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順著搬山道人的衣服緩緩滴落,此刻的搬山道人已經深受重傷,倒不是大鳥對它造成了什麼致命攻擊。

而是這隻大鳥不斷的捕殺,那些小鳥又在一旁虎視眈眈,時不時還會抽冷子給他一下子,這讓他十分惱火。

手中苗刀已經不止一次揮砍而出,不過這些怪鳥的速度極快,儘管他已經使出全力,但面對這些怪鳥那無法捕捉的速度,還是無濟於事。

身上的傷口也是越來越多,血液也是從這些傷口之中湧出。

僅僅是半分鐘的時間就又多出了數十條如刀傷一般的傷口,此刻的搬山道人已經無法阻攔那些怪鳥去捕殺考古隊員們了。

但讓搬山道人有些疑惑的是,這些怪鳥根本沒有要追殺那些考古隊員的意思,而是就盯著他進行不斷進攻。

這也讓搬山道人更加苦不堪言,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這些怪鳥撕成片片條狀。

看起來極為悽慘,此刻正喘息著看著這些怪鳥,警惕著他們下一次再次的進攻。

不過這個時候這些怪鳥卻是突然停了下來,那隻最大的鳥此刻俺似乎是在命令其他幾隻怪鳥,嘰嘰喳喳了一陣。

似乎是在佈置戰術,而此刻的搬山道人卻是越發警惕了起來,他也聽不懂這些怪鳥在交流些什麼,不過確實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好像要有什麼特別壞的事情發生。

一想到這裡搬山道人也是,突然暴起,朝著這些怪鳥砍殺了過去,不過這一次這些怪鳥,卻是以自己那無敵的速度迅速閃避。

只一個閃爍之間就躲開了搬山道人斬過去的苗刀,隨後這隻大鳥身後那幾只小一點的怪鳥卻是直接退開。

只留下了最初用鳥會直接洞穿了那考古隊員後腦的怪鳥。

一大一小,兩隻怪鳥此刻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搬山道人,其他怪鳥此刻卻是四散開來。

朝著那些考古隊員的方向衝了過去,不過這些怪鳥似乎沒有最初時候那隻小鳥的兇殘。

又似乎雖然在戲耍一般,竟然直接超過了那些考古隊員。

來到了甬道之外,那些考古隊員見到身後那些怪鳥竟然朝他們追了過來,一個個也是慌不擇路。

一名考古隊員,甚至因為身形不穩絆倒了,而當他剛剛爬起來,就看到自己頭頂一隻怪鳥直接穿梭了過去。

這些怪鳥來到甬道之外的黑暗之中,速度似乎已經徹底解放,此刻撲騰著翅膀朝著考古隊員們逼了過去。

而那些還在不斷朝前衝的考古隊員們,此刻卻是一個個面色難看的停下了腳步。

甚至楚傑此刻也是拿出了他那把匕首,警惕地盯著這些怪鳥們,時刻準備著迎接他們的撲殺。

而搬山道人見到這些怪鳥,居然直接去找上了那些考古隊員們,也是面色大變。

不過沒等他動身前往考古隊員們的方向救援,這一大一小兩隻怪鳥就直接對著它發動了進攻。

原本褐色的羽毛此刻已經完全被搬山道人的血液所浸染,顯得異常妖異。

此刻速度快到了極點,而搬山道人也只能借用自己手中的手電筒的光芒照射,兩隻怪鳥的影子,發現他們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搬山道人也是神色凝重,連連躲避著這兩隻怪鳥的連續撲殺。

不過還是因為躲避人的有些不及時而劃傷了胸口,這一大一小兩隻怪鳥,此刻卻是輪流發動著攻擊。

那些衝出去的怪鳥也是把考古隊員們又逼了回來,見識到他們的速度以及兇殘之後考古隊員們也是徹底放棄了和這些兇殘怪鳥的爭鬥。

只能連連後退,一個個面上驚懼無比。

搬山道人此刻眼中狠色一閃,瞬間將手中苗刀橫擋在自己後腦位置。

這一次他不再選擇退,而是抵擋兩隻怪鳥的撲殺。

而就在他將苗刀橫在自己腦後的一瞬間,原地卻是突然傳出一聲“叮”的金鐵交鳴之聲。

不過即使是他用苗刀格擋住了一隻怪鳥的攻擊,但這隻大鳥的立著,還是將他的後背抓出了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而搬山道人此刻也是一個趔趄朝前撲去,只不過他撲去的位置正好就是考古隊員們所在。

而這也是他的目的,之前情況太過混亂,他也沒有想那麼多,此刻才想起來,在隊伍之中,可是有一個極為好用的寶物。

懸鋼傘!

搬山道人一個趔趄來到考古隊員身旁,隨後迅速轉身,將後背交給了考古隊員們,手中苗刀直接橫斬。

“叮”

又是一記金鐵交鳴之聲,不過這一次那隻體型較小的怪鳥卻是被他直接一刀劈飛。

雖然沒有直接將其斬殺,但如果能夠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看到這隻怪鳥的鳥喙已經被震裂了。

在原地撲騰了一陣,這才緩了過來。

隨後就越發顯得暴躁起來,不過搬山道人一刀劈飛,這隻小型怪鳥之後,卻是頭也不回的低聲喝道:

“懸鋼傘!”

此刻考古隊員們都是陷入了恐慌之中,剛聽到搬山道人的低喝,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楚傑的應變能力終究要強上很多。

只是一瞬間的迷茫,很快就緩過神來,瞬間將背後的懸鋼傘丟給了搬山道人。

而搬山道人也是一把接過了懸鋼傘,隨後再次將手中苗刀橫斬而出。

原來之前那隻大鳥見到趙力居然劈飛了小鳥,似乎生氣了,此刻正異常暴躁的朝他衝殺而來。

手中苗刀和他的鳥會碰撞了幾次,搬山道人總算是喘了口氣,這隻大鳥似乎也被震得有些暈乎,竟然被伴身道人抽出空間。

一刀橫斬,差點就斬掉了他的鳥頭。

不過這隻怪鳥的速度實在太快,在苗刀斬中,他博梗的一瞬間逃離了刀刃所覆蓋的範圍。

而搬山道人似乎也早有所料,直接將手中苗刀丟了出去,而苗刀也是以慣性斬在了大鳥的腹部。

不過這隻大鳥的羽毛好像極為厚實,並沒有直接展開,只是在那裡留下了一道血痕。

而半生道人丟出苗刀之後也是瞬間作出反應,將手中懸鋼傘撐了開來。

而撐開懸鋼傘之後搬山道人也是學著之前那般迅速旋轉起來,一時間整個甬道都回響著刀片之間的碰撞聲,以及這些怪鳥撲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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