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又激動又害怕,小心翼翼地問道:“二位高人,郝德利是不是……真的願意放過我了?”

張振風翻白眼,說道:“等一下郝德利來了,你一句話都不要說,我來處理。總之,我保證郝德利以後,絕不敢再騷擾你。”

老王連連點頭:“一切都拜託二位了。”

林佩瑤出於職業習慣,凡事都要刨根問底,實在忍不住了,把張振風拉到一邊,低聲問道:“郝德利的邪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制服他的?”

張振風沒辦法,只好將養魂壇的秘密說了出來。

“真有這樣的邪術?”

林佩瑤感嘆不已,說道:“我工作七八年,處理過很多案件,自認為見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現在看來,對於江湖上的邪惡手段,我還是所知甚少。”

飯後。

郝德利帶著那個妖豔女子,急匆匆趕到。

一進門,郝德利和他的女人就跪了下來,衝著張振風和魯冰花連連磕頭,口中哀求:“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高人,還請高抬貴手。從此以後,我們遠遁山林,再不敢害人了!”

說著,汗水滾滾而下。

可見這傢伙,害怕到了極點。

張振風笑道:“你得遇異人,已經修煉成了不死之身,怕什麼?”

郝德利哭喪著臉,求饒道:“我的雕蟲小技,已經被二位識破,甘拜下風!”

“想要罈子,跟我來吧!”

張振風點點頭,抱著罈子出了酒店。

郝德利急忙爬起來,帶著女人跟在張振風的身後。

林佩瑤和魯冰花等人,也起身出門。

來到大門外,張振風忽然一揚手,將罈子拋上天空,笑道:“罈子還給你了,能不能接住,看你們的本事!”

“大師,不要啊!”

郝德利魂飛天外,急忙衝上前,仰頭看著罈子,展開雙手來接。

嗖——砰!

破空之聲大作,一枚銅錢從魯冰花的指尖射出,正中養魂壇。

鐺啷啷……

養魂壇破碎,落下滿地的碎片。

有無數黑色的小飛蟲,從罈子裡飛出,見光即死,化作飛灰。

“啊!”

郝德利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妖豔女子也渾身巨震,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

“罈子給你了,你沒接住,不能怪我。”張振風聳聳肩,走向林佩瑤的轎車。

魯冰花也上了車,輕輕一聲嘆息。

打碎了養魂壇,郝德利必死無疑。所以,魯冰花剛才射出的銅錢,真的變成了殺人兇器。

張振風安慰道:“郝德利是自作孽不可活,冰花妹妹,你不用內疚。”

魯冰花搖搖頭:“我沒有內疚,只是造下殺孽,於我修行不利。”

“這個人會死嗎?”林佩瑤看著車窗外的郝德利。

“馬上就死。”魯冰花說道。

話音剛落,地上的郝德利哀嚎起來,不住地滾動,左臂和右腿,都從身上斷裂、脫離,慘不忍睹。

“我靠,這太……殘忍了!”林佩瑤不忍心再看,駕車離去。

老王隨即開車追上,尾隨林佩瑤,換了地方,轉賬打錢。

這次,錢款打在林佩瑤的賬號上。

林佩瑤看著張振風,說道:“這三百萬,我一分錢不能要,你們全部拿去吧。如果我收了錢,是違規的。你要是覺得不過意,就以朋友的身份,買點東西送給我。”

張振風連連點頭:“林姐放心,等我有時間,把夜天使公司的產品,給你送一車,夠你用一輩子!”

“你大爺!”

林佩瑤哭笑不得。

魯冰花不知道夜天使公司的產品是什麼,笑道:“夜天使的產品是什麼,我能用的上嗎?”

張振風壞笑:“用得上用得上,看你的樣子,至少要用三十年!”

魯冰花微微皺眉:“到底是什麼產品?”

“是姨媽巾啊!”林佩瑤沒好氣地說道。

“你大爺!”

魯冰花聞言,臉色一紅,也問候了一下張振風的大爺。

“我大爺可沒得罪你們……”

張振風一笑,說道:“郝德利的事解決了,還有魏二郎的事。兩位美女,跟我去夜天使公司,我們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動吧。”

林佩瑤說道:“還是你們商量吧,我就是個槍手。今晚上,我負責帶兩把短管獵槍,你們讓我開槍,我就開槍。”

魯冰花說道:“我累了,要回賓館休息,晚上行動前再商量,也不遲。”

張振風點頭:“好吧,晚上再說。”

三人在路口分手,張振風和魯冰花各自打車返回。

弄玉的身體,已經恢復差不多了,寸步不離地跟著夏雪瑩,看見張振風回來,便詢問情況。

辦公室裡,張振風將上午的事說了一遍,又道:“今晚上,我再去王家壩,收拾那個魏二郎。”

弄玉面帶憂色,說道:“五通神是正神,帶有東華帝君的寶印神光,老大怎麼對付?而且……誅神不是斬妖,只怕對老大以後的前程不利。我看,不如講和……”

張振風正色說道:“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如果天道不公,我就推翻這個天道。魔道不兩立,就算我鬥不過魏二郎,有死而已,又豈能向這種邪神低頭講和?”

弄玉大受感動,起身施禮:“老大道心堅定,日後必登仙途。弄玉目光短淺,還請老大原諒。”

張振風點頭:“你的任務,還是保護夫人,其他的事,我自然有安排。”

說話間,腳步聲響,劉半仙跑了進來。

張振風打量劉半仙的神色,問道:“劉半仙,你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劉半仙嘿嘿一笑:“師父,我去了二郎廟。”

弄玉皺眉問道:“二郎廟那邊,有動靜嗎?”

劉半仙掏出一封信,遞在張振風的身前,笑道:“師父,魏二郎害怕了,給我一封信轉交師父,願意和解。”

張振風皺眉,展開信紙來看。

“張大師臺鑒:小神千年修煉,略有神通,蒙東華帝君器重,委以一方幽冥之事。自二郎廟建廟以來,方圓十里,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皆小神庇佑之力。

不意一場誤會,與張大師數次交手,互有損傷。小神躬身自省,你我皆修道之人,奉行天地大道,當以私仇為輕,大道為重。

故此,小神願偃旗息鼓,化干戈為玉帛,與張大師互不相犯,此後以兄弟相稱,同修大道。

若足下恃勇鬥狠,欺人太甚,魏二郎避無可避,當召喚五通兄弟,齊聚山城,與足下一決雌雄。切勿自誤,以致玉石俱焚。

魏二郎頓首百拜。”

張振風看過書信,勃然大怒,將信紙丟在一邊,冷笑道:“好一個魏二郎,這哪裡是講和,分明是威脅我!”

信上寫得很明白。

如果張振風還要鬥法,魏二郎就召喚他的四個兄弟來山城,拼一個你死我活!

夏雪瑩拾起信紙看了一眼,皺眉道:“魏二郎真的還有四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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