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過來之後,流螢在前面帶路,來到氣泡彈珠機這裡,進入氣泡彈珠機,去了對面。所以說星的氣還沒有完全消,但流螢還是溫柔的說道:“這邊,這邊,”星假裝有些疑惑的說道:“這裡就是[秘密據點]?”流螢道:“不,不是......,”轉過身去說道:“——是這裡。”

星道:“[秘密據點]就在這裡?”流螢道:“嗯,[秘密據點]在裡面。”星還是很生氣,但看到流螢的樣子,就特別的想把此時的流螢那啥了。而就是星沒有說出那句表白的話,差點讓自已後悔。

星道:“周圍的人還在看著呢...,”流螢道:“沒關係的!夢裡什麼都會發生,每天都有好多人從天上掉下來——行人早都見怪不怪了。我先做個示範——剛開始會有點黑,你要跟緊哦。”隨後流螢在星的面前,開啟井蓋下去了,星:“……,”但還是也跟著下去了。

在兩人走後,一個身穿紅色衣服,戴著面具的女孩兒走了過來,說道:“哎,我問你哦......,你吸引女孩子注意的方式,就是大搖大擺地跟蹤她麼?快半個系統時了哦。”砂金道:“準確地說,是45分鐘。愉快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不是嗎?”紅色衣服的女孩道:“呵,小孔雀...你有對漂亮的眼睛啊。老家是茨岡尼亞的?”

砂金道:“想要進一步提示嗎?比如,我是個埃維金人?”紅色衣服的女孩道:“嗯...我的眼睛成色不如你,但我不瞎......,——全宇宙有哪個不知道你們茨岡尼亞人?天生的騙子、小偷、交際花...口蜜腹劍,名副其實。要我說,比起夢裡,你更適合待在窨井蓋下...啊,那裡就有一隻,快去吧~。”

砂金道:“不必了,陰暗的角落和我氣質不塔。還是這座美夢更適合我,輕浮、虛榮、華而不實......。...還不會下雨!我這身行頭可嬌貴的很哪,禁不起風吹雨淋。”紅色衣服的女孩道:“收起你那俏皮的舌頭,小孔雀。請回吧,我們是愚者,不是傻瓜,不打算和公司的哈巴狗玩朋友遊戲。”

砂金道:“哦,這話當真?你從來沒和公司的人交過朋友?”紅色衣服的女孩道:“當我沒讀過匹諾康尼歷史麼?別想把我捲進你們無聊的辦公室政治。”砂金道:“愚者——從邀請參加這場盛會起,你就沒得挑了。及時選邊站,別讓自已血本無歸。”

紅色衣服的女孩道:“你聽起來很有把握嘛~顯得你已經把家族那位雞翅膀男孩搞定了似的。怎麼辦到的,小孔雀?脫光衣服向他下跪賠罪,承諾[嗚嗚嗚,公司絕對不會打匹諾康尼的主意]?朋友...得了吧,你們只會把別人當做籌碼。”

砂金道:“籌碼不好嗎?在賭桌上,只有籌碼不會把自已賠進去。你看流光憶庭和星穹列車的朋友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就很聰明。”

紅色衣服的女孩道:“可聰明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會入局。你瞧,我是不是更聰明一點?聽好了,小孔雀,你也是收到過[酒館]邀請的人。想邀假面愚者入夥?可以,動動腦子,樂子神想要的究竟是什麼。給你個提示吧:既然你誰也說服不了,何不考慮去找個啞巴做朋友呢?至少他不會反駁你,哈哈。再見了~”說完離開了。

砂金道:“謝謝![和啞巴交朋友]——我會銘記在心的!”砂金:“……。”砂金道:“...真是麻煩。看來,還得再去會會[家族]啊。”說完離開了。

回到流螢與星這邊,兩人來到了一座建築上,星跟著流螢上了樓。拐個彎兒朝著前走,流螢道:“看,很漂亮的地方,對吧?通常遊客是不被允許到這裡來的,所以我們得小心一點,別被其他人發現了。別擔心,不是什麼危險地帶。你可以把這裡理解為黃金時刻的邊境,更往外的夢境,家族還在建設改造中。我的[秘密據點]就在這裡面。”身為穿越者的星自然知道流螢的秘密據點在哪。

流螢道:“我們偷偷溜進去吧,”說完帶著星,朝著秘密據點走去,可剛到拐角處,便遇到了家族的人,被攔了下來,星再次使用鐘錶把戲。

流螢道:“呀...一上來就被逮到啦,”星道:“可否通融一下。”流螢道:“請您...通融一下吧?我們不會給大家添麻煩的。”獵犬家系成員道:“不行。上頭有規矩,任何非建夢師團隊成員都禁止進入,”流螢小聲說道:“這態度也太強硬了吧......”星道:“這些信用點是一點心意...,”

獵犬家系成員道:“行了,你收回去。這次我權當沒看見,下次再這樣我可要通知橡木家系了。兩位也不必再耍其他小聰明瞭。請回吧,這對你我都好。”

流螢道:“唔,看來我們是說服不了他了——我再想想辦法吧......。”星走上前去,對獵犬家系成員使用了鐘錶把戲,獵犬家系成員道:“啊,兩位尊貴的客人...歡迎來到匹諾康尼。我是獵犬家系的成員,負責維護夢境世界的治安——雖然在家族的保護下,夢裡根本不會有危險——當然,這也意味著我是多餘的,連垃圾桶都不如。”

