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打聽的訊息呢?”

“在這裡。”

樓星散接過來,應了一聲。

“好,等到進入霍安,靠近原平,找個機會打他個措手不及。”

在其他東西身上發不了火,他這火對著原平侯還有鬱肖這等反賊發總可以了吧?

而且還得早點回去。

也不過是幾天沒見到容兮。

他現在居然就有些想了。

真踏馬要了命。

這整天好吃好喝,馬用的最好的馬,帶出來的是最精良的部隊,越是這樣,他越是能想起容兮來。

也越發覺得自己被慣得八成是過不習慣以往在邊關的那種日子了。

也不知道那小漂亮現在在做什麼?

不過這個時間八成在批摺子,見官員,也不知道活動活動。

樓星散叼著他們攜帶來的肉乾,手中端著湯喝了一口,看著天邊風景。

脖子上墜著的翠色扳指被他捂得都有些燙了。

——

容兮這邊還真沒繼續批奏摺,見臣子去詢問大魏最近發生的事情。

因為容聲看著最近容兮每天都忙忙碌碌,身子不好還不好好休息,出來逛一逛歇一歇,就乾脆沒再拘著早就想要進宮來的容皎。

那個小的也不樂意了。

拽著哥哥的衣服,就死活不讓哥哥走,小人精,好似知道他哥哥要往哪裡去似得。

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容兮後宮沒有妃嬪,寧樂並不適合進宮去。

於是容聲從來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麼一天,懷裡抱著一個小的,手裡牽著一個,在自家小王妃的護送之下,進了皇宮。

見了容兮,這兩個也一個賽一個的不老實。

容皎都四五歲了,看見容兮眼睛一亮直接就撲過去了,對人從來都是冷冷淡淡的小崽子,此刻就站在容兮身前兩步處,眼底晶亮,看著容兮開口,“皇帝小叔!”

容兮微微頷首,應了一聲。

看向容聲懷裡抱著的就差掙脫他這個父皇,自己靠著手腳能爬到容兮跟前的容喻。

說起來也很奇妙。

小孩子長得是真的很快,前段時間去看容皎,還是隻知道哇哇哭的小崽子,現在眼睛睜開了,面板白皙柔軟,小模樣可愛極了。

還不會說話,但知道抿著自己的唇角,對著容兮伸手,咿咿呀呀的要抱抱。

容兮並不會抱小孩子。

甚至說她對這麼大小的孩子心中還有種莫名的擔憂。

大晉到處勾心鬥角。

她見到的這麼大點的孩子,都死了好幾個了。

就給她留下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很脆弱的感覺。

容喻不管那些。

以往在靖親王府,他喜歡讓誰抱,只要伸伸手就有人來抱他。

但是這一次,不僅沒來抱他,甚至還往後躲了躲。

可愛的小崽子思考了片刻,嗷嗚一聲哭出了聲,“咿咿呀呀!”

但就算是哭了,小爪子還努力探向容兮的方向。

容聲一開始有些手忙腳亂的。

一直等到摸到容喻的臉,他頓了一下,對上容兮有點尷尬。

這是假哭乾嚎呢。

對著您演戲呢。

您這不是得判他一個欺君之罪嗎?

容兮有點好笑。

“看起來還挺機靈。”

“咿呀。”

容聲拿這崽子沒轍了,看向自家的堂弟。

“你要不要抱一抱?”

容兮:?

想給你一個暴君的拒絕三連。

但最後等到容皎跟著容兮下棋的時候,容喻這小崽子還是踉蹌磕絆的趴進了容兮的懷裡,抱著容兮的脖子。

容兮只覺得一團軟乎乎的像是棉花一樣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她瞬間身子僵硬,不敢隨便動彈。

容喻這小崽對著容兮這張漂亮極了的臉左右看了半晌。

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對著容兮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容兮:……

容聲:……

容皎:……

容皎坐在棋盤後面震驚,甚至微微起身蠢蠢欲動。

容兮身子後傾,眼底茫然,對上容喻這張小臉,他還不忘在那邊咿咿呀呀。

容兮沒忍住笑了,捏了捏他的小手,“你做什麼?”

容聲本來都下意識的想要從容兮懷中撈人了。

但看見容兮的反應,他稍稍鬆了一口氣。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好。

容喻這孩子比容皎出生的時候還漂亮,而且粘人會撒嬌,給人抱,給人親,但截至目前為止,他也就主動親過他娘,

還有容皎。

難不成小孩子都是看臉認人的?

明明容皎就算整天跟在容狄屁股後面跑,也沒見容皎就多麼親近容狄了。

反而見到容兮就眼睛亮晶晶的撲上去,一口一個皇帝小叔。

也就這倆崽子還小,容兮不跟他們計較。

容聲輕聲呼了一口氣。

與容皎下了一下午的棋。

非常沒有慈愛心思的小暴君一下午當著人家爹的面,將人家的棋子殺得片甲不留。

看的容聲都有些蠢蠢欲動。

容喻早玩累了,由妙清抱著下去休息了。

容皎在下完最後那盤棋的時候,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也被帶下去歇息。

跟容兮對弈的那邊換了主。

容聲跟他兒子路數不一樣,氣定神閒的捏著棋子,觀察著棋局。

一邊不忘跟容兮彙報自己最近的一些程序。

“衛傑這邊清除的差不多了,但是裡面枝幹複雜,官官相護,有問題的絕對不僅僅是衛傑這一批官員。”

“預料到了。”

容兮緩聲開口。

她早就發現,大魏各部門官員繁多,制定了一套制度,卻沒有配備完善的監察機制。

這就造成了大魏很多部門成了滋養腐敗的巢穴。

所以她才會單獨成立一個由她直接掌控,主要負責暗地裡面處理事情,收集證據的星羅院。

聽容兮這麼說,容聲心中大概清楚,容兮自己有所安排,但他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上一次南隋來使,你是不是太直接了些?過於激進,我怕南隋會想著對你不利。”

就跟容兮的棋路一樣,激進且狠絕,只要盯上什麼人,就不會給人留下後路。

容兮只輕哼一聲,落下一子。

“這個時候不打疼了他,不趁機讓他知道厲害,他還敢來試探。”

容兮落下的那一子,在棋盤上瞬間扭轉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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