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第五長流氣得直咬牙,牙要都要咬斷了的那種。

“那綠油油的什麼東西,好惡心的樣子。”東姝懶得理會智障主人,看著不遠處還殘留的綠煙,疑惑出聲。

對方兩隻伴生獸被那東西攻擊之後,便已經沒辦法戰鬥了。

甚至於其它將士的伴生獸這會兒也已經被召喚回去,顯然是受了傷的。

東姝一邊吐槽,一邊用智腦檢測了一下那些東西。

致命毒物,而且只對伴生獸類的生物有效。

成分已經分析出來了,東姝整理完之後,心裡有數。

自己雖然也是一隻伴生獸,但是吧……

變異了。

“你不能去。”親眼目睹了那些伴生獸受傷,疼痛的樣子,第五長流可不想讓東姝去冒險。

一聽東姝這樣說,直接勸阻一句。

雖然第五長流知道,自己的勸阻多半也沒什麼用。

不過能勸一句還是勸一句吧。

“嗯,也行叭。”結果,東姝直接同意了。

雖然東姝知道自己是變異的,但是身體沒有啊。

萬一身體還是對這種東西,有反應呢?

真下去一趟,回來再涼了?

那就不太好的。

我的智障主人還沒有成才,我還不能走啊。

這是東姝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而第五長流在聽到東姝這樣說之後,心裡還有些小激動。

我的伴生獸,她長大了,懂事兒了,知道聽老父親的話了。

東姝:???

澹臺烈原本都抱著必死的心,要跟對方同歸於盡。

冷心曼也決定,直接以身殉了戰場了。

結果,整個戰場,這個時候卻來了轉機。

一架漂亮的不像話的海藍色的機甲,就這麼出現了。

而且還轟隆隆的直接炮轟了半獸人的指揮官。

對方的指揮官怎麼樣,暫時還不知道。

但是對方戰艦右邊的小翅膀,直接被幹掉了。

對方想跑……

都不太容易了。

“幹得漂亮。”看到對方的小翅膀都斷了,冷心曼又誇讚一句。

誇完之後,還問了一下澹臺烈:“殿下,這是咱們的援軍嗎?”

雖然就一隻機甲孤零零的,但是這戰鬥力滿級啊。

“不是。”澹臺烈很清楚,他們並沒有援軍,但是他又覺得這機甲似乎有些眼熟呢。

第五長流畢竟也是實力強勁的學生,所以在澹臺烈這裡,也算是刷過臉的。

對方的機甲,澹臺烈還有印象,但是此時他不太敢確定。

畢竟之前,學校開除了這個學生。

原因是對方不明原因曠課,而且下落不明。

不知道是去哪裡貪玩了還是怎麼樣。

總之,看不到人了。

因為這樣的猜測,所以澹臺烈一時之間心情有些複雜。

如果真是第五長流的話,那麼最近兩個多月,他又去了哪裡,逃學之事,又是因為什麼呢?

澹臺烈不清楚,這會兒他放緩了節奏,慢慢的操縱著機甲。

精神區域開始變得混亂,讓他十分不舒服,而且操縱機甲的手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譁……

就在澹臺烈覺得就算是,對方加入了他們的戰鬥,他們今天也不太容易贏的時候。

猛的感覺到頭頂一陣巨大的精神力包裹而來。

這精神力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像是一張精神力大網一樣,猛的落了下來。

讓人無處可逃。

這是……

誰的精神力,可以如此的強勁?

澹臺烈驚到了,冷心曼也是如此。

而此時,第五長流又在跟東姝吵架。

“握草,你能提前說一聲嗎?我被你嚇到了。”第五長流正拿機甲轟得開心呢,結果東姝直接開始織精神力大網。

第五長流沒準備,還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還小小的矯情了一下。

結果,東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小聲說道:“真幾把矯情。”

第五長流:ʘᴗʘ

我就想知道,別人家的伴生獸也這樣嗎?

罵主人?

握草……

忍不了啊。

問題是,他能反抗嗎?

不能的好吧。

除了忍著,似乎也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所以,忍著吧。

不過自己機甲轟的爽,再配上東姝的精神力大網。

別說是半獸人了,就是澹臺烈帶來的那些人,想跑都跑不了。

不過東姝織網需要消耗的精神力特別大。

為了儲存實力,東姝放緩了速度。

同時也是為了讓第五長流有發洩的地方,多轟一會兒,讓他爽一下。

省得憋得時間久了,孩子再憋壞了。

所以,東姝慢慢織,第五長流飛快的轟。

澹臺烈覺得自己還沒怎麼開始,戰鬥就結束了。

第五長流轟了一個小時,機甲內部的燃料都要轟完了。

東姝這才將半獸人全部給織進了精神力網裡。

不過因為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東姝的狀態不太好。

這可把第五長流嚇壞了。

結果,第五長流還沒有表現呢,東姝便已經坐在副駕上,淡定的吃起了之前滷出來的肉乾。

屬於肉乾霸道的香氣,一瞬間就在駕駛室裡漫延開來。

這香味,又不像是其它的,你根本就拒絕不了。

第五長流抿了抿唇,然後這才小聲的,沒什麼太大用處的抗議道:“你能不在我的駕駛室裡吃東西嗎?”

“那你自己轟啊,轟完了算,別用我啊。”東姝一邊吃著肉乾,一邊毫不費力的反懟一句。

第五長流覺得自己的後背似乎都卡在了駕駛位上,下不來了。

整個人被懟得變了臉,最後還是老實的敗下陣來。

然後把水杯從一邊取了下來遞給了東姝:“喝點水,別噎到了。”

東姝優雅的接過了水杯。

就是這水杯有點大了,至少對於自己這個小火柴腿,還是太大了。

第五長流無奈,這會兒半獸人已經被控制了起來,他倒是不怕,也有時間,慢慢的伺候著東姝喝水。

此時的第五長流,一手舉著水杯,一手支著下巴陷入了人生的思考之中:我到底是覺醒了一隻伴生獸,還是供養了一個祖宗?

澹臺烈和冷心曼根本沒想到,戰鬥就這麼結束了?

他們還以為,怎麼也得打個兩三天呢。

結果,半天就結束了?

不不不,確切地說,其實是一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

而且看對方機甲轟得懶洋洋的,澹臺烈總覺得,對方這還是儲存了實力呢。

就是,那麼可怕的精神力,到底是來自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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