肅的神情在看到了韋星洲從急救車下來的那一刻變成了震驚。

“韋星洲?!”

“是我。”韋星洲尷尬一笑。

陳紅聽到了韋星洲的回答震驚中又帶了點無語。

“你們兩兄弟怎麼和我們醫院這麼有緣,一個剛進去,另一個又進來了...”

這下子無語的人又輪到了鄭元亮和韋星洲了。

三人才剛剛碰面了一下,小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小紅!快帶病人過來。”“好的!”

“你們跟我過來吧。”陳紅帶頭領著二人來到了急診室。

事情耽誤下來,現在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醫院現在除了急診室還在營業之外,其他門診都已經停止營業了。

整個醫院靜悄悄的,只有陳紅和韋星洲三人的腳步聲以及輕聲的交談聲。

醫院內部採用的是聲控燈,三人走過後沒幾分鐘就滅了,三人身後,眼前一片黑暗。

讓韋星洲毛骨悚然起來。

“到了。”前方門前一盞燈亮,門縫中有微光漏出,陳紅推開了門。

“蘇醫生,我帶著他們過來了。”

“蘇醫生?”韋星洲吃驚了,手術科精英也會被派到急診室上班?

蘇醫生看得出韋星洲的疑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這是醫院的輪班,每個醫生一年總會有一次輪上的。哪裡疼?”

韋星洲點了點頭,抬了抬自已的左手,“蘇醫生,就是左手有點痛還有無力。”

蘇醫生抬起了韋星洲的左手,抽了幾個部位按了一下,“這樣子痛嗎?”

“有點。”

“你的左手有點手脫臼和扭到了,醫院的檢驗科已經下班了,具體的話恐怕要找一下CT才知道。”

“我現在先幫你矯正一下你的脫臼,我數一二三,就開始。”

鄭元亮一聽要幫忙矯正,連忙幫忙按住韋星洲,韋星洲則一面緊張地看著蘇醫生。

蘇醫生一面沉著地看著韋星洲。

“一。”韋星洲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二。”蘇醫生手一扭一抬起,就將韋星洲左手給矯正好了。

韋星洲都甚至來不及給點反應。

蘇醫生開啟抽屜拿出白紗布將韋星洲的胳膊固定在胸前。

“好了。明天記得來醫院檢查一下。”蘇醫生叮囑道。

“好的,蘇醫生,那我就先走了。”

鄭元亮看著韋星洲好像也沒什麼事情了,就向蘇醫生告別了。

“那蘇醫生,我和小洲就先走了。”蘇醫生點了點頭,就繼續在桌子上書寫病歷。

在回家的路上,鄭元亮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他當著韋星洲的面開了公放。

“喂?請問是鄭元亮鄭先生嗎?我們這邊是北市西區警局。”

鄭元亮回覆道:“是,我是鄭元亮,請問抓到那個亂開車的人了嗎?”

“關於這件事情,我們將轎車打撈上來的時候,發現這個車根本沒有任何人在裡面...”

“什麼?車裡面沒人?不可能啊,沒人怎麼可能駕駛得起來的?!你們怎麼辦事情的!”鄭元亮面都黑了。

韋星洲一聽,就知道這事情恐怕與自身的詛咒有關。

他趕緊用手肘撞了撞鄭元亮,示意鄭元亮說話客氣一點。

“而且這種車輛經過我們這邊的調查,已經在二十年前停產了”

“而且這個小轎車的車牌甚至查詢不到記錄,所以明天請你們前來警局一趟做一下筆錄。”

二十年前就停產的車輛空無一人能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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