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赫連姣也是嚇了一跳。

長孫柏瑾更是不太好意思。

旁邊跟著的小廝已經沒眼看了。

殿下,你敢做的再明顯一些嗎?

這麼明目張膽的撞到人家姑娘身上。

這種行為,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啊。

“抱歉,有沒有撞疼你?”長孫柏瑾一臉愧疚,如果不是礙於男女禮節,他甚至想主動拉過赫連姣的手,看看情況。

“沒有,是臣女衝撞了殿下,殿下恕罪。”赫連姣嚇得夠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它的,忙跪下去認錯。

長孫柏瑾雖然是個儒雅的皇子,可是能跟太子長孫柏煊爭鬥這麼多年不落下風,足以證明其手段和心性。

赫連姣可不認為,對方好言好語幾句,就是個好人。

所以,主動認錯,總不會錯。

長孫柏瑾有些無奈,冷眼掃了一下跟著的小廝,然後才輕聲說道:“無礙,你且起來。”

“謝殿下。”赫連姣生怕自己一重生,還沒怎麼樣呢,就被直接搞死了。

所以,起身之後,也老實的垂著頭,站在一邊。

跟長孫柏瑾之間拉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死活也不肯再靠近了。

長孫柏瑾就差長嘆一聲,不過面上還是剋制了。

“嗯。”知道什麼話也說不上,長孫柏瑾有些遺憾的帶著小廝離開。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赫連姣總算是可以長舒了一口氣。

“小姐,三殿下一慣的溫和,怎的將你嚇成這樣。”青燭一邊幫著赫連姣擦汗,一邊小聲問著。

赫連姣沒辦法說,長孫柏瑾的儒雅不過都是表像。

她還記得,上輩子自己嫁給太子之後,每每碰到這位三殿下長孫柏瑾,對方都是板著一張臉,眉眼冷得像塊冰。

一點也不像是傳說中的那般儒雅溫和。

大概是上輩子被嚇著了,如今再碰上,赫連姣覺得自己根本沒辦法直視這位雙面王爺。

這個人心裡大概住著兩個人。

一個優雅,一個冰冷。

但看他想放出來的是哪一個。

赫連姣不打算去招惹這些皇室中人。

所以,能避則避。

這輩子,她只想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嫁人,她是不想考慮。

可是府上肯定會為她考慮。

只是在沒扳倒長孫柏煊和赫連婉之前,赫連姣覺得自己還不能嫁。

如果一定要嫁,總得挑一個自己看得過眼的吧?

“到底是貴人,衝撞了,便是咱們的罪過。”對於青燭的疑惑,赫連姣只是拍了拍胸口,小聲解釋著。

青燭不太明白,不過想想也是。

這些貴人看著溫和,實則的性情怎麼樣,他們也不知道。

所以,謹慎些總是沒錯的。

赫連姣重新回後院的席面。

而東姝也從一塊假山後面繞了出來,對著長孫柏瑾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總覺得自己似乎是摸到了官配的邊緣?

只是看赫連姣的這個態度,似乎還沒什麼苗頭。

不過不急的。

自己的事情才剛剛開始,這個時候,原CP當然是越慢熱越好了。

只是今天的宴會啊……

想想今天的宴會,東姝便覺得有意思極了。

慕容眉和慕容羽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想吃人。

總覺得,她們可能會暗地裡搞些事情。

在後宮,在皇家的婚宴上搞事情。

東姝很好奇,會不會有人真的想這樣作死?

事實證明,還真有人不怕死。

皇后一下子多了兩個兒媳婦,雖然心裡不滿意。

可是又不能讓人看出來。

宴席進行到一半,有貴婦人想觀賞東宮後院的秋蓮。

如今已經入了晚秋,難得的是東宮後院還有秋蓮可觀賞。

當然,貴婦人也是想透過這個,讓其它人感嘆一下,太子的得寵程度。

“一起吧。”皇后這個時候,自然是端著笑臉。

這種能給太子長臉,給自己長臉的時刻,皇后自然是要積極一些。

倒是慕容貴妃的臉色不太好看。

東姝遠遠瞧著,也不說話。

慕容貴妃能得寵多年,容色自然是上乘的。

不過心計手段估計也是有的。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跟皇后鬥了這麼多年。

當然,也可能這是帝王制衡權術的縱容。

一眾人去後院觀蓮。

總有人想在這個時候搞事情。

東姝剛站在池邊,還沒看清池裡的蓮花呢。

身後猛的傳來一陣大力。

結果,東姝紋絲未動,推東姝的那個人,卻因為東姝猛的一側身,直接一股慣性,砰的一聲掉入水中。

“有人落水了。”

“天吶,落水了。”

……

貴女們驚慌了一瞬間,不過很快,又穩了下來。

“還不快去救人。”皇后一看這突發情況,臉色馬上就變得不太好看。

究竟是意外落水,還是人為?

不管哪一種,都有礙皇后的顏面。

這個時候,皇后娘娘臉色能好看才怪呢。

慕容貴妃原本還端著笑呢。

只是當看清楚,從水裡撈上來的人是誰之時,慕容貴妃的笑僵在了唇角。

慕容羽大概沒想過,自己想推東姝下水。

結果人沒推動就罷了,還把自己帶下了水。

慕容羽又不會水,又驚又恐。

上岸之後,腦子轉得卻很快。

指著東姝,便叫嚷著:“是她推的,是她推的我。”

一聽慕容羽這樣指責,東姝眉眼未動,心裡卻是笑了。

原本還想著,要怎麼樣打破南梁太子和三皇子殿下,平衡多年的局面呢。

結果,便有人主動把梯子遞過來了。

慕容羽扯著嗓子,吼得撕心裂肺,其它人將不太贊同的目光放到了東姝身上。

想到東姝新寡的身份,身邊圍著的其它人,又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兩步。

“二妹慎言,剛才我站在池子的最邊緣位置,前面沒有人,左邊是徐尚書家的小姐,右邊是李太傅家的小姐,身後之人倒是沒注意到,不過左右兩側的身前都沒人,斷斷不可能推人下水。”說到這裡,東姝優雅一笑,脊背崩得直直的。

世家女的氣勢,一下子就顯露了出來。

慕容羽哪裡會想那麼多。

這個時候,就是扯著嗓子叫嚷著:“就是你推的我,就是你。”

如此,便帶著幾分胡攪蠻纏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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