星道:“你不必這樣妄自菲薄,”獵犬家系成員道:“噢,抱歉。我只是...情難自禁。總之,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吧,尊貴的客人。兩位大可去好好享受這燈紅酒綠的夢境世界,而不是在這裡陪我這樣一個連垃圾桶都不如的傢伙談心。”

星道:“那可以請你放我們過去嗎?”獵犬家系成員道:“噢,當然不能。我的尊嚴已經所剩無幾——行行好,求您別把我這僅存的一點也踩碎了。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硬闖過去...但我發誓一定會跟二位拼命——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流螢道:“我已經有過一次罪得了,現在又有了一次,”說完低下了頭。

無奈兩人只能選擇強行硬闖,但流螢沒啥攻擊力,但為了能讓星真正原諒自已,也衝了上去,打完之後,流螢大腿上,胳膊上,腰部都流血了,簡單包紮了一下,便朝著秘密據點走去。

又坐了一次氣泡彈珠機。

流螢看著不遠處漂浮的物體說道:“我想,沐浴在光中的人,一定都會被那種溫暖所吸引吧......,...就像無數追逐火焰的飛螢。走吧,我們還剩一半路,”說完便朝著秘密據點走去。

流螢道:“一眨眼的功夫,就從那棟樓來到了這棟樓,在現實當中是不可能的。”過了一會,流螢道:“總算過來了,到了這裡,之後基本上沒什麼阻礙了。”

再次需要打鬥的時候,流螢照常跟著一起打,這次大腿上的傷,再次加重,胳膊上又出現了新傷。忍著疼痛,包紮完了之後,又走了一會,終於來到了秘密據點。

而在這時,夢境中響起了知更鳥的作品——《使一顆心免於哀傷》。

流螢忍著傷痛說道:“這裡是離夢中的天空最近的地方,遠離城市的喧囂,也沒有築夢師的爭吵。可以不被任何人打擾,感受當下——當下的風景,人,還有夢......。”

看著四周再次說道:“多美啊...時光永遠停駐在這黃金的時刻,一場金色的夢。酒館的愚者和憶庭的憶者,流浪的遊俠和公司的使節,星穹列車的無名客。”

但卻並沒有說自已。

流螢道:“所有人在這裡平等地睡去,無論緣由,儘管我們的確各懷目的......,”流螢:“……,”轉頭看向星道:“...對不起,星,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我的氣,沒有幫助那三個垃圾桶,更遠離他們,沒有說實話,我的確是一個[偷渡犯]。”

星道:“我知道,”流螢道:“果然瞞不住你呀,”看向前方的建築說道:“我的故鄉在很久以前就被毀滅了,也許是軍團乾的,也可能是蟲群...我是個星際難民,就和匹諾康尼的許多本地人一樣。[同諧]包容所有的人,也包括那些遠道而來的漂泊者。家族接納他們,但他們...終究不屬於這裡,在這座金碧輝煌的大都會中,有些人的夢名為匹諾康尼,而有些人的夢...卻和現實無異,儘管每一個來到這裡的普通人,最初都懷著相同的目的,我也一樣。現實裡的我有著求而不得的願望——它太過強烈,因此我訴諸夢境......。”

星道:“對不起,不該那麼對你兇的,其實我也能夠理解,”流螢有些落的說道:“...[失熵症]。你聽說過這個詞嗎?是一種奇怪的現象。罹患這種病症的人,物理結構會陷入不可逆的慢性解離。這意味著你正在慢慢消失,而這種[消失]在旁人眼中甚至難以察覺——。你依舊能跑、能跳、能和他人交流。一切看起來都那麼正常,只不過你總比別人慢一點點......。...然後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知道自已和整個世界的輪廓都變得模糊不清。你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因為它們變得同樣破碎。所以,我該如何拒絕呢...你能想象嗎?在這場夢裡,我竟然可以...可以不用待在...待在冰冷的[醫療艙]裡......。”淚水留了下來。

轉身看向星道:“不可以講醫生的話拋在腦後,用我自已的身體,隨心所欲地去聽、去看、去觸碰、去思考、去領會。儘管這個世界並不真實,但這感受卻無比珍貴......。...就像此時此刻。對不起。因為有一些原因,有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向你全盤托出。但也有些事,我應該對你坦誠。[鐘錶匠的遺產]固然是我的所求,但我們未必要分道揚鑣,走向對立,至少...我不希望這種事發生。”

星道:“我也希望如此。”流螢道:“...謝謝你。”再次走向圍欄邊,說道:“[我夢見一片焦土,一種破土而生的新蕊,他迎著朝陽綻放,像我低語呢喃。]”轉頭看向星道:“還記得邀請函上的問題嗎——生命因和而沉睡?”再次看向前方說道:“你看,在這片夢想之地,一切都被允許,一切都有可能。不堪回首的過去像泡沫一樣散去,不願面對的明天永遠也不會到來。人們為何選擇沉睡?我想......,是因為我害怕從[夢]中醒來。”

過了一會兒說道:“氣氛突然變得好沉重,抱歉,不該這樣的...讓我想想,怎麼活躍氣氛比較好?對了——你在列車上有很多朋友。你們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是怎麼做的?”

星道:“三月會拉著我們一起自拍...,”流螢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能和你一起拍張照嗎?”星道:“好。”流螢道:“稍等,讓我準備一下......,”過了一會。流螢道:“...好了!開始吧。一......,二......,茄子——!”拍好照片之後。

星看了看手機上發來的簡訊,流螢看向星道:“你要回去了嗎?時間過得真快呀。我也打算回現實休息了...走吧,我們就在黃金的時候分別。”兩人回到黃金的時刻,便分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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