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山村,後山。

正處寒冬時節,天氣寒冷草木凋零不見綠色,太陽西落只有殘月高懸,漫天繁星下,大地滿是蒼涼。

穿著黑鐵甲的十人騎兵隊正在圍山慢行,手舉火把巡視四周,待他們走後,路旁森林中一個個小土包動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個腦袋,看向他們離去的方向。

一個頭戴皮帽嘴角有痣的中年人看向身旁,“頭,這個巡查時間對的上嗎?”

那人從土中爬出,躲在樹後,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藉著月光細細檢視,很快就回答道:“沒錯,看來是真的,刀子你去喊兩個手腳利索的,把我先前告訴你的那兩個暗哨幹掉,記得要快點。”

“好,東子,老李,你們兩個跟我來。”三個身材精瘦的人從土堆中爬出,朝著山的方向低身跑去 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其他人也都出來吧,把傢伙事兒都檢查一下 別有遺漏。”

“是。”眾人小聲應道。

“頭,這裡到底是誰的墓?居然有重騎兵巡視。”

那人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從風水學上講這裡並不算寶地,雖然山勢如龍,卻未見水,死龍一條罷了。”

帶著皮帽那人兩眼圓睜,不可置信的說道:“頭,你膽子真大,不知道也敢花二百兩銀子,你也看見了,那傢伙拿了銀子就跑了,這萬一是個隱秘的兵工廠,兄弟們可都完了。”

頭領倚靠倚靠在樹上,雙眼看著漫天繁星,長處一口氣,淡笑道:“放心,相信我的直覺,這裡絕對是一個大墓,這蒼南山脈可是交通要道,山賊可是不少,但是這山下的那個村落卻沒人敢惹,這足以說明一切,白天我在村裡轉了轉,村子雖小五臟俱全,佈置也是交叉橫縱,易守難攻,就算來個千人隊我估計都攻不下來。”

帶著皮帽的人剛要說話,就聽到隊裡有人說道“頭,刀子那邊發訊號了。”

“好,手腳都麻利點,爭取在第二次巡邏前把地坑挖好。”

“是。”

一行人在黑夜的掩護下快速跑到山腰處,看地圖確認好方位,兩個身材矮小的人從身後抽出鐵鏟,快速挖地。

本是寒冬,土地堅硬無比,他們好似不受影響般旁,些許時間就已挖出一小條一米深的坑洞,聽到有馬蹄聲,眾人停下手中動作,快速匍匐在地靜待聲音消失,眾人才起身繼續挖掘。

一個時辰後,雖然是輪番挖掘卻也是累的不行,正處子時,是最疲勞的時刻,但眾人手中的動作也沒停下來,隨著一鏟子挖空,眾人精神一震,把鏟子丟到一邊用手扒拉出一個可供人爬行的洞口。

領頭的從懷中將火摺子拿出吹燃,一道厚實的牆壁出現在眾人面前,舉起火摺子細細檢視,淡灰牆壁仿若一體,連條縫隙都沒有。

“頭,怎麼辦?要不要上傢伙。”

“先查探一遍,看看有沒有隱藏機關,沒有再上傢伙。”

在頭領的安排下,一行人摸索許久,卻沒有任何發現,“頭,上手吧。”

“也只能這樣了。”

聽得他同意,一個體型纖瘦的人從背後拿出一個類似鐵鍁的傢伙,深吸口氣直接戳向牆壁,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以此為中心向周圍四散而去,原本淡灰色的牆壁變得金黃。

為首那人臉色一變,還未等喊撤退,一道沉悶的鐘聲響起,眾人雙耳出血,頭痛欲裂,雙手緊捂雙耳卻沒有任何作用。

眾人緊捂雙耳,東倒西歪的朝外走去,剛剛走出通道,聲音小了許多,腦袋中的疼痛感卻不見退去。

“快......”

還未等話說完,眾人感到大地開始震動起來,一大隊黑甲騎兵奔襲而來,每隔三米停下一個,持火把而立。

為首之人臉上滿是失落之色,自嘲道:“確實是大墓,可惜我太高看自已了。”

隨著一道綠色煙花升空,鐵甲騎兵紛紛下馬,舉著火把,向上而來。

“頭,現在怎麼辦?”

為首之人,一陣耳鳴,他的話也只是聽了個大概,但意思還是明白的,指向前方飛躍而去,幾個能動的也連忙跟上。

誰知他們剛走到山下,距離鐵甲軍還有數十米時,一名鐵甲軍點燃了一發紅色煙花。

這到底是誰的墓地,守備竟如此森嚴 ,距離鐵甲軍十餘米,他們本想一躍而過,不做糾纏,可一陣馬蹄聲再次傳來,與之前的沉悶聲不同,這個明顯輕快許多。

難道?尋聲看去,一個四人小隊快馬前來,身著輕甲,腰掛長劍,背有長弓。

果然輕騎兵也有,他們雖然沒有旗幟,但盔甲上馬匹上均有族徽,可惜毫無印象。

還沒來的及感概許久,只見四人隊為首的人已經跳下馬來,朝這邊直衝而來,他們一行人在那鐘聲下已深受內傷,現在毫無招架之力,不見他出劍,眾人已經被打倒。

“哪裡來的毛賊,膽敢侵擾此地,四隊留下把他們綁起來,其餘人繼續搜山。”

“尊令。”

後面的三人這時也趕到了這裡,其中一個說道:“莫塵,你速度太快了,也不給我們留一個。”

莫塵只是嘿嘿一笑,回應道:“誰讓你們平時練功時不刻苦,活該。”說話間,遠處山腰一道黃色的煙花升起。

莫塵臉上的笑意收起,對著三人說道:“你們繼續巡視,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我先去祭祀臺。”

“好。”

......

祭祀臺,周圍現在插滿了火把,五十名黑甲軍排在兩邊,中間四人雖然沒有穿盔甲,卻也是一臉肅殺之意,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祭臺中間的青銅鼎。

祭祀時插滿香火的巨鼎現在不停冒水,平整的祭祀檯面出現許多排水口,水流入其中,消失不見。

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蹲下,沾了點水放在鼻下聞聞,甚是刺鼻,抬頭說道:“莫叔,這水好腥啊。”

老者並未說話,只是將目光轉移到後方石碑上,那人見狀也不再理會這水,起身站到一邊。

莫塵此時從祭祀臺一邊跳了上來,挨個喊道:“爺爺,爹,二叔 ,三叔。”

一個身材勻稱有力的中年人皺眉說道:“這麼大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這裡是你胡鬧的地方嗎?站到一邊去。”

“爹,我知錯了。”莫塵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也看見了那個不停冒水的巨鼎,感覺很是新奇。

滿臉絡腮鬍子的人笑著說道:“雲恆,不要一直這樣說孩子,你家這兒子可比我家那臭小子強多了,現在又不是年祭,何必這樣。”

“莫雲淵!我家的事你少管,這小子什麼樣我能不清楚麼,你看看雲衝家的孩子,那...”

“你這話什麼意思,嘲笑我沒兒子是嗎?”

眼見三人越吵越激烈,莫塵看的是津津有味,直到最前面那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喝道:“都別吵了,過來看石碑。”

三人聞言立即停止爭吵,紛紛上前,莫塵也朝石碑這邊走來,碩大的石碑上刻有信字,卻不知是誰的手筆,凡觀看之人只覺心頭震動,仿若立在那裡的是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

隨著時間流逝,信字石碑慢慢下沉,隱藏在後面的東西也漸漸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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