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思考著,詫異了一瞬:

“你怎麼知道?”

很快,她就瞭然,傅雲澈都知道了,那些場合他都去過,真是沒碰面而已。

說明他看到了,沒打招呼。

傅鄴川的視線籠罩著她,倏爾溫柔的笑了:

“你還真是始亂終棄!”

一頂帽子扣下來,寧月有些猝不及防。

恨不得跳起來大喊自己冤枉。

“你別胡說,我們根本沒有開始,你別亂扣帽子!”

傅鄴川唇線緊抿,帶著幾分強勢:

“你都睡在我床上了,還主動親我,我不信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忽然捏住了寧月精緻的下巴,指腹輕輕的摸索著她下巴的細嫩柔軟,手感異常的好。

他又提這件事情。

寧月氣的都快嘴瓢了,一時沒意識到他的舉動有多麼的引人遐想。

本來她還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

只想敬而遠之。

是他非要不知死活的湊上來的。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既然他這麼冤枉她,她立即決定撕破臉皮,頭腦一熱,什麼都不管了:

“狗屁,我又沒真睡了你,別一副失去貞潔的狗樣子,發情了去找別的雌性,別在我這裡亂說。”

傅鄴川眯了眯眼,目光瞬

間幽暗深沉,忍不住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了欄杆旁,欺身而上。

她說的話,一字一句,真是讓人氣的冒煙。

寧月奮力掙扎,卻怎麼都掙扎不過,細長的指甲劃過他的脖頸,雙方爭執中,猛地聽到他悶哼一聲,脖子上瞬間滲出了血珠子。

寧月微微一僵,忽然失去了力氣。

因為那血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格外的慘烈。

她指甲是新做的,還帶著兩個蝴蝶翅膀。

連傅雲澈都說好看,再回來的路上,欣賞了好一會兒呢!

可是此時傅鄴川盯著她的手,恨不得要剁了她的手指頭一樣。

她原本的怒意瞬間被戳破,散了。

只剩下了心虛和心慌,被逼出了一點委屈的情緒:

“你……受傷了,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抽了抽鼻子,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原本還佔據道德上風的寧月,瞬間落了下風。

誰先受傷,誰就成了弱者,誰就掌握了局勢的主導權。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出這個變化的規律。

原本明豔精緻的臉上,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不忍苛責。

但是這副模樣對傅鄴川來說沒用。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地拽過她的胳膊,對她那將近八厘米

長的指甲感到無比的痛恨又無奈。

這該死的審美!

醜死了!

他碰了一下脖頸,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愣著幹什麼,去拿消毒的東西。”

捱了罵,還捱了打。

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寧月惶惶的點了點頭,立即跑進了臥室。

傅鄴川直接跟了進去,堂而皇之地,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他坐在床沿上,看著她著急忙慌的翻箱倒櫃。

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現在知道著急了,剛才動手的時候我看你也沒手下留情啊!”

寧月咬了咬下唇,動作微微一頓。

她頭也不回的低著頭找醫藥箱,一邊不甘示弱的罵回去:

“我可不是先動手的人,是你逼我的,我總得有點自保的意識吧?”

傅鄴川笑了笑,眼裡帶著幾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柔和。

他在背後看著,淺淺的嘆了一聲:

“寧月。”

他喊了她一聲。

寧月沒回頭。

他突然開口:“你來跟了我吧?”

他的嗓音低沉,縱然樓下音樂聲鼓譟不已,可是他的話還是很清晰的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寧月怔了一下,這會兒才轉過身來,聽到他的話,幾乎有些不可置信。

她手裡拎著找到的醫藥箱,站在那裡,茫然無措,一動不動。

傅鄴川目光漆黑的凝視著她。

他的身材高大,周身氣勢凌人,矜貴。

縱然是坐在那裡,整個房間也顯得有些狹窄逼仄了。

與他的陣勢格格不入。

良久。

寧月頓了頓,拂了拂耳邊的碎髮,讓自己鎮定下來:

“你什麼意思,你在跟我開玩笑,還是說又想到法子來羞辱我了?”

她目光戒備,冷淡,拒人於千里之外。

傅鄴川抿唇,淺嘆了一聲,目光晦暗,視線掠過濃黑的夜色,嗓音沉靜下來:

“我沒跟你開玩笑,如你所說,我離過兩次婚,還有個孩子,像我這樣的人在婚戀市場上基本上沒什麼人光顧。

我總不能去找一個整天算計著我家產的女人吧,圈子裡那些所謂的名媛,哪一個不是別有用心?

說不定傅雲澈哪天就會意外的被死亡,然後資產全部改姓。”

寧月靜默了片刻,終於冷靜下來了。

聽出來傅鄴川此時是冷靜理智的,並沒有要羞辱她的意思。

她微微鬆了口氣,拎著醫藥箱走了過去,慢條斯理地開啟了醫藥箱,拿出了消毒棉籤,遞了過去:

“沒想到你看的還挺遠,什麼豪門齷齪事兒都預料到了,

居安思危,是個好事兒。”

傅鄴川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她,沒有伸手接過來棉籤,反倒是往前傾身,將整個頭部靠近她。

沒有鏡子,總不能讓他自己上藥吧?

他沉吟了幾秒,看著她說道:

“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那你是同意了?”

寧月彎著腰,消毒棉籤驟然壓倒了傷口上,傅鄴川倒吸了口涼氣,嘖了一聲。

她輕笑,嗓音帶著幾分雲淡風輕:

“當然不可能同意了,我又不是傻子,離過兩次婚的你和沒結過婚的小學弟,選哪個我能不知道嗎?”

她一攤手,心裡都輕快起來。

明明心裡的天平已經有了搖擺的方向。

可是仍舊為傅鄴川的話感到一絲飄飄然。

或許這就是被人追的虛榮心吧!

傅鄴川深吸了口氣,隱忍著胸口的起伏,目光深沉幽暗:

“他不適合你。”

“你怎麼知道他不適合我?我覺得他很好啊,大學的時候就追過我,我沒答應他還不死心,現在又來追我,肯定倍加珍惜我。

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跟他私奔才對!”

寧月簡單利索的給他處理完傷口,拿出了幾個創可貼,給他輕輕的貼上。

可是剛一靠近。

傅鄴川的手就拽著她的胳膊,往他的身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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