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情況之下。

北隋也只能裝聾作啞,然後悄悄的讓些利過來,生怕大魏跟他們計較。

這也是火炮的關係。

“只有商人,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也許有些人是該要來碰碰壁,知道我大魏,跟他們那些國家不一樣。

“是!還有一處。”

婓鈞應聲點頭,也知道這些傢伙翻不起什麼波浪來。

只不過是例行的彙報,還有更加麻煩的地方。

“陛下可記得安青國?”

容兮眯了眯眼眸。

“記得,那是在朕國土西邊,海域上的島國,跟我們平素沒有什麼來往,平時的貿易都是跟涼宋來往。”

大魏靠海,西邊是一片海洋,南邊是一個叫做涼宋的國家。

在這個國家海域附近,有著一個不是很大,也就長恆區三分之一大的一個島國。

叫做安青。

這個國家容兮以前倒是真的沒聽過,還是來到大魏之後,研究大魏地形國土的時候看見了,才瞭解了一些。

“最近西北方草原民族倒是安靜了些,但安青有地方遭受了嚴重災害,說是洪災,從海上來的古怪天氣,捲起了好幾層樓那麼高的水花。”

容兮一頓。

“他們受災嚴重嗎?”

還是樓星散率先開口。

“安青總共有三分之一的國土受到災害。”

婓鈞皺眉,立馬回答道,“雖然距離我們有些遠,但臣總覺得對方可能要有什麼動作。”

容兮點頭。

“陛下。”

樓星散轉頭看過來。

“安青這地方沒有什麼士兵,主要是海軍和艦船,曾經也侵略過周圍的一些小國,跟周圍的國家關係並不怎麼好。”

而且是獨立的島嶼,平時的貿易往來只跟涼宋貿易。

有前科。

做過海上攻打別國沿海城市港口,索要鉅額賠償金的事情。

其中安青很大一部分的財富就是這樣累積出來的。

現在安青又有一部分受災嚴重,對於距離他們最近的涼宋,他們是靠著涼宋生存的。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動手——

那麼距離他們也不遠跟他們毫無牽扯的大魏。

毫無疑問是最合適的目標。

對方用的是投石車。

船上的投石車做工極好。

經過他們研究和改良,最後能裝上船的投石車發射的距離很遠,而且船身輕便靈活。

瞄準了港口碼頭一類的,還真是很麻煩。

普通弓箭射不到他們的位置。

基本上被對方騷擾過的國家都會花錢息事寧人。

火藥有發射的時間,而且對方分散,船隻眾多,他們也不可能為了防止港口被毀,而大批次的放置火藥。

這種情況只會讓碼頭港口變得更加危險。

危機可能讓一些人變得不擇手段,不怕生死。

就算是大魏有著火炮,對於火炮的這些訊息,對方可能也知道,但是知道的肯定不會像是大魏周圍的國家一般詳細。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打這個心思。

那他們必須要儘早防範才行。

畢竟大魏以往幾乎沒有發展過水上力量。

軍隊沒什麼船隻,只有些之前發展的力量,現在在港口附近多數是漁船。

要是對方真的搞事情,那可就麻煩了。

的確要早做準備。

容兮皺起眉頭。

抬手按住眉心。

“等會兒讓舒唐連再過來一趟。”

她再抬眼,“還有就是,去跟涼宋接觸一下。”

涼宋也不算是個小國了,只不過平時沒有什麼存在感。

整個國家也都是比較平和的氛圍,似乎是因為比較信奉一個溫和宗教的關係。

只不過因為火藥的威力實在是過於強悍,前段時間也來遞過使函。

婓鈞很快理解,點頭。

“是,陛下。”

等婓鈞退下,容兮抿著唇角皺著眉。

的確不好辦。

尤其是這個時候。

大晉正在跟他們談判,氣氛劍拔弩張。

這一年大魏也沒少出事情。

所以要是兩邊一起來的話,的確很麻煩。

容兮是有些煩躁的。

從接手大魏開始,天災人禍,什麼都沒停下來過。

這忙忙碌碌還時不時生個病,一看一年都過去了。

但很快,容兮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治國行事,最忌焦躁。

大魏的這些事情太多,太繁雜,這還是容兮死命拉扯起來之後的程度。

如果她再晚一點過來,那估計面對的就不是現在的情況了。

接踵而來的旱災,兵變,謀反,瘟疫——估計要直接玩完。

跟大晉的談判還在繼續。

容兮的指尖輕輕點著桌面。

“這次跟大晉的談判估計也不會容易。”

她知道向榮的性格。

要是向榮真的能老老實實賠禮道歉,那就奇了怪了。

但大晉還好說,畢竟就算真的起了衝突,幾炮就能讓他們安分了。

就是海外的安青。

建水師,改兵器——看來也要儘快的提上日程。

最主要的還是改造火炮,讓火炮也能夠在港口防禦。

容兮垂著眸子點了點頭,幾個設想潦草寫下。

樓星散已經湊過來。

“陛下已經想好辦法了?”

這倒是沒有。

“只有個大概的概念,而且就算是安青要打過來,要來搶錢,也至少等到這場災難過去之後,這樣的天氣,他們不敢坐船過來。”

大概還能有一些時間,做改造,再運往港口防禦。

時間很緊。

但是要一步一步的走。

樓星散身子傾斜過來,側著頭,跟撐著半邊臉頰的容兮對望。

他的黑髮滑下來幾縷。

容兮抬手將這黑髮勾起,再看著眼前這個人,沒忍住拽著他的頭髮,將他往自己這邊拉扯了一下。

煩躁的時候要找些什麼事情分散一些注意力。

現在著急也沒用。

不如完善方案,讓工部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所以——找尋分散注意力辦法的少年帝皇掃了一圈安靜的屋內。

談論朝中大事,很多宮人也是不能在場的。

她在樓星散還沒反應過來的唇角碰了碰,咬了一下。

存了點心思將人咬疼。

看他輕輕嘶了一聲,容兮哼笑。

“好好站好。”

別在這種時候湊到她眼前來。

她煩躁起來——就喜歡欺負別人。

樓星散舔了舔唇邊,站直了身子,隨後又低下去,湊到容兮的跟前。

一副要再來一口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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